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比賽,雲飛是在病房中看的比賽。
兩隻球隊從比賽的一開始,就進入了拼刺刀的階段,你來我往,一點也不保守,看的雲飛都覺得心驚肉跳的,生怕最後南安普頓又輸了。
好在,在比賽即將結束的時候,富勒幫助球隊打入了關鍵的超出的一球,幫助球隊以三比二的比分,艱難的戰勝了對手,繼續保持着對於雷丁的壓力。
當看到富勒進球的時候,雲飛差一點興奮的跳起來,好在他即及時的意識到自己是傷員,要不然這次休養絕對要繼續延長的。
這兩場比賽,雲飛不在場的情況下,貝爾的表現非常低迷,相比起來,瓊斯的表現到還是可圈可點。這讓貝爾一下子承受了很多來自外界的批評。
對於此,雲飛也只能讓貝爾自求多福,不過他相信貝爾會很快調整過來的。
而在本輪比賽中,雷丁五比零大勝德比郡,繼續在積分榜上保持着一分的領先優勢。
接下來的兩輪比賽,面對布萊頓和斯托克城,南安普頓都有驚無險的順利拿下了比賽,儘管過程不是很好看,但是好在都贏了,而雷丁再一次出現了問題,一比一踢平利茲聯,瞬間,積分榜上的形式再一次逆轉,由雷丁領先一分,變成了落後一分。
只能說,英冠聯賽很少會出現這種情況,兩支球隊竟然在聯賽的最後幾輪還糾纏在一起,這也讓更多人關注起了本賽季英冠聯賽的結果。
這個時候,雲飛也已經可以下地了和正常的行走了,但是想要回到場上,還需要更多的時間。
就在雲飛正在努力恢復試圖趕上球隊最後比賽的時候,南安普頓繼續在主場迎戰米爾沃爾,這是本賽季聯賽倒數第三輪的比賽,而米爾沃爾已經確定會降級了,所以這場比賽,南安普頓兵不血刃,二比零輕鬆拿下了對手。
同一輪,雷丁在最後時刻絕殺斯托克城,繼續保持着對於冠軍爭奪的希望!
……
“怎麼樣,雲飛的情況,他下一場比賽能夠趕得上麼?”
看着已經基本能夠正常訓練的雲飛,雷德克納普看着隊醫問道。
“嗯,雲飛的傷勢已經基本上沒什麼太大的問題了,只要不被對手再一次踩在同樣的部位,是不太可能復發了。但是他的體能狀況和比賽的狀態顯然都不在他的最佳狀態,所以我覺得他還是不要直接首發的好!”
儘管雲飛的傷勢已經沒問題了,但是現在隊醫還是建議保守的使用雲飛,起碼要先通過比賽來讓他找找狀態。
雷德克納普點了點頭,表示明白,但是心裡卻是暗暗嘆息一聲,下一場比賽南安普頓對陣水晶宮,他心裡有些沒有底。水晶宮目前距離前六隻有一分的差距,所以這場比賽肯定會瘋了一樣的和南安普頓拼到底,所以如果雲飛如果能夠及時復出,肯定能夠讓雷德克納普稍稍鬆一口氣。
目前看起來,這是不太可能的了。
雲飛當然是希望直接回到首發的,所以他在努力的適應着有些生疏的身體,每天在系統中訓練,讓他的神經反應都還在最佳狀態,但是他的身體卻有些跟不上他的反應,這讓他有些苦惱,這種情況只有持續的訓練才能緩解,但是他剛剛傷愈,爲了避免二次受傷,短時間肯定是不能提高訓練強度的,這就讓雲飛很着急。
這當然被雷德克納普看在了眼裡,好言相勸了半天,才讓雲飛放棄了直接上強度的想法。
“下一場比賽,你會坐在替補席上,所以你也不用着急,努力恢復,最後一場,希望你能夠上場幫助我們鎖定冠軍!”
主教練都這麼說了,雲飛也只能作罷,老老實實的繼續自己的恢復性訓練。
“這場比賽,就看你們的了,可千萬別掉鏈子!”
雲飛看着貝爾,後者此時臉一紅,顯然是想到了自己最近的表現不是太好。
不過貝爾的表現其實是一場場的在好轉的,要不然他也不能繼續獲得首發機會,雷德克納普看的還是很清楚的。
“還不是都被你慣壞了,你不在了,球隊的中場就沒有辦法創造那麼多的機會了,大部分時間都要靠自己單打獨鬥,表現又能好到哪裡去。”
貝爾隨口嘟囔着,雖然聽上去是抱怨,但是實際上把雲飛擡得很高。雲飛表示這個馬屁他很受用,不過他並沒有放過貝爾。
“你這傢伙,現在也學會拍馬屁了啊!”
頓時,所有人都笑了起來,就連貝爾那個傢伙也在傻樂。
……
很快,時間就來到了和水晶宮的比賽,這場比賽備受關注,雷丁那邊面對謝菲爾德星期三,基本上是十拿九穩,而南安普頓這邊則是一場苦戰,如果南安普頓能夠在客場全取三分,那就意味着,這個聯賽冠軍,基本上就屬於南安普頓了。
而這場比賽另一個受人關注的原因,則是雲飛回到了球隊的大名單中,儘管南安普頓在賽前傳出消息,雲飛不會馬上回到首發,但是對於雲飛究竟能不能首發出場還是有很多的猜測。無數的人都希望看看這位目前炙手可熱的年輕球員傷愈之後還有沒有那種爆炸的狀態。傷病猛如虎,這並不是一句說辭,而是非常殘酷的事實!
不過很快,對於雲飛能否首發的猜測就結束了,因爲雲飛確實沒有進入首發名單!
這場比賽也是有一些奇怪,大部分人的關注點並不在比賽中,而是坐在替補席上雲飛,這一點,雲飛自己都能夠感受到,就從他自己眼前的不停地掃過的攝像機就能夠看得出來!
“時隔大半個月之後,人們再一次看到雲飛出現在了球場上,這對於南安普頓來說肯定是一個好消息,儘管他現在坐在替補席上,但是我相信萬一南安普頓陷入苦戰,雷德克納普教練絕對會毫不猶豫的換上雲飛,這是毋庸置疑的,要不然,雷德克納普教練把雲飛帶到這裡又是爲了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