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沒過多久,這幾個人便被幾個趕來的條子請進局子裡喝茶去了,留下餐館一些顧客一陣唏噓不已。
“這裡的條子反應速度***快!”
等一切塵埃落定,衆多條子走後,老三縮着脖子感嘆了一句。
“不是條子反應快,那幾個人***操蛋!飯店老闆剛纔打電話報警了。”
胖子搖頭否定了老三的說法。剛看到這一幕,飯店老闆立刻在前臺就打了一個電話,我當時就覺得有問題。看來胖子也是注意到了這些細節。
匆匆吃完飯,我們又在外面轉了一圈。胖子給我說他現在在邯鄲的空氣中都聞到了一股土味,看來這次真的引來了不少的倒爺。
“行了行了,好好休息一晚,明天東亮應該就有消息了。”
天色漸晚,我們也在外面轉的有些不耐,便都回了酒店準備好好休息一晚。
第二天的上半天百無聊賴,我們幾個沒事坐在酒店的外面閒聊,可以清楚的發現一些人的行爲舉止很是古怪,看來這裡還真是非常的不安寧了。
下午時分東亮又來了一趟我們下榻的酒店,他的神色非常疲憊。
“東西拿到手了,今晚調整一下狀態,明天動手。”
“你怎麼整的?用了這麼長時間。”
胖子疑惑的問了一句東亮。在他的記憶中,東亮做事一直都是比較痛快,從不拖泥帶水的那種。
“嗨!別提了,那邊他媽想陰我。”
“哦?誰啊,吃了豹子膽了敢打你無常的主意?”
胖子聽到東亮的話立刻來了精神,饒有興致的問東亮。
“幾個越南猴子,***不懂規矩,送了幾個下去見閻王,都老實多了。”
東亮只是大體說了一句便疲憊的走了,他叮囑我們一定要將狀態調整好,這次下去危險性很大。
晚上有兩夥人在酒店內發生了衝突,一時之間搞的起飛狗跳。調解無果下酒店方面直接報警,條子來了後從其隨身攜帶的東西中搜出了洛陽鏟,剛亮度照明設備,甚至還有幾個**。於是在圍觀之人詫異的目光下,幾位倒爺被請進局子喝茶去了。
“白拐我,你信不信我把嫩家祖墳挖列!”
其中一個面相猥瑣的男人一身酒氣,指着向他走去的條子大喊,山東漢子的霸氣和勇氣展露無遺。
“胖子,這人說什麼啊,看着很牛的樣子。”
老三沒聽懂那句方言,順口就問了一句胖子。
“這同行***給力!老早就聽說山東漢子粗狂不拘一格,今天見識了。給咱們倒爺長臉了。”
胖子眼睛瞪得大大的看着還在和條子糾纏不清的一羣人,嘴中嘟囔着。
“他說:別動我,信不信我去拋了你家祖墳。”
“這人有病!”
聽到胖子給我們的解釋,我低聲罵了一句。
幾杯馬尿灌下去就不知道自己有幾斤幾兩,甚至還敢在這種時候對着條子大罵,這純粹是老壽星吃砒霜——找死!
“散了吧,好好休息養養精神。”
那邊鬧劇結束,大家都是一鬨而散,其中幾個人離開的時候臉上明顯出現了一些懼怕的神色。估計在這方面還是個雛。
小道士在今天表現的越發的淡定,好像一切都吸引不了他的注意一般,甚至給人一種並不真實存在的感覺。
“於浩這是怎麼了?”
我問了一句老三。因爲今天一天就見他和老三說過一會兒話。
“他說在明心靜氣,誰知道在扯什麼犢子。”
老三撇了撇嘴,毫不在意的說了一句。
第二天下午時分,東亮又一次趕來了酒店。
“哥幾個收拾一下,現在走吧!”
他向我們招呼着,並順便給我們說了一下最新的消息。
因爲大量僞倒爺的涌入,警方已經明顯察覺到了事態的不正常。最近在邯鄲加大了檢查力度,甚至已經知會了其他的兄弟城市加強境界力度。
“***混蛋!在底下別讓我碰到這些僞倒爺,不然見一個弄死一個!”
東亮狠聲說着,眼底浮現了一股子煞氣。我毫不懷疑他說話的真實性,那種對於性命的漠視好像已經植入了其骨子中。
“大家都是混一口飯吃,也不容易!”
胖子隨便安慰了東亮一句。不過這句話到底有多麼的違心恐怕也只有他自己才能明白。
趕到邯鄲市郊,東亮已經安排了一輛麪包車在哪裡等着,這次他帶了他的三個徒弟,年歲看上去也就十七八歲的樣子。
“小楚子,把後面的那些火器拿出來!”
東亮坐在副駕駛上對着後面喊了一句,他的那個被稱爲小楚子的徒弟應了一聲,立刻就從座位底下拿出了一個旅行包。
“胖子,老鄭,你們看着自己拿,看看什麼使着順手。”
聞言胖子也不客氣,立刻拉開了那個旅行包,然後嘴裡一陣讚歎。
“東亮,這次搞到的東西看起來很牛啊,我草!這個雷子你從哪裡搞的。”
我和老三看着旅行包的那行火器都有些傻眼,這都是些什麼人啊!雖然都是一些土製的東西,但是其中也有不少的專業性武器,比如胖子拿在手裡的那個手雷。
告訴了你那幾個越南猴子不守規矩,做掉了幾個,剩下的扒光打發走了。”
東亮毫不在意的說着,好像這一切都是家常便飯一般。
“草!這種好事怎麼沒讓胖爺遇上!”
胖子不忿的大罵了一句,然後招呼我們幾個自己拿點喜歡的東西。
我和老三各自踹了一個火銃,這種東西有效射程不過五米,但是其廣泛的打擊範圍絕對是近身的大殺器。三米內一槍能噴殘一個人。
“無量了個阿彌陀佛,道爺我不需要這些東西,有傷天和!”
胖子把包拿到於浩面前,小道士竟然想也不想直接拒絕掉了,說着還做出了神棍樣。
“不要算了!剛好省下。”
胖子倒也不勉強,將包又給了東亮的徒弟,他們也各自裝好了自己需要的東西。
快要接近漳河的時候,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
“師傅,前面設卡了。”
東亮那個開車的徒弟喊了東亮一句。前面三輛警車停在路口,正對着來往的車輛進行仔細搜查。
“沒事,不用慌。”
擺了擺手,東亮臉上神色鎮定,好像對於這些情況早就在意料之中一樣。
果然,車子被在路口的幾個條子攔了下來,他們敲了敲車窗。
“請下車,例行檢查。”
一個條子對着東亮的徒弟喊道。
“我說兄弟,我的車就不用了吧,有急事需要過去呢!”
副駕駛上的東亮對着那個年輕的條子喊了一句,語氣很隨意,好像他們認識一般。
“你是?哎喲,亮哥!你的車子還檢查什麼啊檢查的,放行放行!”
那個條子看見是東亮,二話沒說對着幾個同事揮了揮手,順便點破了東亮的身份。
“亮哥,這麼晚了你這是要去哪裡呀!”
東亮好像在這一帶吃的很開,這時另一個聞訊而來的條子笑着問了一句。
“老劉啊,我要去辦些事請,很急!”
“那亮哥你趕緊走,哪兒能耽誤了你的事情。”
這明顯是幾個條子的頭頭,對着後面的幾個手擺手,示意趕緊讓道。
“老劉,下次請你吃飯!”
東亮對着條子喊了一句,那個條子笑着應承。
輕鬆通過了卡口,這次連胖子都不是那麼的淡定了。
“東亮,你丫越混越牛了,條子都買你的賬?”
“我跟他們局長吃過幾次飯,一來二去的,差不多就都認識了。”
東亮解釋了一句,臉上露出一絲自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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