這是一張極爲清秀的臉,甚至她的臉上還有幾顆青春痘未消,告訴我或許她還僅是一個剛成年,甚至還沒有成年的少女,此時她雙眼含淚,將頭勾在地臂彎裡面直哭泣,她楚楚可憐的模樣告訴我,她已經被嚇壞了,她努力地與周邊的那些衣着怪模怪樣的男了保持着距離,卻躲不開邊上的一個頭上染着金髮,上身卻紋了一條青龍看起來極爲拉風的少年男子。
可是這個極爲拉風的少年男子卻已經倦在一團,雙隻手死死地抱在頭上,看到邊上都是全副武裝,黑森森槍口對着他們的武警戰士,他已經完全被嚇壞了。
甚至他看到我抓住了這少女的時候,他還使勁地向邊上移開了兩步,在他想來也許我抓的這個少女可能有什麼問題在身吧,他的膽怯地看着我,眼裡都是惶恐,只差點沒直接說出來,他與這個少女沒有任何關係,可能也只不過是覺得這個少女的**無比誘人,他只不過被她被迫勾引罷了。
唉!這個少女絕對不是那個女殺手,看她這樣可能還不過是一個正應該在初三或高一就讀的鄰家女孩罷了,她這副模樣那裡像那個冷靜異常的女殺手,從她眼裡含着清淚來看,她只不過是一個的涉世未深的少年女子,無論是那個方面,她甚至連那個女殺手的一個衣角也比不上。
這個年齡段的女孩子其實最是危險,她們心裡嚮往着浪漫,嚮往着‘酷’一點,與她人不一樣的生活,當身邊有一個男子向她表示一些愛意,然後又表現得無比威猛,似乎充滿了‘男子漢’的力量,她就會被這種力量吸引!
但可悲的是,她們的這種受電影或偶像電視劇橋斷的影響,最終黑社會那些天天喊打喊殺的少年卻是最適合她們的選擇目標,當一切矜持都放開了之後,縱是知道走上了不歸路,卻也不得不一條黑路走到底,最終毀來了自己一生的幸福,這可算是這個年代裡最大的悲哀了。
“好好交待清楚吧,以後不再和這些混混走到一起了!”
看着這樣如花的女子卻落到這樣的一羣人裡面,心裡說不出的悲哀,看着這張楚楚可憐的臉,我嘆息地放下了自己的手,也不管她有沒有聽懂,我知道做錯了事是要付出代價的,希望這次XXX市打黑的事件能讓她覺醒,什麼樣的人才是真正的‘男子漢’,什麼樣的事纔是真正的‘酷’,她從此以後就不要再踏入這趟混水之中來了。
我急匆匆的在整個小嘍嘍們的區域裡來回走了三遍,甚至王玉龍和彭拯也幫我重複地各自掃一片,我們連短髮的女子也沒有放過,但這裡面僅僅八個年輕女孩都已經被我們抓了三遍,那個女殺手卻依然沒有出現,而我心裡那種本來無比強烈的渴望,終於也漸漸的平復下來,這原來是一個錯覺?
“不好……黑子……黑子你怎麼了!連……連長,快……快過來……”
可是也就在這個時候,一聲驚呼從一個二樓傳了過來,然後我就看到本自很鎮定地守在‘海陸空四季火鍋城’大廳樓梯下的是一箇中尉,此時他正在聽幾個武警戰士在向他彙報着什麼!這聲驚呼傳下來之後,讓他的臉色立即就一變,聲音方落立即就和身邊的二個武警戰士飛快地衝了上去,並且他有些緊張地沉聲問道:
“別慌,怎麼回事?”
異想的情況突然發生,我們幾個尖兵和戰術教官面面相覷,知道一定是某個武警戰士出事了,我第一意識就是想一把的衝上前去。
可是,我看了看整個大廳內的武警戰士,除開始的中尉帶着兩個武警戰士衝上樓之外,其他的人無論是軍官還是士兵雖然臉上露出了詫異,但他們都絕對沒有停下手中的活,不顧一切地衝上去。
軍人就是軍人,不是一羣烏合之衆,如果這裡所有的一百多號武警戰士都衝了上去,那這裡的犯人都還不要跑光嗎?
出現了緊急問題,當然會有專門負責的人上去查清楚,其他人依然將手中的工作一絲不芶地完成。
“劍客!你跟我上去!其他人暫時在這裡等待!”
看到我眼裡泛出了熾熱的光芒,對樓上發生的事情無比動心
認定此時一定與我們找尋的黑衣西裝少女有關一樣,終於動心了,他一揮手向我們下達了命令,然後我就隨着他快步走上了二樓。
“黑子!黑子!快叫軍醫!快叫軍醫!”
二樓顯得有點亂,我們剛衝上二樓,就發現在二樓走道最邊上夾角牆上寫着‘WC’二字,然後裡面就傳來中尉連長髮出的焦急之音:
“黑子,剛纔怎麼回事……媽的……你***怎麼倒在女廁所裡了?還***給人剝了個精光?”
我和戰術教官飛快地穿過過道上的夾角,然後就看到有或蹲或立站滿了五六個武警戰士,而大部分人卻擁在了女廁所裡面,此時那名叫黑子的戰士想必出現了某種讓人揪心的狀況。
我們衝上前,就發現中尉連長的手裡擁着一個人,這是一個面色黑黝,理着平頭,身材約一米六八,壯實的武警戰士,可是唯一能證明他身份的卻是國爲他僅穿着軍用背心和下身的軍用短褲,他的綠軍裝已經不異而飛,讓人煩燥的是他暈迷在地上,並且就算中尉軍官如何拍打他訓是醒不過來。
我看了看躺在地上的武警戰士,在他的身上並沒有看到任何明顯的傷痕,可是卻偏偏醒不來,而且他的呼吸一會兒悠長,一會而急促,顯得非常地不合情理,在我們的目視感覺中,彷彿有什麼東西堵住了他的氣管一樣,讓他根本無法清醒過來。
我心裡猛然一動,於是向中尉連長建議着說道:“連長同志,我懂一點醫術,不如讓我來試試?!”
雖然僅是從口氣上說建議,可其中那裡面的不容置疑,讓本就有些束手無策的中尉軍官立即看了我一眼,可能對我較爲自信的模樣很是放心,也可能是看到我身上的這身迷彩服代表着什麼,他向我肯定地點了點,然後示意站在邊上的一個武警戰士讓開一條道。
我不懂醫術,那東西怕是跟我八輩子無緣了,可我學過一套‘喬閻王’給我的經脈穴位圖,還知道一些人體經脈穴道的原理,這種情況實在有些熟悉,打傷這個武警戰士的絕對是一個高手,在戰術教官帶着疑問的目光中我已經貼近了那名叫做黑子的武警戰士。
這應該是頸上的穴道被人拍中,讓這個武警戰士暈迷的同時,也封住了輸送氧氣到大腦裡的一條血脈,這個下手的人倒也沒有趕盡殺絕之意,僅僅是限制了這中武警戰士大腦裡血液的流量,讓他大腦供氧不足,所以暫暈迷,如果沒有人管他,這個武警戰士在一個小時之後也應該會醒過來了,可是我已經等不起了,我很快地啪的一聲在他後頸上按撫了一下,那個被封住的血脈同時也就解開了。
“黑子?!黑子?!你醒了?”
中尉軍官大喜,這情況不用說,那一定是這個武警戰士被救回來了,可是怎麼會發生這樣的事,讓他情不自禁地向剛醒的戰士不禁問道:
“是誰打暈了你?你的衣服呢?”
看着那個武警戰士長吁了一口氣,眼睛也似乎要睜了開來,而我卻已經並不在意這個中尉連長在問些什麼了,我一個轉身一把將武警戰士倒地邊上一個單人用的馬桶隔間門推了開來,只聽‘砰’的一聲,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我吸引了,果然不出我所料,裡面的馬桶上面放着一套黑色的女式西裝!
“糟糕!上當了!”
我極爲懊惱地在頭上狠狠地拍了一下,立即就向女廁所外面衝了出去,並且大聲對戰術教官說道:“教官,你要將這套西裝收好,可能會有價值,再叫幽冥來看一下,一定會有用……”
戰術教官被我的行動搞得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看着我邊說邊向外就跑,不禁有些擔心地問道:“臭小子你去那裡?”
“我去追那人女殺手,再晚就來不極了……”
向戰術教官說出這段話時,我的人影已經衝到了二樓的樓梯口,我一個躍身,身子已經就跳到了一樓,我幾乎是用出了吃奶的力氣,向‘海陸空四季火鍋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