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姓吳,叫吳明月。 吳明月是東城的一位記者。 幾天前,吳明月發現一件讓她很驚訝的事。 這件事情的起因,經過和結果,都大大的出乎她的意料。但是憑藉敏銳的嗅覺,吳明月覺得這件事裡面,肯定隱藏着極大的內幕。 天運酒店門前,一輛悍馬彪悍地狂撞一輛奧迪。奧迪車的車主據說當時還在車內。事後當警察要立案時,奧迪車的車主矢口否認,一再強調說這是朋友之間的一個玩笑,開的過火了點。 那個奧迪車的車主,叫黃立國。 這個人,吳明月聽過,好像是東城催眠師圈子中的一哥,說話在所在的圈子中還是算頗有分量的。 更讓吳明月感興趣的是,當時在天運酒店出現的那輛悍馬,主人的名字叫劉鬆。東城四大天王之一,當別人詢問時,劉鬆的說法是悍馬本來一直在車庫停着,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不在了。 東城四大天王之一,昔日裡只有他們找別人麻煩的份,又有那個不開眼的蟊賊敢招惹這些恐怖的存在? 自然,劉鬆的話吳明月覺的可信度幾乎爲零。 不過就算心中有疑問,吳明月也不敢直接找上碧海藍天,去當着劉鬆的面問:黃立國的奧迪是你指使人用你的悍馬撞的吧?若吳明月真這樣做的話,多半會被劉鬆綁起來拉在某個陰暗的角落,圈圈叉叉後賣到非洲。 這樣的說法,吳明月在入行的時候就被資深同行私下告知。 一想到劉鬆那魁梧的身軀,錚亮的光頭,帶着猙獰瘋狂的笑,像是餓狼看小羊羔似得盯着她時,吳明月就一陣惡寒,太不浪漫了! 好在,吳明月前些天搭上了另外一條線——張紅。 張紅和吳明月的認識,也是屬於偶然。 天運酒店事情發生後不久,吳明月就又收到了另外一條爆炸性的新聞:在東城鬧區,有人執械行兇!當吳明月趕到的時候,張紅也恰好在現場,於是張紅就一眼相中了這個貌美身窈窕的女記者。 混到東城四大天王的名號,張紅看上一個女人,當然不會猴急的馬上喊人綁了弄牀頭餓狼撲食。相反,張紅選擇了很溫柔的調情勾搭。 狼有情,女有所圖……於是張紅和吳明月這幾天倒是挺談的來。 一來二去,廝混的熟了,吳明月還真套出了不少內幕。 天運酒店的事情,是劉鬆手底的許文乾的,至於動機,沒人搞得清楚。那場鬧市襲擊人的案件,則是張紅的手底下人做出來的。 若是非要把這兩件事扯在一起,那就是有個中間人物——王安。 本着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的原則,張紅在天運酒店事發後,曾經讓手底的人拜訪過一次黃立國。不過顯然黃立國是被人下了封口的威脅,對那件事情,並不願意多透露什麼,問來問去,最後不情不願地說出來一個人的名字。 王安。 對這個名字,張紅思索了很久,也沒得出什麼結論。 碰巧,在當天下午,張紅就接到手下的一個喜訊,有人出十萬,買一個叫王安的人的一隻手,另外多出了十萬,表示必須要提前竄好
口供,以防東窗事發。 王安! 聽到這個名字,張紅就留了個心眼。不料自家七位小弟風風火火的趕過去,被弄了個鎩羽,若不是上面有人壓住這件事,張紅都覺得這絕對是有人坑自己。 沒聽過王安沒關係,但是道上混的,沒聽過周天明就有些不應該。 和王安在一起的,是周天明的寶貝疙瘩女兒周玉菲。周玉菲是東城龍頭企業周氏集團的總裁。若是當時砍刀鋼管無眼,把這位姑奶奶弄出點意外…… 張紅現在想起,依舊是冷汗連連。 所謂的東城四大天王,只是風頭最健的四人。真惹惱了上面,整頓的命令下來,第一個要拔掉的,絕對就是他們四個。而劉鬆和周天明走的近,關鍵時刻肯定會得到風聲逃遁,但是那些小弟是張紅的人,弄個拔出蘿蔔帶出泥,絕對沒問題。 “後來想想,絕對是坑我!”張紅手中的紅酒杯重重地頓在桌面上,滿臉憤慨,“月月你想想看,那次要是真出了什麼幺兒,你也許就見不到我了。” 吳明月坐在張紅的對面,臉上充滿了款款神情,心中卻暗罵,“你死了纔好!" 當然,這話吳明月是不會說出口的。 “大紅,這不是已經過了麼,安啦,沒事。”吳明月手中酒杯微微一傾,對張紅示意了下,優雅地將酒杯送在嘴邊,輕輕抿了口。 略施粉黛的瓜子臉,在燭光的照耀下,綻放出迷人的暈色,猩紅的酒染就朱脣,讓本來就讓人忍不住一親芳澤的兩片脣,更加緋色撩人。 只是看了一眼,張紅就覺的自己小夥伴昂然堅挺。 張紅不是沒幹過女人,也不是沒幹過女記者,但是卻沒幹過向吳明月這樣風情萬種的女記者。一舉一動,都是那樣的挑逗動他的心絃,一顰一笑,都令他身心搖曳,恨不得一腳踢翻桌子,現在就把對面的女人摁在椅子上。 再擡頭,吳明月同時投來銷魂的一瞥。 不知不覺,張紅的手緊緊握住自己的小夥伴,用力捏了把,那滾燙的熱度和激情,令他自己都感到害怕。 思索再三,張紅決定不再等待。 調情?調你妹啊,什麼海誓山盟花前月下,最後還不是爲了摸着胸口二兩肉,把小夥伴送進雙腿之間的那處溫柔鄉肆意馳騁縱橫。 記得有什麼哲人說,靈慾結合,才能煥發出那事最大的魅力。 張紅覺得,現在他已經有靈有欲,剩下的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把對面這個還在賣弄風騷的女記者衣服扒掉。 不過,基本的工作,還是要做。 張紅打了個響指,招來服務員,低聲耳語了幾句。那服務員心領神會,連連點頭,臨走前不忘看了眼吳明月。 情調情調,不動情哪有調調。 很快,服務員就又送來了一瓶紅酒。根據張紅的話說,這酒啊,金貴的很,是張紅存在這邊的,一般人還不給喝。 一面倒酒,張紅一面對吳明月說道,“月月啊,你認識不認識一個叫程野的?那貨自稱是備胎之王,我的小弟發現他最近老是跟蹤你。” 吳明月眼睛微微眯起,“大紅
,你不會是派人教訓他了吧?” 張紅哈哈一笑,“那還用說!我張紅看上的女人,他也敢跟蹤,不是不要命了是什麼。不過你放心,我大人有大量,也就是挖掉他的眼睛,不會殺人。” “大紅你真好。”吳明月拿起剛倒的酒,抿了口,“其實他就是一專門偷拍美女的狗仔,大紅你犯不着和他計較,打一頓就算了。” 看着吳明月喝下那有特殊物質在裡面的紅酒,張紅小夥伴又變的更加挺拔了些許。 燙,熱…… 這是張紅現在唯一的感覺。 “月月,你有沒有覺得這有點熱啊?”張紅目光迷離,伸手就要去抓吳明月的雙手,卻被吳明月不動聲色地躲開。 空調開的正好,那會熱呢。 吳明月剛想說什麼,突然覺得一股子燥熱從小腹騰起,迅速蔓延全身。燥熱的火焰,自體內滋生燃燒,燒的她口乾舌燥。 “你在酒裡放了什麼?”吳明月慌忙站了起來。 燥熱還是蔓延,吳明月只覺的體內熊熊烈火燒的她要放聲嘶吼,把周身的衣服都脫掉,不經意間,雙腿已經緊緊併攏夾在一起。 就算吳明月再迷糊,也知道剛纔喝的那杯酒,被下藥了。 “什麼也沒放啊。”張紅滿臉無辜,起身朝吳明月走去,“月月,我們一直在調情啊,你看,燭光晚餐,紅酒牛排,我是一個多麼有情調的人,你居然說我會在酒裡面放東西,我好傷心……” 嘴裡說着傷心,臉上閃爍的全是色眯眯的表情。 “別過來,別過來,你……我要報警!”吳明月慌亂地後退兩步,把椅子帶的跌倒在地上。 吳明月爲了凸顯魅力,穿的是半敞微微露出一點胸基的寬領口半袖,下半身則是網狀黑絲和超短小裙。 慌亂抱着的手臂,將迷人的胸擠起一大片,凸露出領口,白花花的惹人憐愛;穿着網狀黑絲的雙腿交織緊夾,膝蓋微微彎曲,配合着臉上驚亂的表情,活脫脫一個即將面臨被圈圈叉叉的可憐小白菜。 “報啊,你報個給我看看。”張紅哈哈大笑着,拎着紅酒瓶躥了過來,捏住吳明月的下巴,又是給她狂灌了些許進去。 猩紅的酒順着嘴角淌下,讓本來就泫然欲泣的明月臉上平添了份妖豔。 哧呼哧呼的喘息聲,張紅微微弓着腰,下身的火熱,燒的他早已狂躁無比。但是卻又想多享受享受這暴風雨前的快感,這才壓抑着當場掀翻吳明月的衝動。 ”救命啊——“吳明月顧不得身體難受,本能地奮力推開張紅,朝門口跑去。 張紅被推開,也不生氣,哈哈笑着,慢悠悠地跟在吳明月身後。 自己的藥,自己知道。 不管是貞女烈女,只要被沾上點,用不了多久就會春情盪漾,嬌軟無力,偏偏纏人的本領會前所未有的被激發出來。 讓小羊羔多蹦躂會,效果更佳。 已然是凌晨,街頭根本沒什麼行人,吳明只覺的意識迷糊,雙腿痠軟如泥,用盡渾身力氣,堪堪推開那扇門,突然瞥到不遠處停着輛白色的路虎。 “救命啊——”吳明月用最後的一絲力氣喊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