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百家的這羣蛀蟲,和萬家的人一副惺惺作態的樣子,百合只想嘔吐。
“笑話說完了?”
百合等他們說的差不多了,纔開口道。
頓時,那萬歸的父親臉色一沉,道:“百合,這個要求合情合理,對你也有極大的好處,你難道不同意?”
“笑話,我繼任企業,用得着讓這羣蛀蟲點頭?”百合不屑的看了萬歸的父親一眼,隨即撇向百家的人,“吃裡扒外的東西,你們可以滾了,以後,百德公司,將與你們一點關係都沒有。”
“賤人,你真把自己當回事了!”
見百合軟硬不吃,百家的人終於失去了耐心,個個都勃然大怒,那威嚴的中年男子提起手掌,直接衝到了百合面前,扇了下去。
見到這傢伙的動作,餘楊心中不由好笑,這傢伙竟然對百合出手,簡直是活膩了。
啊!
果然,下一刻,那中年人就慘叫的跪倒在地,他的手腕,已然折掉,而百合的手中已然出現了木劍。
“大家一起上,打死這個不肖的賤人。”
其他百家的人見到那威嚴中年人被打倒,一個個都兇性大發,居然打算直接在這裡將百合打死,到時候,以他們的身份,再奪取百德公司易如反掌。
說話間,那羣百家的人全都衝了上來,眼中血紅,佈滿了猙獰。
而萬家之人,看着這一幕,嘴角上都勾起了一絲殘忍的笑容。
“再見了,百合。”萬歸獰聲的道,現在發生的事,其實他們早已策劃好了,讓百家的那羣蛀蟲將百合打死,然後萬家會幫助蛀蟲們得到百德公司的財產,順便再從那羣蛀蟲的手裡將百德公司掌控,一切都按照着他們的計劃進行。
雖然見到百合這麼美麗的女子被殺死,讓萬歸有些不捨,但比起美人,還是錢要重要的多。
“哼。”
但這時,只聽一聲冷哼,就見百合突然站了起來,舉起手中木劍。
“拿出口木劍有什麼用,嚇人麼?”見到這一幕,萬歸的父親也不屑的搖頭道。
下一刻,他臉上的不屑之色變凝固在了臉上。
只見百合突然一步上前,迎上百家猙獰的衆人,還沒見她如何動作,突然,卻看到滿天都是劍影。
撲通撲通!
旋即,一個個百家之人都倒在了地上,緊接着,卻響起了淒厲無比的慘叫聲,只見地上竟然到處都是斷手斷腳,百家的蛀蟲們,沒有一個身上還是完整的。
“憑你們,還想殺死我?”百合冷冷的看了地上的一羣人一眼。
“好身手,百合,聽說你以前學武去了,沒想到是真的。”
萬歸冷笑一聲,朝身後揮了揮手。
只見他身後的一羣西裝革履的手下,個個都拿出槍來,對準了百合。
“身手再好又有什麼用。”萬歸的父親亦是輕蔑的笑了聲,“百合,同門相殘,一家人同歸於盡,這個標題,用在明日的早間晨報上如何?”
“不怎麼樣。”這時,餘楊的聲音響起。
聽到這個聲音,萬歸眼中頓時迸射出怨毒的怒火。
“雜碎,你不說話我還忘了。”萬歸死死的看向餘楊,想起當日他對自己的羞辱,心中怒火滔天而起,對着手下伸出手。
他的手下立刻遞給他一支槍。
隨即,萬歸把槍對準了餘楊,獰聲道:“跪下,雜碎。”
“白癡。”
餘楊不屑的望了他一眼,吐出兩個字。
“你他嗎找死!”萬歸臉色猙獰,毫不猶豫的開槍。
然而,只見餘楊的影子一花,就不見了人影,下一刻,竟然陡然接近在了萬歸的身邊。
萬歸嚇了一跳,扳機都沒扣下的功夫,餘楊竟然就近了身,不由讓他慌神不已,但下一刻,一股鑽心的疼痛就從身下傳來,萬歸雙目泛白,倒了下去。
“歸兒!”
萬歸的父親亦沒有料到自己這邊這麼多人,而且還有槍,餘楊都敢這麼囂張。
但見到自己的兒子,傳宗接代的那裡捱了餘楊重重的一膝蓋,頓時,萬歸的父親便暴怒了起來,狂吼着道:“還看什麼,弄死他啊!”
他話還沒說完,其他的手下們已然反應了過來,不過萬歸就在面前,他們也不敢開槍,於是一個個都直接捨棄了槍支,撲了上去。
看着這些人竟敢捨棄槍來對付自己,餘楊嘴角陡然勾起一絲殘忍的笑容,迎面而上。
幾個眨眼的功夫,包括那萬歸的父親,所有的人都躺在了地上,而餘楊的額頭上,卻是一滴汗水都未出現。
“真是掃興。”本來還打算今晚和百合辦燭光晚餐,現在看來兩人是都沒心情了,餘楊只好回去。
深夜。
雲海市郊區,一座附近十分安靜的私人醫院當中,其中在私人醫院最爲頂級的病房內,躺着兩位病人。
若是餘楊再次,一眼便能認出這兩人是萬歸父子。
萬歸父子昏迷着躺在病牀之上,旁邊,站着幾個臉色難看無比的男子,似乎都是萬家的人。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百合那賤人,竟然敢對我萬家的人下毒手。”
一個下巴有着一搓鬍子、凶神惡煞的男子低吼着道。
“哼,區區一個百家,破落戶家族,我們萬家能看上他們已經是他們天大的榮幸了,沒想到他們不僅不知感恩,反倒恩將仇報,這個仇,不能這麼算了!”
另一個穿着藍襯衫的男子亦是冷眼着道。
“哼,我已經查出來了,將歸兒和大哥打成這樣的人,是個叫餘楊的傢伙,這個叫餘楊的、和百合似乎都是練武之人,身手非常好,尋常的人根本對付不了他們。”一個戴着金絲眼鏡,面容有些溫和的男子道。
“對付這種人,用普通的人肯定不行,大哥他們有槍都沒用。”那藍襯衫的男子皺眉道。
“那就請專業的人來。”戴着金絲眼鏡的男子扶了扶眼鏡。
“專業的人?”下巴有着一撮鬍子的凶神惡煞男子亦是眉頭皺起。
“我們請血蛇的人出手!”戴着金絲眼鏡的男子溫和的神色陡然猙獰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