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女子們都黯然失色了……男人們均如同是見傳說中的“羅傲”一樣的。“這真是越是害怕什麼,就越是會出現什麼。”餘揚心裡暗忖道,“吃個飯不會引起什麼騷亂吧?”
一個小夥紙正在夾菜,當看見了常雨欣的時候,忘神了起來,手中的筷子夾着的菜掉落在了桌子上的湯碗上了,濺起了的滾燙的湯水將他身邊的,還包括自己在內的,弄得疼得喊了起來。
“哎喲!可燙了我了!”
這樣子的聲音是絡繹不絕地響起……
“我靠,果然是發生了騷亂啊……”餘揚心道,“看樣子,這吃個夜宵也不會安生了。”
在一家海鮮大排檔上,一個穿着很耀眼,很暴露的,看起來像是妖精的女子就對常雨欣的美麗很嫉妒。她恨不得將常雨欣的容貌毀了。這個女子來歷不凡,餘揚並不知道跟他是有新仇舊恨的。
常雨欣的出現,都將整個夜市的女子都比了下去。
這些女子都很不情願地遇見比自己漂亮的女人,這就像是高手不希望被高手超越一樣的道理。
常雨欣沒有想到自己的出現,大家會這樣子的騷動,真是沒有見過美女啊!
“喂!山子,那個女人我不爽他,你去是給我收拾一下。”那個狐媚女人對身邊的男子道。這女子想借刀殺人,她的仇恨在很早前就結下了。她出生五湖幫豹堂,名叫虎美玲。
虎美玲身邊的男子笑了一聲說:“包在我身上!”
“那你就遵從我命!不然的話,老孃今晚上可不會給你好果子吃的!”虎美玲對他說道。
山子本就喜歡常雨欣的美色,被自己女人這麼的慫恿,自然就像給貓送了一條肥美的魚兒。
山子走向前去,橫在了他們的面前:“兄弟,你混那個地方的?我看上你的女人了,請你讓給我!”
“管你毛事!”餘揚白了他一眼道,“你查戶口的?再說了,你這吊樣子,想癩蛤蟆吃天鵝肉?”
“呵呵,這夜市的人都叫我山哥。我罩着這裡的,你來我的地皮上,你說話麻痹的最好是客氣點,不然的話,你懂的!”
山子的話語很牛掰,他只要出來一說話,所有能的人都各自低下頭去,不敢朝這邊看。
他們都明白山子是個什麼樣子的人。當初他們見這此人的時候,此人憨厚老實,後來因爲某些事故,變得很流氓起來。他只要調戲別人的女人,邊上的人要敢盯一下子,他就會掄起屁股下的凳子砸來。
這種事情經常發生,大家很明白他的性格,只能裝着什麼都不知道,埋頭吃起夜宵。
“山哥是麼?你狗一樣的人物,你也配叫着個名字!”餘揚瀟笑一聲,跟周星星同學的那種小惟妙惟肖。
“你敢笑我?”山子怒了,就操起邊上的鋼登子朝着餘揚的腦門就輪了下來。
餘揚輕鬆地避開了這一擊。
頓時的,凳子砸在了他腦門邊上的電線杆上,“嘭”地巨響電線杆也跟着搖晃了起來,弄得電線交錯,閃出了劇烈的電火花。避開了攻擊的餘揚,腳下使出個勾絆,山子一踉蹌摔了個狗吃屎。
“小子,你夠膽子的,有種!那就出爺爺一刀!”山子沒完沒了,操起美食攤子上的刀子就刺來。經常打架的山子知道——刺死砍傷。也就是說,刺殺傷口會很深,往往會傷及內臟;砍的動作,是個人都會下意思地用手遮擋,刀子便會多般砍在對方的手臂上。
山子這麼的玩命,主要是想把 餘揚弄下課,他就好佔有常雨欣。
這個如意算盤打得很好,卻忽略了餘揚是什麼人物。
更能不知道,常雨欣是什麼人物。
“嘭嘭!”餘揚不使用系統,也就將山子輕鬆地搞定了。
經過大小很多戰鬥之後,餘揚逐漸地掌握了基本的防禦和擒拿。剛纔山子刺來的時候,他忽然朝着外邊一讓,頓時讓山子的匕首刺空了。餘揚趁機雙手一合,想鉗子般地爪住了山子抓住匕首的手。
“啊……呀!”山子疼的吱哇大叫起來。
“疼麼?”餘揚呵呵地笑了,“還有更疼的呢!”
“咔嚓!”一聲清脆的響聲,山子的手臂腕粉碎性骨折了。
“疼,疼……”山子的額頭上豆大的汗珠頓時沁出了來……他要多麼的狼狽就多麼的狼狽。
那個狐媚的女人看見山子丟人到家了,就冷哼起來,然後拂袖而去。
“滾!老子廢了你這是對你好,省得你以後遇見比你更惡毒的人,吧性命都丟了!”餘揚的話倒是真的,他如果繼續這樣子下去,遇見了比他更兇惡的人,他就性命不保了。
所謂的‘惡人自有惡人磨’就是這個道理。
“你,你好狠,我以後一定會找你報仇的!”山子說完,忍住了疼,踉蹌地離開了。
山子離開了,這裡就恢復了往日的熱鬧。
“英雄啊!”一個小吃攤上的老闆很熱情地招呼餘揚。他的意思就去他的小吃攤上吃,今晚無論吃多少都免費。
這小吃攤的老闆一開口,剩下的小吃攤上的老闆也都跟着嚷嚷着要餘揚來自己攤子上,並且都是免費的。
見他們都紛紛掉邀請自己來去他們的攤子上做免費吃,一時間弄得餘揚不知道怎麼辦。
看見大家這麼的熱情,餘揚心裡道:“看來這些人不是一天兩天地受着傢伙的鳥氣了。”
大家熱情地邀請,餘揚很過意不去,就道:“好吧,我就先從第一家開始,以後有機會就第二家!”
衆人見此,就都同意了。
然後老闆們都各自散去,該幹嘛幹嘛。
餘揚也招呼常雨欣坐下,然後一起享受夜宵。
夜宵冰啤加上炒田螺,是絕佳的小吃攤的搭配。
“老闆……來點子啤酒!”忽然,一個甕聲甕氣的聲音在餘揚的耳邊響起。
這個人的身上散發出一股濃厚的屍殺氣。
“是什麼人?傳說的趕屍人?”餘揚的心裡頓時一沉,不僅僅是他,在他身邊的常雨欣也是同樣的感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