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十幾名元嬰境九層的荒原狼,向着自己撲殺過來,陳雷毫不驚慌,黑蓮戰甲直接出現在身上,隨後,他一手持龍吟刀,一邊神念摧動着黑蓮劍陣,向着這一羣荒原狼斬殺而去。
“噗噗……”
交手的瞬間,數頭荒原狼便直接被陳雷摧動的劍陣絞成了血霧。
而陳雷手中的龍吟刀,同樣刀芒大盛,堪比熾盛的烈陽,將一頭頭的荒原狼立劈爲兩半。
陳雷宛若一尊戰神一般,在這十幾頭荒原狼的包圍之中,趨退如電,一擊便能夠擊殺一頭荒原狼,十幾只荒原狼,居然被陳雷十幾招便屠殺的乾乾淨淨。
此時,地上一片鮮血,化爲血海一般,十幾只小山般大小的狼屍橫陳,看起來頗爲令人心驚。
陳雷一招手間,虛空中浮現一張巨大的電網,將這一片虛空徹底籠罩住,把十幾只荒原狼的元嬰封印了起來。
至於地上的狼屍,陳雷沒有去理會,荒原狼身上,有價值的地方不多,不值得他花費時間收集。
“小友,暫且留步。”
就在陳雷準備要離開的時間,一道聲音,似遠實近,傳到了陳雷耳中。
陳雷心神一動,神念擴散出去,尋找這個聲音的來源,可惜的是,他神念搜尋,周圍卻是空空如野,根本沒有任何人的蹤跡。
陳雷擡眼向着四周望去,四周同樣沒有一道人影。
只是,下一刻,一道身影,憑空出現在了陳雷面前,速度快的驚人,令陳雷都沒有絲毫的反應時間。
這一道身影,是一名老者,衣着樸素,銀髮白鬚,面帶慈祥,笑眯眯的看向了陳雷。
“你是何人?”陳雷倒退數十步,露出戒備神色,這纔看向了這名老者。
這名老者,雖然身上一絲強大的氣勢都未曾顯露,但是,陳雷卻在這名老者身上,感覺到了極度的危險,這種危險,令陳雷幾乎毫無反抗之力。
而這也纔是讓陳雷感覺到心驚的地方。
這名老者,笑眯眯的看向了陳雷,說道:“小友勿要驚慌,老夫沒有惡意。”
“你到底是誰?”陳雷再次問道,並沒有放鬆警惕。
這名老者目光湛湛,看向了陳雷,令陳雷通體發寒,彷彿被此人一眼看透,身上再無任何秘密可言一般。
“居然修出了天寶,果然沒有讓我失望。”這名老者,點了點頭,十分滿意的說道。
“天寶,什麼是天寶?”陳雷一頭霧水,向着這名老者問道。
老者笑了笑,說道:“小友,我叫孔君,是通天學院的一位巡天使,我看你資質不俗,想讓你參加我通天學院的弟子選拔賽,不知道小友可有興趣?”
“什麼,您是通天學院的巡天使?”陳雷聽了這名老者的介紹後,露出驚訝之色。
這名老者笑笑,傲然說道:“那是自然,這個世上,還有人敢冒充通天學院的巡天使不成嗎?”
陳雷點了點頭,頗爲認同這名老者的話,這個世上,還真沒有人敢冒充通天學院的人。
通天學院,即便是陳雷再孤陋寡聞,也知道通天學院的大名。
整個中界,有幾個超一品的勢力,站在了中界的最頂端,這通天學院,便是其中之一。
無論是大楚王朝,還是先秦帝國、大齊皇朝等等,和通天學院相比,那簡直就是螢蟲與皓月之別,雙方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面,根本無法與之相比。
而通天學院的正式學員,每一屆的名額,也只有百名而已。
而這一百名,可並非只是從人族中挑選,在中界萬族之中挑選,只有那些最頂尖的真正的逆天之才,纔有資格成爲通天學院的學生。
如今,孔君能夠給陳雷一個機會,讓陳雷參加通天學院學員的選拔賽,對陳雷而言,也絕對是一個逆天的機緣了。
陳雷想到這兒,毫不猶豫,點了點頭,說道:“前輩,我自然是願意參加這個選拔賽了。”
孔君聽了,哈哈大笑,十分的滿意,說道:“小友,還不知道你叫什麼名字呢?”
陳雷說道:“前輩,我叫陳雷,你以後直接叫我的名字就是了。”
孔君點了點頭,說道:“好,這是參加通天學院弟子選拔賽的信物,你拿好了。”
說完,孔羣一甩手,一道流光向着陳雷飛來,落在了陳雷手上。
陳雷將這枚信物拿到手上,發現是一枚令牌,前面刻印着“通天”兩個符文篆字,後面,則是一幅寓意深遠的道圖,十分的玄奧。
陳雷將令牌收好,這纔看向了孔君,說道:“前輩,不知道這選拔賽,會在什麼時候舉行,在什麼地方舉行?”
孔君說道:“這一次的選拔賽,會在先秦帝國舉辦,你可以在先秦帝國參加這一次的選拔賽,只要你能夠取得前十名,那麼,便可以成爲通天學院的預備弟子。”
“什麼,取得前十名之後,纔是預備弟子?”陳雷有些驚訝的問道。
孔君說道:“那是自然,你難道真的以爲,想要成爲通天學院的正式學員是這麼容易的嗎?”
陳雷搖搖頭,他自然知道,成爲通天學院的正式學員絕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也沒有想到,會是這麼的困難。
隨後,陳雷想起了一件事情,向着孔君說道:“前輩,晚輩還有一事不明,向您求教。”
孔君說道:“說吧,什麼事情?”
陳雷說道:“剛纔前輩說我修出了天寶,我想問一下,這天寶是何物?”
孔君說道:“陳雷,你體內是不是修煉煉氣術之後,結成了一座寶塔。”
陳雷點頭,說道:“不錯,晚輩確實因爲煉氣術,而在體內凝結了一座寶塔。”
孔君點頭說道:“這就對了,這一座修煉煉氣術而凝結的寶塔,便叫做天寶,可以說能夠修煉成天寶的人,不是天資驚人,便是氣運驚人,無論是哪一種,都值得大力栽培。”
陳雷點點頭,這才恍然大悟,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天寶這樣的說法,看來,他自己還真是見識太過淺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