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1章 霧鎖松鶴湖
看得出來,郇馨語有些捨不得這份工作。
閻濤笑了:“其實也沒什麼,嘗試一下新的工作和生活方式,可以讓你的人生更加的豐富多彩。
“你也可以轉行做一名大學老師啊,像颺颺一樣,把你的知識和經驗傳給你的學生,讓學生繼續實現你的理想也不錯的。
“不然,一個女孩子一輩子做這樣的工作也確實很辛苦,而且有時候還存在一定風險,就算是平常百姓的父母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兒一輩子從事這樣的職業吧?”
郇馨語點點頭,說:“這個主意不錯,師兄,最近我也一直在琢磨轉業以後做些什麼,一言點醒夢中人,謝謝了,我們現在可以回去了。”
兩人沿來路漫步走回了篝火旁。
這次出來玩兒的都是年輕人,年齡最大的就是符敏了,她只有三十四歲,最小的美容師才十七、八歲,都正是喜歡玩兒的年紀。
白松年老先生爲他們準備的木材也很多,兩位司機大哥負責添柴,非常有經驗,每次添加的不多不少,篝火一直在燃燒着。
女孩子們一直在載歌載舞,閻濤回到篝火旁以後,女孩子們藉着酒勁兒,過來一羣,一定拉着他唱歌。
還是雲颺心疼自己的老公,爲他弄了一盤烤羊肉還有烤魚、香腸什麼的,讓他先吃點東西,然後再唱,好說歹說這些孩子們才放過他。
吃了點東西,閻濤又安撫了符敏幾句,然後邀請她也參與到和女孩子們一起的唱歌跳舞之中,大家玩的都很盡興,差不多到後半夜兩年大家才各自到湖邊去洗漱。
松鶴湖,湖水清澈,大家除了直接飲用的,連做湯都直接用的湖水燒開了,沒人覺得湖水是髒的。
兩名司機把篝火加好了柴,也休息了。
帳篷一共有十幾頂,除了幾名年輕的美容師共用三頂大的帳篷以外,其他人基本都是兩人一頂小帳篷。
像閻濤和雲颺一樣夫妻,或者男女朋友同來的,當然是兩人一頂帳篷,其他人也都自願結伴。
符敏和郇馨語共用一頂,關海平則和梅櫻蘭一頂。
大家都進了帳篷,四周陷入了靜謐之中,只有昆蟲不時的叫幾聲,青蛙都休息了。
雲颺躺在閻濤的臂彎裡,喝了點酒,小臉有些發燒。
閻濤換上了一件背心和大短褲,雲颺剛纔進了帳篷以後,換上了吊帶睡裙,和在家裡一樣,裡面是真空的,反正大家的帳篷之間都隔了一段距離,誰也不會到別人的帳篷串門,雲颺說這樣舒服,也習慣了。
閻濤很自然的從下面把手伸進雲颺的睡裙裡,撫摸着愛人光滑細嫩的大腿,大手沿着她大腿的內側慢慢地向上遊移着,指甲輕輕的劃過,引起愛人身子一陣陣的戰慄。
雲颺輕聲低吟着:“哦,哥,不要麼,現在不行啊,大家都沒睡呢,多羞人啊!”
閻濤壞壞的笑了:“我就是愛撫我的寶貝一下,又沒幹別的,怕什麼?”
雲颺扭動着身子說:“你壞死了,壞哥哥,你那麼弄人家,人家能忍住麼,還說人家,哦,不行,不能再往上了,受不了了,呼,哥,這太刺激了,人家那裡出了好多……,你摸摸。”
剛纔還不讓向上摸,馬上就拿起閻濤的手,放在了最敏感的部位。
閻濤觸手處,一片沁涼,雲颺嚶嚀一聲鑽進了閻濤的懷裡:“你好壞呀,哥,你碰到人家了,碰到人家、人家花蕊了,呼——哥,颺颺摸摸你吧,讓你壞人家……,嗷!好硬啊,人家好怕怕!”
帳篷裡低聲的呢喃着情話,歡樂無邊。
閻濤有些累了,可是,他仍然不忍心自己先睡,一直等到雲颺沒動靜了,而且傳來了均勻的呼吸聲,他才迷迷糊糊的睡了。
過了有十幾分鍾,雲颺才悄悄睜開眼睛,靜靜的看着自己的老公,目光中充満了愛戀。
她終於“騙”了他一次,好不容易啊,知道每次哥都捨不得他先睡,總是讓他心愛的颺颺睡着以後,才肯睡去,無論他多麼辛苦。
這次,她是故意調勻了自己的呼吸,假裝睡了,等哥完全睡熟了,她才睜開眼睛。
她輕輕的撫摸着他有力的手臂,健美的胸膛。
聽了聽,四外沒有一絲聲息了,她調皮的慢慢、慢慢,一點一點的,褪去閻濤寬大的短褲,然後伸出自己潔白的小手,撩撥着他那身體的一部分,直到那部分變得堅硬無比了,她輕輕撩起自己的睡裙,坐了上去。
忽然,她感到一雙有力的手臂摟住了她的纖腰,嚇得她幾乎脫口喊出聲來,趕緊用手掩住了雙脣,下面立刻被巨大的充實感填滿了,幸福溢滿了小小的帳篷。
第二天清晨,閻濤還是早早就醒了。
東北的夏天,天亮的早,又是趕上臨近夏至了,正是天最長的時候,三多鍾天就矇矇亮了。
可是,經過了大半個晚上的瘋狂,那個時候,大家都還在甜美的夢鄉之中。
閻濤習慣的伸手從充氣枕頭下拿出手機看了看,已經早上六點多了。
他悄悄穿好了衣褲,走出了帳篷伸了伸腰,來到湖邊,洗了一把臉,剛站起來,一個熟悉的身影站在了他左側大約五十米左右的位置。
他心裡一沉,竟然有些百感交集,是顧娜,一襲灰色衣衫,完全遮住了她身體原有的線條,臉色有些蒼白,可仍不失原有的風韻。
閻濤嘆了口氣,輕聲問:“過得還好麼?”
顧娜苦笑着搖搖頭:“你這不是明知故問麼?如果過得好,我會來這裡麼?”
閻濤默然。
過了幾秒鐘,他看着遠處霧氣瀰漫的湖面說:“我讓靜雲師太給你帶的話帶到了吧?”
顧娜點點頭:“是啊,帶到了,謝謝你對我的關心,看來多少還有些情分,我看見你妻子了,很好的女孩子,多珍惜吧!”
閻濤點了點頭,說:“我會的。”
他回頭看了一眼,兩行清淚沿着顧娜的腮邊流了下來,她沒有擦,哽咽着說:“你們昨晚玩兒的很開心,真幸福……
“可是,你從來沒想着帶我出來玩兒過,一次都沒有……”
閻濤長長的舒了一口氣,他心裡也很痛,雖然這個女人曾經深深地傷害過他,但是,畢竟夫妻多年,怎麼會沒有感情?
他聲音有些嘶啞的說:“對不起,顧娜,分手的時候這句話我說過很多次了,錯在我,那時候年輕,不懂事,錯已鑄成,無法挽回了,一切都過去了,希望你能找到自己的幸福,這裡的黃卷青燈不是你的歸宿,顧娜,就算是老朋友的一句忠告吧,你比我小一歲,還年輕……”
顧娜同樣臉對着湖面,抱着雙肩,搖搖頭,說:“算了,你不用安慰我了,我會離開這裡的……
“從戀愛到結婚,我們在一起也有很多年了,你還是瞭解我的,我不過是有些衝動,現在也想明白了,我不適合這裡,所以待一段時間我還是會回到塵世的喧嚷中去,你放心吧,我不會打擾你了。
“只不過,一大早看見你一個人出來,還是想給你打個招呼,濤子,不必自責了,該自責的是我,是我沒有能管得住自己,耐不住寂寞,而且,你也給了我機會,也是我沒有珍惜,更沒有把握住。”
說着說着,顧娜的眼淚又流了下來,她哀怨的看了閻濤一眼,嘆了口氣說:“往事已矣,以前,每當看見我流淚的時候,都是你替我擦去淚水,習慣了,也不以爲然了。
“現在,我知道自己沒有那個福分了,濤子,現在想想,能和你做幾年的夫妻,是我這輩子最快樂的時光,雖然你經常爲了工作沒時間陪我,可是,我知道你是完全屬於我一個人的。
“只要你有時間,就會千方百計的哄我高興,是你把我寵壞了,我到哪裡還能去找到一個像你一樣寵我的男人啊?”
顧娜捂着臉腳步踉蹌的跑向了禪房。
閻濤擡腿想轉身去追趕,又停了下來,覺得自己已經不是她的老公了,追上去又能如何?面對着迷霧重重的湖面,閻濤思緒難平。
“哥,你該追上去安慰安慰她。”不知何時,雲颺已經站在了自己身後。
閻濤搖了搖頭,轉身把雲颺攬在了懷裡,嘆了口氣:“世事弄人,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啊?那時候我們都還年輕吧?
“颺颺,你都聽到了?也知道她是誰了?”
雲颺在閻濤的懷中輕輕點了點頭,說:“哥,我不是故意想偷聽的,醒來以後發現你不在了,就出來找你,看見你站在湖邊,好像有個尼姑一樣的女人站在離你三、四十米遠的地方,你們都看着湖面在說話,覺得有些奇怪,然後,就聽見顧娜在哭訴,颺颺就走不開了……
“哥,她怎麼會在這裡?你們是今天早上在這裡偶遇麼?你不知道她在這裡的,對吧?”
閻濤苦笑着搖了搖頭,真是人算不如天算,他真的沒想到一大早就能遇到顧娜,結果還是在他和雲颺說明之前,見到了自己這位前妻,恰恰,又被雲颺看見了,也許一切都是天意吧!
這一刻,閻濤忽然有一種無力感,難道一切真的都是冥冥中有一定的定數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