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仁的話,沒有激怒皇甫奇,反倒是他身後的那些人一個個顯得義憤填膺。
這時,皇甫奇身後的一個年輕人,直接竄出來,指着秦仁說道:“你是什麼人?怎麼這麼沒有教養?是誰讓你進來的?保安是幹什麼吃的,怎麼什麼阿貓阿狗的人都能放進來?”
南榮靜香皺眉說道:“何公子,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秦仁是我未婚夫,你攆他走,就是想連我也一起攆了嗎?”
那個年輕人趕緊賠罪道:“南榮小姐,我可沒有這個意思!只是此人品行實在卑劣,在下一時生氣,纔會說錯話,還望南榮小姐不要見怪纔好!”
一再的被此人看不起,秦仁要是再忍,可就真的有點縮頭烏龜了!
秦仁二話不說,上去就給了那傢伙一腳。秦仁的速度之快,對方自然躲不了,所以那混蛋直接被秦仁踹了狗啃泥!
其實秦仁這麼做,主要是爲了落皇甫奇的面子。秦仁就是要當着他的面打他的人!
踢完人還不算,秦仁故意自嘲道:“真是不好意思啊,本人就是品行卑劣,不爽了就上去揍人。根本做不到打不還手,罵不還口的境界。這個何公子,想必你品行應該很高尚纔對,應該能夠做到打不還手吧?”
那個何公子怎麼可能有這麼好的品行,他從地上站起來,直接衝着周圍的保安喊道:“保安,保安,將這個混蛋給我轟出去!”
這個時候,南榮靜香冷聲說道:“何公子,我來這裡,是因爲受到了你父親的邀請,如果攆走我們是你父親的意思,我們這就離開!”
“我的意思就是我父親的意思,這場拍賣會不歡迎這傢伙!”何公子怒聲的說道。
可就在這時,一箇中年男人走進人羣,然後直接給了何公子一巴掌,然後罵道:“混帳東西,這個傢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趕緊給我滾!”
接着,那個中年男人轉身對南榮靜香道歉道:“南榮小姐,犬子還小,剛剛有什麼冒犯幾位的,還請看在我的薄面上,不要跟他斤斤計較!”
秦仁是打蛇隨棍上,擺手說道:“既然是個孩子,那我們就不跟他計較了。不然顯得我們也太不懂事了!”
這中年男人倒是不怎麼了解秦仁,可是既然他是南榮靜香的未婚夫,那就不是他所能得罪的。所以即便秦仁此刻確實很欠揍,這中年男人也只能忍着。
另外,他之所以出手打自己的兒子,是因爲他真的生氣了。此次他邀請了南榮靜香與皇甫奇,只是想與兩家打好關係。
可是他清楚兩家是有矛盾的,所以他並不準備選邊站,畢竟選擇一家,就要得罪另一家。
可他那個兒子太蠢了,居然已經開始跟皇甫奇走到了一起。爲了打消南榮靜香的懷疑,他只能先來一場苦肉計,表明他並沒有跟皇甫家走的太近。
而這個時候,皇甫奇終於不再假裝不認識他秦仁了,他盯着秦仁,無比認真的說道:“秦仁,今日你給我的,他日我肯定都會連本帶利的取回來!”
說完,皇甫奇徑直朝前走去了。
那個中年男人先是對南榮靜
香點頭說道:“南榮小姐,幾位,我先去招呼其他客人了,你們請隨便!”
說着,這中年男人就朝着皇甫奇追去。
秦仁看着皇甫奇,不屑的說道:“口氣倒是很大,再過幾天,我們孩子都要生出來了,你取個鳥蛋啊!”
聽到秦仁粗俗的話語,南榮鳳兒不滿的說道:“秦仁,你胡說什麼?你真以爲我家小姐這樣做,就一定要跟你結婚嗎?”
秦仁懶得理南榮鳳兒,而是好奇的問道:“那個中年男人是誰?他倒是挺狠的,自己的親兒子,都能下死手去扇!”
南榮靜香解釋道:“他叫何榮軒,是有名的收藏大家,此次拍賣的東西,基本上全是他一個人提供的。不過何榮軒也是商人出身,他只是不想讓我誤以爲,何家已經與皇甫家走到了一起,所以纔會在我面前演了一出苦肉計罷了。”
秦仁好笑的說道:“那他兒子確實夠倒黴的,我想以他兒子那腦子,怕是也理解不了他老子的用意,反倒會連他老子都恨上!”
“創業難,守業更難,所謂富不過三代就是這個道理,個人再優秀,可是子孫不爭氣,家業就更難守了!”
南榮靜香一句話,已經給那個所謂的何公子下了定義,就是個敗家玩意兒。
說完,衆人繼續朝着拍賣會場走去,等到了莊園裡面,秦仁他們總算找到了洪學武跟他的小蜜。
“洪大哥,準備的怎麼樣了?”秦仁關心的問道。
洪學武笑着說道:“秦老弟,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那些翡翠都已經運了過來。只是這畢竟是何先生舉行的拍賣會,所以咱們要等到最後才能拍賣。”
秦仁其實都已經不怎麼關心那批翡翠了,畢竟現在他根本不缺錢,那點翡翠換的錢,對他來說也是可有可無。
其實秦仁來的時候,已經翻看過所有拍賣的東西,都是一些古玩字畫,他對這些東西倒是沒多大興趣。
反倒是張曼妮提供的一套演出服,秦仁倒是興趣很大。這可是他老婆的衣服,待會說什麼都要拍下來,可不能讓一些思想邪惡的傢伙買了去。
拍賣會很快就開始了,首先拍賣的是一個青花瓷瓶,說是出自清代乾隆官窯,直接被拍出了上千萬的高價。
“靠,這古董果然很貴,就這麼一個小青花瓶就賣到了上千萬,比我給別人鍼灸還要貴!”秦仁忍不住說道。
只是聽到秦仁的話,所有人都是給了他一個白眼。他還好意思說,給別人美容收費都是以億計算,那都不能用黑形容了,簡直是就是赤/裸裸的明搶啊!
接下來,就是一些古代字畫,青銅器、玉器,每一件都是價值不菲。
只是看着看着,秦仁納悶的問道:“靜香,他們難道就不怕這些東西是贗品嗎?我看每拿出一件古董,這些人都是瘋狂喊價,似乎認準了這些東西都是真品!”
秦仁也是趁這次機會,終於不用再喊南榮靜香叫南榮小姐了。對於靜香這個稱呼,南榮靜香也是默認了。
“何榮軒的口碑、人品在古玩圈裡是金字招牌,這些年從他手裡出去的
古董都是真品。所以時間久了,大家都已經無比信任他了。只要是他舉行的拍賣會,很少有人會要求鑑定的!”南榮靜香解釋道,
秦仁卻忍不住說道:“這可難說!”
隨着拍賣不斷進行,終於到了南榮靜香想要拍下的那幾幅畫了。
這幾幅油畫都是近現代的畫家所畫,而讓秦仁汗顏的時,他竟然都沒聽說過那些畫家的名字。
只是讓秦仁更吃驚的是,那幾幅油畫竟然花了南榮靜香三億多華夏幣。
在拍賣師落錘的那一刻,秦仁突然有種改行畫畫的衝動。果然藝術纔是最無價的!
拍賣會到此,只要等到秦仁的那批翡翠再賣掉,張曼妮演唱兩首歌曲,秦仁他們就可以結束打道回府了。因爲實在是太無聊了,無聊到雪兒與武勝男兩女都相互摟着對方睡着了。
只是秦仁卻心血來潮,突然對南榮靜香說道:“靜香,你讓人把那幾幅油畫拿過來,我近距離看幾眼!”
雖然不清楚秦仁打算幹什麼,南榮靜香還是讓人把自己拍下的油畫拿了過來。
四幅油畫,出自三名畫家之手,根據南榮靜香的介紹,其中兩名畫家已經去世半個世紀了。
秦仁對那幾幅油畫摸了摸,根本不像是在欣賞油畫,反倒是在找油畫的破綻一般。
一旁的南榮鳳兒忍不住說道:“喂,你倒底懂不懂藝術?你在那挑大白菜呢?這油畫不能用手摸的,不然會被汗液侵蝕毀掉的。”
只是當秦仁將那四幅油畫都看完後,卻突然指着其中的兩幅說道:“這兩幅肯定是假的。至於這兩幅,我有點猜不準,但十有八九也是假的。”
聽到秦仁的話,已經睡着的雪兒與武勝男兩女,突然來了興趣,兩女都是一臉精神的睜開了眼睛。
“老公,你怎麼知道這些畫是假的?”雪兒好奇的問道。
南榮鳳兒也是繼續說道:“就是,你不懂不要瞎說,不然會對何先生的名譽造成損失的!”
秦仁指着那兩幅假畫說道:“靜香,你不是說這兩幅油畫的創作者都已經死了五十年以上了嗎?可我敢肯定,這油畫所用的紙張最多才生產出來不到十年!一個死了五十年的畫家,怎麼可能用他死後的紙張作畫呢?”
武勝男也是忍不住問道:“老公,你怎麼知道這張紙的生產日期呢?”
秦仁倒真不好解釋。他剛剛只是給這張畫用了系統分析功能,沒想到莎莎倒真的給出了結論,斷定這幅畫所用的紙張被造出來不超過十年。
秦仁爲了驗證準確性,還給自己身上的衣服、鞋子做了掃描,莎莎都能大致判斷出衣服鞋子的生產日期。
秦仁還真沒料想到,莎莎還能判斷出死物的製造日期。以前秦仁倒是利用過系統分析,將韓若冰的出生日期搞到手過。
只是對人,莎莎能夠將人的出生日期精確到分秒,可對於死物她只能給出大概的時間段,不過這已經足夠了。
(嚴打期間,很多書下架了,菜籽的書也未能倖免,唉,天朝啊,讓我拿什麼愛你?希望快點過去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