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這酒吧的話,**那是多了去了,這去那兒找啊。”阿正突然愁眉苦臉地說到。
“盛行骷髏妝的酒吧咯。”安影冽突然說道,“女人行兇,而且還畫骷髏妝,應該是個經常到酒吧活躍的,就是吧檯小姐了。而讓吧檯小姐畫骷髏妝的酒吧的話,只有這一個——骷髏酒吧。”
說完後,除了言冰雪,其他人坐車前往骷髏酒吧。只見那骷髏酒吧在一個陰森黑暗的弄堂內,恐怖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哇塞,這名字還真是接地氣啊。”夏羅伊不禁打了一個寒顫,說到。
“別說了,趕快進去。”江千亦看了看酒吧的外部,說到。
“歡迎光臨!”剛一進門就看見了畫着骷髏妝的小姐身穿暴露的衣服,在門口說到。
“把你們的老闆找出來。”阿正根本不吃這一套,說到。
片刻之後,只見一個畫着骷髏妝,嘴裡叼着香菸的女人走了出來。
“怎麼,找我什麼事?”那個女人撇了撇那羣那人,問到。
“總區重案組。”安影冽亮出警察證件,說到。“你認不認識這照片上的人?”
“不認識。”那女人看了看照片,做出了驚訝的表情,不過立馬就消失了。這一明顯的特徵怎麼可能不會被發現呢?
“可是我剛剛看你的表情,做出了驚訝的樣子,你應該認識他吧。”江千亦眼尖地說到。
“sir,你還真是厲害啊。”那女人咬着牙,說到。“是啊,我認識 。他不就是那個負心漢嘛。”
“你知不知道他最近有沒有得罪什麼人?”安影冽繼續問到。
“他經常得罪女人啊。”那女人頓了頓,說到,“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
“你就不要問了。”江千亦起身,說到,“把他接觸過的人脈都給我,我相信你應該知道的吧。”
另一邊的言冰雪把死者的照片和剛剛自己打電話問到的線索都串聯了起來。
“骷髏酒吧老闆是死者的情人。”言冰雪找到那女人的照片說到。
言冰雪拿着那女人的照片思索了一會兒,搖了搖頭。
“喂?哥,你讓凡之接一下電話。”言冰雪打了一個電話給自己的哥哥,說到。
“喂?媽咪。”接到了言冰雪的電話之後,言凡之便甜甜地叫道。
“凡之,我知道你不想想起那起案子,但是現在媽咪需要你的幫助。”言冰雪溫柔地勸說道。
“恩好吧,我把我知道的都告訴媽咪。”這語氣明顯與前面不同了。
“那麼你知道那個留着黑色眼淚的醜女人她還有什麼特徵嗎?”言冰雪期待地問到。
“有!”言凡之想了一會兒後,說到,“她的脖子和下巴邊上各有一顆痣。”
“痣?”言冰雪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說到,“謝謝了,凡之,在家裡要好好聽舅舅的話,媽咪忙完了就回來跟你玩啊。”
“恩,媽咪拜拜。”說完,言凡之就掛掉了電話。
“沒事吧。”言少卿接過言凡之還給他的手機,安慰地說到。
“沒事啊。”言凡之努力扯出一個笑容,說到。“舅舅,我們找舅媽玩好不好?”
“好好好。”言少卿汗顏。
另一邊的言冰雪把骷髏酒吧老闆的卸妝照,死者生前的照片還有死者生前得罪的一些有痣的女人的照片全部貼在了一塊白板上。
經過篩選,脖子上和下巴上都有痣,而且畫骷髏妝的女人就只有骷髏酒吧老闆和一個叫張敏敏的女人了。
“喂,江sir,剛剛凡之給我了一個重要線索,他說當晚的犯罪嫌疑人的脖子上和下巴上都有痣,我剛剛經過篩選,已經選定了,一個是骷髏酒吧的老闆李昕,還有一個就是叫張敏敏的女人了。”言冰雪打着江千亦的電話,說到。
“好,謝謝了。”剛剛就在言冰雪彙報的時候,江千亦就已經注意到了李昕脖子上的痣了。“不好意思問一下,你們這裡有沒有一個叫張敏敏的員工?”
“敏敏啊,怎麼了?”李昕疑惑地問到。
“請你們卸一下妝。”江千亦幾乎使用命令的語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