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陳雷向着姬天舞說道:“師妹,如今,撼海宗狼子野心,想要將我天衍宗弟子當作獵物獵殺,我不能夠坐視不理,現在,我要出去獵殺這些撼海宗弟子,不知道師妹你準備怎麼辦?”
聽了陳雷的話後,姬天舞雙眼之中,迸射出了濃郁無比的殺氣,若是沒有撼海宗弟子,她也不會落得如此下場,可以說,如今的姬天舞,對撼海宗弟子用恨之入骨來形容,絲毫不爲過。
“我也要去獵殺這些撼海宗弟子,撼海宗的人,都該死。”姬天舞的語氣之中,殺意森然。
“好,既然這樣,那麼,我們就不宜在此久留,需要立即行動。”陳雷向着姬天舞說道。
姬天舞點點頭,和陳雷一起,出了山洞。
“你是自己獨自行動,還是和我一塊兒行動?”陳雷向着姬天舞問道。
“我自己單獨行動。”姬天舞略微考慮片刻,便向着陳雷說道。
“好,那你注意安全,這一枚玉佩你拿着,若是遇到危險,可以通過玉佩向我救援,我會在第一時間趕過來。”
陳雷取出一塊玉石,隨手煉製成爲了一枚同心玉佩,送給姬天舞。
姬天舞略微猶豫,最後接過了陳雷的玉佩,然後,向着陳雷揮揮手,縱身離去,消失的無影無蹤。
看着那一抹豔紅的顏色在自己眼前消失,陳雷略微怔了怔,旋即也選擇了一個方向,飛掠了過去,繼續尋找撼海宗弟子的下落。
如今,在整個天衍秘境內,隨時都能夠聽得到一陣陣交手的聲音,很顯然撼海宗的這些弟子們,已經開始全面的向着天衍宗弟子出手了。
而這交手的動靜,便是陳雷尋找這些撼海宗弟子最佳的指引,他根據這些動靜,一一的搜捕撼海宗的這些弟子。
陳雷的速度極快,很快便發現了一名撼海宗弟子,這一名撼海宗弟子,正在攻擊四名天衍宗弟子,以一人之力,壓制的四名天衍宗弟子毫無還手之力。
這四名天衍宗弟子,全都是內門弟子,不過此時,卻是被一名撼海宗弟子牢牢壓制。
此時,這四名天衍宗弟子,身上傷痕累累,而撼海宗這名弟子如同一隻玩弄老鼠的花貓一般,很顯然他隨時都能夠滅掉這四名天衍宗弟子,但此時,卻在玩貓戲老鼠的遊戲,想要看到他們臨死前絕望的神情。
“唰!”
一道劍光閃過,這名撼海宗弟子的人頭飛起,眼中露出茫然的神色,這一道劍光太過犀利,令這名撼海宗弟子根本不知道是從哪個方向而來的,便直接被削落了首級。
下一刻,陳雷的身影出現,一道電網飛出,將想要逃走的元神給封印住。
這個時候,陳雷纔看向了這四名弟子。
“陳雷師兄……”
看到是陳雷,這四名弟子頓時一個個大喜,有一種劫後餘生的感覺。
陳雷摧動青龍回春訣,無數靈霧環繞,將這四名弟子的傷勢恢復,然後向着他們說道:“這一段時間,你們避上一避,等我將這些撼海宗的弟子全都擊殺,你們再出來。”
說完,陳雷身形一晃,消失在了這四人面前。
“還是陳雷師兄霸氣,居然敢主動獵殺這些撼海宗的傢伙。”
這四人一臉崇拜的看向了陳雷飛走的方向,發自真心的說道。
“陳雷師兄不愧爲從普通弟子進入嫡傳弟子的絕世天才,撼海宗的這名弟子,連陳師兄一劍都接不下來,這一次,撼海宗有難了。”另一名弟子也無比崇拜的說道。
“別說了,我們趕緊離開這裡,不然的話,再遇撼海宗弟子,可就麻煩了。”另一名弟子說道。
隨後,這四名弟子結伴,迅速離開了這個是非之地。
而陳雷此時,則是化身爲了死神,不斷的巡梭在這一片區域,尋找撼海宗的弟子,但凡是遇到撼海宗的弟子,絕對是毫不留情,直接下手擊殺。
一般的武帝七層的撼海宗弟子,在陳雷面前走不過一招,哪怕是武帝八層的撼海宗弟子,在陳雷面前,也難以撐過百招。
一時間,陳雷所過之處,撼海宗弟子全都絕跡,被斬殺一空。
此時,天衍秘境之內,張鳴鴻臉色難看的看着手中一面玉鏡。
這一面玉鏡中,有着影影綽綽的白色光點,這些白色光點,全是他們撼海宗弟子所在的位置。
只是,現如今,上面的白色光點,已經滅掉了一半還多,這就說明,他們進入天衍秘境內的一百名弟子,此時死掉了五十名以上。
這對於負責這一次行動的張鳴鴻來講,絕對是難以承受的巨大損失。
“天衍宗根本不可能有這樣的實力,能夠給我們造成如此巨大的損失,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個時候,張鳴鴻幾乎要發狂,弄不清楚,爲什麼撼海宗的弟子傷亡會如此之大。
而此時,他看得到,玉鏡上的白點,還在以一種恐怖的速度消失着,每消失一個白點,就代表着一名撼海宗的弟子隕落。
“可惡,我倒要看看,到底是什麼東西,對我撼海宗弟子大開殺戒。”
張鳴鴻根據玉鏡中的位置,飛速的向着陳雷所在的方向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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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柱香的時間,張鳴鴻出現在了這一片區域,而就是這麼短短的一柱香時間,在他的玉鏡上面,光點又消失了十個,其中還有兩個,是武帝八層以上的同門。
這讓張鳴鴻根本難以承受,瘋狂的搜索起來。
很快,張鳴鴻便發現了陳雷的蹤跡。
而此時,陳雷正從一名撼海宗弟子的屍體上踏過,看到了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張鳴鴻。
張鳴鴻看向陳雷,頓時被陳雷身上所散發出來的濃如實質的殺氣刺激的發毛,全身的汗毛都在第一時間倒立了起來,一股無比巨大的恐懼感從心中油然而升,他感覺自己彷彿被一隻史前噬血巨獸給盯住了一般,在這樣一隻巨獸面前,他渺小的就如同是一隻螞蟻。
“是你殺了我宗如此多的弟子?”
雖然感覺到了眼前這個人有着強大到極點的危險性,但是,張鳴鴻依舊是強撐着膽子,向着陳雷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