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從現在開始,我已經是重案一組的一員,以後無論遇見再怎麼恐怖的對手,我都不會放棄逮捕他們,因爲我身後是重案一組,整個中國最厲害的刑偵組織!
王武亮對我和張齊笑了笑,從之前我們進入的門後的櫃子裡拎出了兩套制服,右袖上繡着重案一組的標誌,他把兩套制服分別遞給了我們。
“這是按照你們的尺寸定做的,你們回去以後試試看,如果小了的話就告訴我,我重新讓他們去給你定做。”
王武亮叫來葉瀾和李維斯,引着我們走出了會議室,帶着我們走進了警員辦公室之中。
王武亮拍了拍手,辦公室裡的警員才發現了我們的存在,同時起身向王武亮敬了一個禮,靜靜地等着他講話。
“這是顧洛和張齊,以後就是你們新的同伴了,你們以後如果有什麼困難的話,也可以來找他們,他們可是很有經驗的警察!”
王武亮說完,讓我們先呆在辦公室裡,自已叫了幾名警員之後離開了。
王武亮前腳剛剛離開,後腳就有一大羣警員圍住了我們,如果不是有李維斯和葉瀾在,我們可能已經被圍得不能呼吸了。
我面前有一名帶着紅色圓框眼鏡,梳着丸子頭,鵝蛋臉,長得非常精緻的女孩,看上去年齡不會超過25歲,她抱着一疊資料,和我握了握手。
“你好,我是趙琴,今年二十歲!顧洛,你們這一次竟然是老大親自來介紹你們,這可是我進重案一組到現在頭一回見到啊!”
趙琴周圍的警員們齊齊喊了一聲是,我和張齊面面相覷,正當我準備要回答趙琴時,葉瀾卻拉開了我,把我拉到了她的身後。
“王叔看重他們,肯定會讓你們知道他們是很重要的人,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小琴你能夠和他們好好合作,做好你的本職工作。”
雖然葉瀾說的話細想並沒有什麼失禮的地方,但是她說話的語氣卻讓我感覺到了她對趙琴的敵意。葉瀾不會以爲趙琴會喜歡我吧?
“這是當然的,葉姐你也不要那麼粗魯,小心要嫁不出去啊!顧洛和張齊都被你拉到那麼後面去了,他們怎麼認識我們啊?以後他們可是要在這個辦公室裡面,和我們一起工作的!”
完了完了!我在心裡默唸着這句話,我看見了趙琴的眼神,她怒視着面前的葉瀾,彷彿後者是她的敵人一樣。這兩個人是不是有什麼過節,我心裡默默地想着。
李維斯在這是站到兩個人中間,把葉瀾拉到了辦公室的門口,讓她先站在那裡之後,又跑到了我們的身邊。
“這裡面有些事兒只能私下裡說,你們兩個先和辦公室裡的同事熟悉一下,你們先從普通的成員做起,以後找到機會,王叔就會讓你們升職的。”
李維斯在我的耳邊說完這一句話後,趕緊跑到辦公室門口,拉着葉瀾離開了。圍着我們的警員們也散去了一些,但是依然有幾十個人。
“嗯——我叫顧洛,他叫張齊,我們都是吳溪警局的警察,這一次被王叔招進重案一組,實在感到非常榮幸,希望未來能夠和你們一起合作,一起破掉大案子!”
“我是張齊,基本情況都被老顧介紹完了,那麼我也只能說一句,以後希望能和你們一起破掉大案子,我們一定能夠成爲最好的刑偵小分隊!”
張齊和我向面前的警員們鞠了一躬,他們也向我們鞠了一躬後,趙琴就帶着我們來到了我們的座位,然後坐到了我們對面的位置上。
“顧洛,張齊,你們是怎麼被老大發現的啊?老大好多年都沒有親自挖過人了,他總是說他已經五十年都沒有遇到過好的警察了,李維斯算是他挖過來的,但這麼多年來,也就只有他一個人而已。”
趙琴對着我們甜甜的一笑,我已經很久沒有看見過笑得這麼幹淨的女孩子了,我對於女孩子笑容的評價一般只有兩個:‘乾淨’或者‘不乾淨’。
乾淨的笑容不是裝出來的,也不可能裝出來,所以這麼多年來,我很少用這一個詞來評價一個女孩子的笑容。
“我們?我們當然是因爲破了一個全國性的大案子,然後被王叔看上了,本來我們也不想來的,畢竟我們在吳溪還有一個案子要辦,後來發現不是什麼大案子,就交給手下人去辦,我們就跟着王叔來這兒了!”
張齊整了整自己的衣領,然後用最性感的聲音吹着牛,我只好轉過頭在一邊偷笑,我不知道爲什麼他的臉會有這麼厚,但是每一次見到美女,他的臉好像都會變得這麼厚!
“原來是這樣啊!我比起你們可就差多了。”
“爲什麼?你是怎麼進入重案一組的,小琴?”
我端起桌上的一杯熱咖啡,剛湊近嘴邊準備喝一口,但是接下來趙琴對我說的話,卻讓我差一點把喝的那一口咖啡全部噴到張齊的身上。
“我,我也只是因爲從劍橋讀到物理系博士以後回國,然後突然發現我想去的工作崗位都看不上我,想招我的公司我看不上,結果兜兜轉轉就來到這兒了。”
劍橋大學?還物理系博士?
原來趙琴不僅僅是我表面看上去得那麼簡單,一個不滿25歲的女孩子能夠讀完劍橋大學的物理系博士課程,順利取得博士學位,這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事情。
爲什麼我在重案一組遇到的人不是天才,就是富甲一方的富豪,難道所謂的重案一組,只有我和張齊兩個正常人?
看樣子趙琴似乎是相信了張齊的話,我也不想去戳穿他。
畢竟如果說出真相來,說出我們只是吳溪警局的兩個雖然有點名氣,但在其他方面都普普通通的警察,恐怕趙琴還會以爲我們在謙虛吧!
我打開我面前的電腦,趙琴看我和張齊都進入了工作狀態,也不再打擾我們,自顧自地做起事情來。
而當我按照桌子上貼着的用戶名和密碼進入電腦時,卻發現我的電腦上面有一個新建文件夾。
我看了四周一眼,確定沒有人在看我之後,才點開了那個新建文件夾,裡面只有一個記事本,點開那個記事本,上面只有短短的一行字:
12點來我的辦公室裡找我——李維斯。
我擡頭看了看鐘,發現閒聊了這麼久,已經到了11點50分了。
我轉頭看了一眼張齊電腦的桌面,發現上面並沒有那個新建文件夾,一下子就明白了李維斯只想讓我一個人去。
於是我藉口說要去上一趟廁所,離開了警員辦公室,兜兜轉轉走了好幾層樓,才終於在第15層找到了李維斯的辦公室,我敲了敲門,裡面傳出了一聲進來。
我打開門進去,李維斯正喝着一杯咖啡,面前擺放着幾張紙,我擡頭看了看他頭上的鐘,發現正正好好是12點。
“你爲什麼會知道我能在12點來這兒?”
我關上門,坐在了李維斯對面,他聽見我的這個問題,笑了一聲後搖了搖頭,指了指自己的腦袋。
“老顧,我好歹也算是一個天才,按照你正常的走路速度,加上趙琴平時的聊天時間的長度,還有你打開電腦,輸入用戶名和密碼的時間。
如果撇去點開那個新建文件夾和記事本花費的時間,還有你找我辦公室花的時間,那麼其實是11點59分31秒。”
李維斯笑了一聲,我這是纔想起來他是重案一組的高層,在這個天才雲集的地方,肯定有屬於自己的特殊本領,看來精準的預判力就是李維斯賴以生存的技巧。
“這是我們抓的那兩個人的供詞,你來看看吧。如果覺得可以的話,我就拿給王叔看。”
李維斯一邊喝着自己的熱咖啡,一邊把那四張紙全部轉向了我的方向,我一張張地看着,上面的供詞脈絡都非常清晰,根本不像是一個被審訊的犯人會說出的供詞。
“你覺得這不像供詞是不是?但這就是他們說出來的,但我們不過用了一點小手段而已。”
“什麼手段,你們不會是嚴刑逼供了吧?”
“怎麼可能?嚴刑逼供會讓他們說出來這麼完美的供詞?我們只是催眠了他們而已,他們就乖乖地說出了自己的心裡話。”
李維斯對着我笑了笑,催眠?我第一次聽說有這麼一種審訊方式,但是看他的笑容,我總覺得這一種審訊方式不是我想象中得那麼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