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香無論如何也沒想到,迎接她的,會是這樣的超級待遇。 一進門,就是兩個陌生的漢子將她摁住在牆上,反手一根尼龍繩捆住雙手,嘴裡塞進了一隻不知道從那弄來的臭襪子。 當她驚恐地看向衛金浪的時候,衛金浪面色陰沉,一句話都不說。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阿香努力搖擺着腦袋,嘴裡發出不斷的嗚咽聲,想要說什麼,卻被那團臭襪子擋住了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更讓她驚恐的是,在場的,大約有十來個男的,沒有一個女人! 每一個男人的眼中,都閃爍着野獸般的光芒。 曾經,阿香是對這樣的目光注視到自己身上,感覺到相當有成就感。但是現在,這種赤果果的目光,卻讓她感覺到驚慌失措。 有依仗的時候,女人會對男人色色的目光感到各種有成就感,甚至這種成就感,還被專門命名了一個詞——回頭率。但是,當依仗的安全感消失時,這些色色的目光,隨時會變成蠢蠢欲動的侵略。 雄性,無論再如何,潛伏在骨子裡的侵略性都不會被泯滅。 甚至,阿香已經能夠感覺的,那兩個捆住她的男人氣息開始變重,顯然是開始渴望什麼事情的發生。 這是衛金浪的地盤,他們不敢亂來。 阿香想到這,突然神情一鬆,雙眸媚眼如絲,看向了衛金浪。早聽說衛少愛好繁多,能玩出的花樣也很多,這一點阿香早已經得到了驗證。或許,現在上演的這一出,只是衛少新找出來的花樣。 但是很快,阿香就擦覺到了不對勁。 當那兩個男人把她擡起來的時候,阿香能夠明確感覺到,那個擡着她的腿的男人,粗糙的手在肆無忌憚地摩擦着她的 大腿。 慌亂和異樣的 刺激,同時襲來,加上現在阿香根本搞不清楚衛金浪的意圖,一顆心懸掛在半空,盪來盪去不着邊際。 “賤人,你知道不知道你犯了什麼錯?”衛金浪站在阿香面前,居高臨下俯視着這個讓他曾經神魂顛倒的女人,眼神冰寒。 阿香連忙搖頭,眼中露出哀求的神色。 “你不過是我的玩具,一個隨時能丟掉的玩具。”衛金浪擡手放在阿香聳起的胸口,狠狠一把抓下去,用力一擰,雙手幾乎旋轉了一百八十度。 阿香吃痛,想要掙扎,卻又被 下面的男人狠狠擰了兩把 大腿,頓時眼淚嘩啦啦直掉。 衛金浪手一擺,那兩男子馬上擡着阿香走在一張茶几前,把阿香放在上面,把她 雙腿岔開後,用繩子把腳和茶几腿綁在一起。 很快,又過來三個男人,七手八腳地開始幫阿香脫着衣服。 衆人拾材火焰高,不一會,阿香就被褪的就剩下兩件最後的衣物。只是這兩件,根本不能稱之爲衣物。
衛金浪慢悠悠地踱在阿香頭頂,彎腰看着阿香,伸手抽掉塞在她嘴裡的醜襪子。 “衛少,求求您,我錯了,我真的錯了……”阿香幾乎是哭了出來,哀求着衛金浪。她真的看出來了,這不是遊戲,而是一場虐,搞不好會弄成車輪戰。 迴應阿香的,是衛金浪呵呵的笑聲。 笑聲很古怪,但是絕對沒有一絲歡愉在裡面。 “你錯了?你知道你錯在那了麼?”衛金浪冷然問道。 “我不該擅作主張,去弄死那個男人——”阿香此時,如何還不明白自己是做錯了什麼。剛纔衛金浪的那句只是玩物,已經足夠給予阿香提示。 衛金浪呵呵笑了兩聲,依舊笑的沒有絲毫感情波動。 臭襪子又被塞回了阿香的嘴裡。 “嗚嗚——嗚嗚——嗚嗚嗚嗚——” 阿香拼命地喊着,但是發出的聲音都被嘴裡的襪子堵回去,那股子嗆鼻的味道,幾乎令阿香反胃,各種酸水上涌卻又悉數被擋了回來。 她這一刻,才明白自己以爲能夠玩弄鼓掌間的那個狗一樣的衛金浪,遠不僅僅是她看到只要她一張開腿,就馬上有求必應的衛少。 隨着衛金浪緩緩地退入燈光的陰暗處,那十多個男人,頓時像得到信號,一雙雙眼睛在燈光下直勾勾火辣辣,死死盯着阿香的胸口和下身。 目光不能殺人,但是目光也不是沒有任何的殺傷力。 至少,現在阿香覺得每一寸肌膚都想像是被火燒一樣。 粗重的 喘息聲,此起彼伏。 阿香明白,迎接自己的下場,從衛金浪帶着她 進入這個房間的那一刻,就已經註定無法更改,無法逆轉。 阿香突然覺得這個世界真的沒希望了,一點一點的希望也沒有了。從那些漢子們的渴望的期望中,阿香能夠感受到他們內心的急切,下身的火熱。 她的猜測,沒有絲毫的問題。 十多個人的二十多隻手,從不同的方向探過來,密密麻麻地按在阿香身上,落點好的,各種 揉捏亂戳,落點不好的,也是指撓手抓,恨不得把阿香吃掉。 甚至, 下面已經同時有幾隻手的手指,奮勇爭先地在那處地方擠着…… 阿香閉上了眼睛,她知道,她能不能活到明天,還是一個未知,而這一切,都是衛金浪帶給她的! “衛金浪,老孃下輩子做鬼也不會放過你!”阿香狠狠地心頭咒罵着,眼中露出濃濃的憤恨,以及強烈的不甘。 她的憤恨和不甘,引來的不過是讓那些本來就迫不及待的漢子們,變的如同火上澆油,慾火再度提升一個臺階。 是虐,就要虐出心情來。 衛金浪隱在陰暗下,沒有人能看的到他的表情。 門,突然被人推開。 猶在亢奮中的男子們沒有察覺到,但是衛金浪卻第一時間就看到了推開門
的兩個男人。更讓衛金浪瞳孔猛縮的是,這兩個男人推開門後,看到裡面有人,居然還是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一臉平靜。 來者不善! 但是衛金浪什麼也沒說,靜靜地站在了黑暗的角落,看着那兩人進來,走向陷入狂熱的人堆裡。 十幾個人圍着不大的茶几,不算擁擠,但是也絕對提不上什麼寬敞。突然擠進來兩個人,頓時衆人的空間就被再度壓縮。 “去去,別擠!”有人感到身邊有人亂擠,馬上回了句。 擡眼,看到的卻是一個面色平靜的陌生男子的臉。 “你是誰?”那男子頓時驚覺不對,警惕地看着王安,“我之前沒見過你。” 砰—— 那男子兩句話剛說完,就被王安擡手一肘擊在小腹,騰騰騰後退兩步,一 屁股坐在地上,手捂着小腹,痛的臉色蒼白。 霎時,所有的人手中的 動作都停了下來,就連阿香也不掙扎了。 很快,衆人發現,在人羣中,居然不知何時又多了兩個男人,而且這兩個男人,都不是他們認識的。 “你是阿香?”王安沒有理會衆人,徑自低頭看着被綁在茶几上,脫的 一絲不掛的女人,面色平靜。 阿香眼中閃過一絲喜悅,連忙點了點頭,嘴裡嗚嗚着。 “那你也有份。”王安眼中閃過一絲冰冷,伸出右手放在阿香臉上,摸了一把,“可惜我不想殺女人,你的賬,先記着。” 王安的囂張,早就引來了衆人的看不慣,但是他們都沒有動手,因爲不知道這人是不是衛金浪帶來的。 “衛金浪,不用在暗處當老鼠了,滾出來。”王安頭也不太,手隨便一指,對準衛金浪站立的地方,“你真以爲別人看不到你麼?” 衛金浪拍着手掌,從暗處走了出來。 “朋友,好膽量!”衛金浪站在昏暗的光線下,打了個響指,頓時有人把房間的大燈打開,整個房間被照的明亮起來。 王安嗤笑了聲,“這句話,應該是我對你說的。” “哦?”衛金浪眼睛猛地一縮,沉聲問道:“不知道衛某在哪裡得罪了朋友?” “下午,被你們捅的送往醫院的那位……是我朋友的父親。”王安面帶微笑,和剛進門時的平靜判若兩人,“其實這個事吧,我個人倒也沒什麼看法。就是覺得既然我朋友的父親都被人打傷了,我不帶走那幾個人的命,真不敢去再見我那朋友。” 下午的事,自然就是那個酷匠建築隊的土鱉工人。 衛金浪心猛地一沉,沒想到這些人,找上門的速度居然這樣快,而且來的還不是酷匠建築隊的人,而是那個土鱉的親友團。 “我是不會出賣朋友的。”衛金浪搖了搖頭,“整個事情,因爲這女人引起的,你要是想要,就把這個女人帶走,我們兩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