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在現代徐璐愁眉苦臉的看着手裡的的這把消音槍,她已經在這個按到裡面呆了三天三夜了,這三天裡面她不是 沒有想過出去,只是完全安眠究竟是怎樣的狀況她用手裡的探測儀檢測一下就完全知曉情況。
基地裡很明顯的有了叛徒。
徐璐打開隨身攜帶的電子設備,探測張楚晨的智能醫療包希望能夠聯繫到她,只可惜她又一次的失望了,不僅沒有能夠聯繫到張楚晨,反而之前一直可以得到張楚晨的信號源也忽然消失的無影無蹤,她不知道這一切究竟是怎麼回事。
只能茫然的看着房間裡信號燈忽明忽滅。
手裡的槍是王賀留給自己的,徐璐將子彈上膛,心裡卻總有一種不好的感覺,她雖然只是一個小小的武器維護師,卻太明白這些對於張楚晨來說意味着什麼。
如果基地裡的內賊是王賀的話,那嘛一切就都說得通了,首先無論王賀有什麼理由他都不可能第一時間知道張楚晨和葉崔鵬兩人的基因發生變化,不知道眼下參謀長的情況如何,徐璐一邊按着雷達探尋一邊悄悄的在密室裡面的找着出口。
忽然她的耳邊聽到了一陣悉悉索索的談話聲。
那聲音似乎是之前來攻擊基地的人發出的:“19號,我們已經在這裡耽擱了這麼久的時間,還是沒有找到那個老傢伙,你說他會不會是跑了?”
“不可能,這個老傢伙紀委戀舊,你忘記了這個基地就等同於他的*,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會棄之於不顧的。”一個人的聲音似乎有些耳熟,只不過他的聲音明顯是通過了機器的改變,轉換了聲道,一時之間徐璐也分不清究竟是誰的聲音。
“19號,你在基地裡這麼長時間,該不會是有了二心吧?否則咱們來了這麼久,別說是哪個老頭子了,就連徐路都一直沒有看到人影。”之前的人聲帶着一絲質疑。
“若是不相信我,你大可以自己先行離開,又何必再這裡守株待兔。”19號不疾不徐,聲音裡卻多了一份不耐煩。
那人沒有在說話,聲音就此戛然而止。
徐璐聽了半天再也沒有聲音,她眉頭一皺,越發覺得那個所謂的內賊就是王賀。
眼下張楚晨不在,作僞張楚晨最好的朋友,此時此刻她有責任必須保護好幾滴,保護好參謀長的生命安全,她答應過楚晨無論發生什麼事都要等着她回來。
打定了注意,徐璐將身上的防護服打開,有拿出了防毒面具罩在臉上,這才貓着腰在密室裡面小心的行走,她走到一處亮光中,忽然發現了一直消失不見的參謀長,急忙跑了過去。
“參謀長,你好好吧?”徐璐有些焦急,眼瞅着參謀長臉色蒼白,身上明顯是中了彈。
“我……”參謀長微微睜開眼睛,見到的人是徐璐,臉上露出了一個欣慰的笑容:“我和楚晨總算是眼光一致了一次,徐璐你很好。”
“參謀長,您先別說話,我先替您包紮傷口。”徐璐看着參謀長胸前那不斷擴大的傷口和源源不斷的血跡,便心知參謀長受傷嚴重,她顧不上說話,急忙將自己隨身的攜帶的藥物給參謀長注射進去。
參謀長的眼睛一直沒有離開手裡的照片。
那照片是張楚晨十六歲的時候第一次外出執行任務,確切的說應該是第一次單獨執行任務,參謀長一直不希望張楚晨的性格變得冷酷,所以給她的任務往往都是簡單的,而這一次張楚晨面對的卻是要在衆人之中誅殺一個毒梟。
張楚晨果然不負衆望的完成了任務,但是在這個任務當中她也存在着一些小的瑕疵,比如說她將基地的一塊瓷片不小心留在了原地。
雖然回來參謀長沒有責怪她,可是張楚晨卻知道參謀長因爲這個事情做了多少的挽救工作,所以一向不會做飯的張楚晨特意跟着徐璐學了烤麪包。
而照片裡面的兩個人正是那天張楚晨的烤麪包剛剛出爐。
湖面裡面的女哈笑容恬淡,彷彿沒有一絲一毫的憂慮,而參謀長雖然依舊錶情嚴肅,但是那映襯在軍裝的背後卻是一副慈父的容顏。
“參謀長你堅持住,楚晨還沒有回來,她不能沒有你,咱們基地也不能沒有你。”徐璐眼角帶淚,努力的將藥水推進參謀長的血液裡面。
………………
遠在唐國境內的張楚晨卻忽然感覺手腕發燙,她握着自己的胳膊一直緊皺眉頭。
崇輝關切的詢問道:“王妃,您的臉色不好,可是哪裡不舒服?我瞧着前面有個茶館,不如咱們過去坐坐?”
“也好。”張楚晨臉色蒼白,她突然有一種不想的預感,這種感覺從小到大從來沒有過,不知道爲何她的心就像是被揪着一般,猛地想起了自己的養父。
崇輝駕着馬車很快就到了茶館。
店小二方纔似乎出去了,整個茶館裡面也沒有什麼人,只有一個賬房先生在那耷拉着腦袋昏昏欲睡。
“喂,來一碟你要肉,一瓶花雕。”崇輝將馬車停好,讓賬房先生給上酒菜。
那賬房只是睨了一眼崇輝,又沒精打采的道:“這小二不知道又跑到哪裡去了,明天可一定要扣他的工錢。”
“先生,您又忘記了,二哥他跟着前面那個客人去開眼界了。”廚房裡的小廝探了個腦袋,輕聲說道。
聞言方纔還沒精打采的賬房先生,這會兒立刻來了精神,:“他跟誰去了。”
“還不是方纔那個打賭平安王是風流倜儻少年的峻峭公子?”小廝臉上帶笑。
崇輝和張楚晨不約而同的對視一眼,都因爲聽見平安王這個三個字而心有疑問。
素問因爲還有傷,臉色蒼白,她坐在一旁陳勝道:“給我留上一罈女兒紅,這花雕太過清淡了。”
“好嘞,客官,您稍等。’小廝手腳麻利的就將酒送過來,茶館又恢復了平靜。
張楚晨坐了一會兒那種心塞的感覺果然有所好轉,她便叫了那小廝過來問話:”你方纔說了平安王?莫非是他已經到了?”
“客官您有所不知,咱們唐國這幾日都在傳平安王的事情。”小廝搓了搓手,欲言又止
素問很自然的從身上掏出來一錠銀子放在桌上“你只管說,好處少不了你的。”
小廝和賬房先生對望一眼,兩人的眼睛裡面都透露出了對銀子的貪婪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