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初聞地邪草
七、初聞地邪草
我們在山背後村村口遇見的幾隻獵狗，不知道什麼原因都對我格外的屈服。並且非常聽話的進村叫了好幾個人出來。
爲首的60多歲白鬍子老頭告訴我們他是山背後村的村長。我們也告訴他我們的身份。得知我們是從北京來的，老村長對我們格外敬重。
山裡人特別實在，說話基本想什麼說什麼。村長見到那五條兇悍的獵狗跟我特別好，就說道：“您瞅瞅，這大北京來的領導就是不一樣，連俺們村最兇的大狗都怕你們！看看他們多乖乖！”
這話聽着怎麼就那麼彆扭，可我也說不出什麼來！誰知道這些大狗狗爲什麼都怕我呢？想着這句話我就鬱悶，便將頭轉向小林。
他已然一幅幸災樂禍的樣子，衝我笑着說：“楊大處長，您是北京來的領導嘛！所以大狗狗都怕您呀！”
老村長聽小林這麼一說，都慌了。趕緊畢恭畢敬的說：“您瞅瞅，我還膽是啥子哩，原來是楊處長！我們這小山村裡沒來過您這麼大的領導，真是招待不週！”
邊說着，村長邊把我們請到村裡裡。
小小的山村裡根本沒有村幹部的辦公室，村長直接把我們請到了他的家。村長的老伴給我們斟茶倒水。同時要殺雞宰豬，準備晚飯。
這弄得我們覺得特別不合適，我們怎能這樣辦事？我趕忙對村長說：“到您家已經很是打擾了，千萬別搞得這麼隆重！”
可是村長實在太熱情，硬要宰豬，我怎麼說都不行。最後還是小林會說話，他告訴村長，要是把豬宰了，就按現在北京菜市場豬肉牌價，稱出這頭豬的分量，然後給村長豬肉錢。這才抱住了豬的性命。
坐定之後，我告訴村長，我們想找最早發現夢想成真之石的那個山民。村長告訴我，石頭的事情村裡人幾乎都知道。可是後來政府來了人，發了文件，說是假的。並且明令禁止村民對外誇大宣傳。
可是村裡人都知道那個山民原本是光棍兒，這從天而降的媳婦和後來他們家的“一夜暴富”都是真實的，村民們看得歷歷在目。等事態平息以後，有的村民就偷偷的進山，也想找到這麼一塊能讓夢想成真的石頭。可是這麼多年過去了，也沒人再找到這樣的夢想成真之石。
當務之急就是趕緊讓村長帶我去那個山民的家，我要向他了解一些情況。可是村長告訴我，山民前不久就進山了，至今沒有回來，說是要再去找那種石頭。原因就是他媳婦前不久平白無故的不見了，他想再用石頭讓媳婦回來。
聽到這裡我很是吃驚，問村長山民媳婦爲什麼不見了，村長也說不太清楚。只是告訴我，有一天山民打獵回來就找不到媳婦了，等了很多天都不見媳婦回來。找村長反應情況，村長只能帶着他去派出所報案。村民“娶媳婦”的事情當地公安部門都知道，但是由於她媳婦的身份最終無法確定，所以一直也沒有正式戶口。他們倆人就這樣糊里糊塗的過了很多年。
就這樣，人好多天都找不到，連個尋人啓事都發不了。山民等了很久終於坐不住勁了，決定再到當年撿到石頭的地方找找，看看能否再找到一塊夢想成真之石。他的想法很簡單，就是讓自己的媳婦回來。
按照我們的計劃，此次行動的第一步就是先找到這位村民。來到山背後村找不到他肯定不行。我就問村長村子裡還有誰熟悉山裡的情況，誰還知道當年找到石頭的地方，最好能帶我們去一趟，找到這位山民。
村長告訴我，他們村子的人多都瞭解大山裡的情況，但是要到當年發現石頭的地方卻很難。那個地方在村子西面很遠的地方，要跨過雅礱江，翻過一座5000米的高山，再下到一條很深很深的山谷裡才能到。當地有一個傳說：那條山谷裡有一種吸人血的植物，叫地邪草。說這種植物邪的很，它們不光能吸人鮮血，還能聽懂人說的話，參透人的心思。
我吃驚的問村長：“是不是當地每個山谷裡都有一個恐怖的傳說呢？”
村長說其實也不是，當地只有兩個山谷有傳說，一個就是山背後村外面的“白天看不見鬼魂山谷的傳說”，另一個就是山背後村西面，幽深山谷裡的“地邪草的傳說”。
村裡人都傳說，白天看不見鬼魂山谷裡真的有鬼魂，很多人都在夜裡親眼見過山谷裡的鬼魂。但是這些鬼魂從來沒有傷害過村民。但是關於地邪草的傳說，在村裡傳的更可怕。據說地邪草能吸乾人的血液，卻不在皮膚上留下一點傷痕。
聽到這裡我真的很震驚，當年我們調查張龍、趙虎的死因時如果來到山背後村，那肯定會多少了解到一些關於地邪草的事情。
我告訴村長，當年我們有兩個同事應該就是死在那條山谷裡的，還說那裡有條地圖上沒有標出的環形公路。村長說從死亡特徵上看可能是被地邪草殺死的，但是地邪草在村裡只是個傳說，畢竟山背後村很少有人去過山谷，更別說親眼見過地邪草。
談話間，豐盛的晚餐準備好了。雖然沒宰豬，但飯桌上有山雞、野兔，還有山蘑菇等很多大山裡的特產。老村長還搬出一罈自己釀的酒。
看着這一大桌子飯菜，我心裡特別不是滋味。山裡人本來就不富裕，爲了招待我們又搞得像過節一樣，這讓人家以後怎麼生活？白老連長看出的我想法，他告訴我，山裡人就是這樣樸實與熱情，家裡來了遠道而來的客人都要殺豬宰羊。如果我們覺得不合適，再不甩開腮幫子吃，那纔是對他們的不尊重，他們會覺得我們這些城裡人看不起他們！
我覺得，吃也不合適，不吃也不合適。後來想了個折中的辦法：我告訴村長，我們政府機關下鄉辦事，一般都吃住招待所。如果到偏遠地區沒有招待所的話，可以在老鄉家吃住，但必須交入夥費、住宿費。這是政府的規定！
顯然村長對“政府的規定”格外信服，我說交入夥費他也不能再推辭什麼。最後我懷着忐忑的心情吃起飯來。
邊吃我就邊想：村長說山民的媳婦突然不見了，她和子怡的消失相似嗎？是不是都和夢想成真之石有關呢？另外，兩年前我們來過一次雅江縣，但沒有到山背後村。不知道劉叔有沒有到過村子呢？他應該不知道地邪草的傳說，因爲當時他也對張龍、趙虎的死茫然不知所措。
吃完飯，我們圍着火爐坐着，繼續和村長談論。
我語重心長的對村長說：“村長啊，我們此行的目的就是爲了調查國家特工的神秘死亡和神秘失蹤，這兩位特工曾經在調查夢想成真之石。後來有個神秘組織，開始尋找夢想成真之石。特工的死和失蹤與神秘組織有一定聯繫。這石頭能製造出人的想象來，如果神秘組織找到了石頭，並用石頭做出一些危害國家安全的壞事，那後果是不堪設想的！”
村長聽後非常緊張，看得出他對此事高度重視。他告訴我，當年劉叔確實沒有找過他。
我想可能是因爲當時山民的事情驚動了縣公安部門，所以劉叔來這裡聯繫的是雅江縣公安局。當時行動要求保密，所以張龍、趙虎就沒有到山背後村詳細瞭解情況。
劉叔在“失蹤”的這段時間，難道就沒有來過山背後村嗎？難道神秘組織已經盯上山背後村了？山民進山了，是確實去找石頭，還是在躲避着什麼？劉叔是否與山民接觸過呢？這些問題必須在找到他後問清楚。
想到這裡，我再次問村長，怎樣才能找到那個山民？村長告訴我，當年村裡人知道夢想成真之石以後，有很多人進山尋找。其中有些人真的進到了發現石頭的山谷，但是幾乎是有去無回。只有一個老獵人活着回來，也許只有他能帶我們去那條山谷，帶我們找到那個山民。可是老獵人這幾天去打獵，不知哪天能回來。
接下來我們開始討論，是大隊人馬直接進山，還是等老獵人回來。兩年前，我們曾經到過那條山谷，還在哪裡發現一條地圖上沒有標出的巨大的環形公路。我們現在知道那條山谷的具體位置和方位座標，再加上白老連長的協助，我們肯定能順利到達目的地。可是我們上次去山谷沒有見過任何異樣的植物。
白老連長告訴我們，既然我們現在知道山谷裡有危險，就不能貿然進入。他雖然經驗豐富，但是也沒有去過山谷那一帶。所以最好還是等老獵人回來。
小林是個從來就不怕危險的人，一聽說有危險，就着急要去看看。還激動地說：“上次去根本沒有危險，哪來的什麼TMD地邪草。帶上火焰噴射器，一把火燒焦了它！”
我急忙讓小林打住，對他說：“小林呀，小林！你多看些書好不好？我們進入的山區都是國家一級防火區，你哪能在山裡放火？”
我們就這樣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着，最後決定先聯繫老獵人再說。畢竟他更瞭解深山的情況。
時間過的很快，聊着聊着就到了夜裡11點多。老村長就安排我們在他家暫住。村長家雖然簡陋，但是睡得非常舒服。也加上白天長途跋涉，所以我躺倒牀上，聞着小林的臭腳味就進入了甜美的夢鄉。
我們本打算第二天先返回縣城，等老獵人回來我們再返回村子。可沒想第二天一早起來，村長就告訴我們，老獵人回來了，要我們去找他。
用過早飯，村長帶我們到老獵人的家。
老獵人是漢族人，姓李。他家的院子非常的大，看起來他家比其他村民家要富裕些。家裡只有兩個人，老獵人和他的孫女。老獵人長的人高馬大，一看就是飽經風霜之人。再看他的孫女，一個十五六歲的小姑娘，生得格外秀麗俊俏。看得小林眼睛都發直。
我趕緊捅了小林一下，小聲對他說：“你也太色了吧？看人家小姑娘眼睛都看直了，小心他爺爺射瞎你的眼睛。”
小林被我說的話嚇了一跳，還好老獵人沒看見他的色相。
村長向老獵人說明了我們的來意，告訴他我們想請他做嚮導，帶領我們去當年發現夢想成真之石的山谷，尋找發現石頭的山民。
可是老獵人堅決不去！他告訴我們，很多進山的旅行者都請他當過嚮導，他哪都能去，但惟獨那條山谷他不去。問他原因他就是不肯說。
看他雖然外表倔強，但心腸卻很軟。我就軟磨硬泡的問他爲什麼如此忌諱那條山谷。最後他告訴我們，他的兒子，也就是他孫女的爸爸就是死在那條山谷裡的。說的準確些，就是受到夢想成真之石蠱惑，一時間財迷心竅跑去山谷裡尋找它。最後被地邪草吸乾了全身血液而死。
聽到這些，小林激動地問：“李大叔，這TND毛毛草到底是什麼鬼東西？到底是什麼樣子？”
老獵人無奈的說：“見過地邪草的人沒有一個活着的，所以活人誰都說不清它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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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欲手術之二：嗡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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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寄養在五穀輪迴的地方
從蛹中破殼睜開所有的眼睛
艱難的扇動雙翅嗡嗡嗡嗡嗡
奔向原本純淨的世界嗡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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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要注射的不只是絕望
還執着追尋任意一種光芒
我很骯髒但我又患有潔癖
爲外表可以幾天沒有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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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度過了這個漫長的夏天
偉大的預言卻終於沒有實現
期待輪迴的人們背離了信仰
世紀末的恐慌依然沒有消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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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經將希望種在了最骯髒的土壤
明年初春的時候我們又能飛翔飛翔
我已經將希望種在了最骯髒的土壤
明年初春的時候我們又能飛翔飛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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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你眼中不只會整天遊蕩
還會停下來洗淨自己的手腳
我們很骯但我們又患有潔癖
爲了希望可以不要精神食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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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你手中不只是一灘污血
還有數以萬計的希望和幻想
我們很骯但我們又患有潔癖
爲了修飾外表卻不慎被拍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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煩惱閻王煩惱閻王嗡嗡嗡嗡
爲了修飾外表卻不慎被拍死
煩惱閻王煩惱閻王嗡嗡嗡嗡
我們都爲我們的yu望而生存
(非首稿)
BY:ARO－SCREAM
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