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冷怕什麼呀?生哥。現在關鍵是你沒有穿多少衣衫。到了東北那邊之後,我去給你弄件貂皮大衣穿上,你就知道有多暖和了。只要有衣衫穿,還怕啥冷不冷的呀?再說了,晚上越獄的時候,可以從獄警那兒弄件軍大衣來穿呀。”
“草!格老子的!那有制服標緻不是?”
“生哥,這你就不懂了。現在軍大衣外面到處都有賣的,外面很多人穿的,怕什麼呀?再說了,咱們穿上那軍大衣,逃亡的時候更加安全。”
“可是……五哥,關鍵是晚上的時候,咱們寢室門都封鎖起來不是?”
“那個好辦。我早就偷偷地在牆角那兒挖了個洞,那個洞我虛掩着的,目前還沒有被發現。我就是過不了正門那一關,所以一個人沒敢跑。他們一個個都是膽小,沒有一個人敢跑的。放心吧,生哥,只要出去了,什麼好吃的好喝的,都有。怎麼說,我以前也弄了些錢。有一部分錢,我放在我東北那個哥們那兒了。就算他丫不給我錢,那麼好好招待,還是有的。”
“那……”王木生又想了想,“萬一你那哥們出賣我們,去報案說我們越獄了,咋辦?”
“放心吧。生哥。他不會的。這個我敢拿性命擔保。因爲他丫也不是啥好鳥,也是道上混的。他丫也是越獄出去的,現在窩在了東北那邊的一個農村裡。他現在的手機號,就我一個人知道。”
聽了五哥這麼地說,王木生稍稍有些放心了。
隨後,他小子又是賊溜溜地瞄了瞄,然後在五哥耳畔問了句:“那晚上越獄的時候,是不是要幹掉監獄門口那幾個獄警呀?”
“當然。不幹掉他們,我們怎麼出去呀?”
“草,格老子的,那要是被逮着了,肯定是死罪?”
“生哥。其實我們越獄就是死罪了,可以當場擊斃的,所以,既然我們都打算越獄了,那麼還顧及這麼多做什麼呀?”
“那……”王木生又是想了想,“越獄後,我們是不是隻能窩在東北那邊呀?”
“當然只能窩着。不能上城市裡混了。除非去整容,然後更換姓名和身份證等等。不過,生哥,就算是窩着,也比呆這兒自由不是?好歹我們還能去找女人呢。這兒上哪兒找女人去呀?況且,我們窩上個幾年後,等風聲慢慢消停了,就可以嘗試慢慢地活動了。如果你回去,回你們老家,假如有關係的話,你去將身份證更換一下,重新換個名字,將身份證號碼也換一下,那就啥事也沒有了。《哈十八純文字首發》因爲這些一改,跟原來的不符,對不上號,我們又死活不承認的話,他們也沒轍。”
聽了五哥這麼地說,王木生忽地心想,格老子的,到時候不曉得找欣欣姐能不能幫我把這事辦了?要是能的話,那麼老子在東北窩上幾年的確比在監獄地舒心多了……
日他仙人個闆闆的!萬一今日個晚上越獄不成功的話,咋辦呀?
草,他孃的,格老子的,死就死了,總比他娘凍死強!麻痹的,老子真他娘受不了這冷了!要是再硬挺兩個月的話,老子肯定得凍死在監獄?
再說了,那個9438凍死在監獄裡,不就那麼凍死了麼?也沒得哪個管不是?
他娘賣個西皮的,在這監獄裡,老子就是個犯人,命也不值錢,要是真他娘凍死了,肯定也跟那9438的命運一樣一樣的?
如果老子凍死了的話,那個鳥監獄長肯定也會說——把9527拖出去吧。
他孃的,想想,多他娘可怕呀?
格老子的,就這麼決定了,老子今晚就跟五哥一起越獄吧!
想來思去的,最後,王木生在五哥的耳畔說了句:“五哥,那我們倆就定在今日個晚上越獄吧?”
五哥一聽,忙是在王木生耳畔道:“好!就這麼定了!生哥,記住:這隻屬於我們倆的秘密!”
“我曉得的,五哥。你跟我說的事情,不是一直都沒有說出去麼?”
“嘿。”五哥不由得欣然地一樂,“我就知道生哥會是個好哥們,所以打自你進監獄那天起,我就將你當做我的好哥們了。”
說着,五哥忍不住笑嘿嘿地在王木生耳畔問了句:“生哥,想女人沒?”
王木生聽着,嘿嘿地一樂,忙是在五哥耳畔回道:“草!格老子的!老子早就想他娘女人睡了!都憋了好幾個月了,能他娘不想麼?”
五哥又是樂了樂,然後在王木生耳畔言道:“生哥,等到了東北,我給你找個俄羅斯妞給你草,怎麼樣?”
“有啥不一樣麼?”王木生那小子歡喜地、但又懵怔地問了句。
“嘿嘿……生哥,到時候,睡了你就曉得是個啥滋味了不是?”
“……”
寒冷刺骨的、難熬的北方冬季,最終擊垮了王木生那小子的意志,無奈之下,他小子也只好想到越獄了。
不過也可以理解他小子這種心境,畢竟他小子也不是鐵打的,在實在是難以堅持的狀態下,他小子也只好抉擇逃離。
只有親身體驗過那種刺骨的寒冷的人,纔會明白他小子此刻的心境。
再說,他小子在監獄裡只是個犯人,就算再牛X,也是沒人顧及他的冷暖的。
況且,他小子又是初次經歷北方的冬季,一點兒思想準備都沒有。
還有就是,他小子目前的狀況也不是很好,郎老闆也落網了,進了監獄;焦妍又去了上海;自從他小子進了監獄後,張小五那個小子也沒有來看過他。目前除了他們幾個,也就沒有人會顧及他的冷暖了。
在這個嚴寒的冬季,他本身就沒有多少衣衫,還沒有關心他的冷暖,所以他小子的意志自然是容易被擊垮。
原本他小子還想得好好的,覺得不過3年牢獄之苦而已,很快就過去了,等3年之後,出了監獄又是一條好漢。
可是,就他小子自己也沒有想到,頭年這冬季,他小子就再也挺不過去了。
尤其是當他小子看見有個犯人凍死在監獄,就那麼地凍死了,沒有人會顧及啥,獄警們更是不把犯人當人看,所以他小子也是寒了心。
反正他小子現在是決心已定,就是要越獄逃離這個鬼地方。
就看這晚是否成功了?
中午午休的時候,王木生那小子捲縮着那牀薄薄的被子在鋪位上,蒙着頭,就跟那害羞的刺蝟似的,緊緊地捲縮成了一團。
即便如此,他小子還被凍得顫抖得厲害,牙齒在被窩裡磕得咚咚地作響。
此時此刻,他小子在被窩裡暗自罵道:草!格老子的!就他孃的能不這麼冷麼?難道真想就這麼將老子凍死在這兒麼?日他仙人個闆闆的,入冬以來,老子都被凍得感冒了好幾次,真是草他個姥姥的!反正老子也不管了,今日個晚上老子也是鐵了心地要跟五哥一起越獄了的……
下午,獄警們依舊組織了這幫犯人去野外掃雪。
沒有一個獄警會去噓寒問暖,只會呵斥和辱罵等等等。
王木生那小子近乎都用一種哀求地目光看着獄警們了,是多麼希望他們能給多一牀被子,或是給他發一件軍大衣呀……
但是,他小子自己也曉得,這種哀求只是多餘的,因爲他們是不會理會和顧及的。
在他們獄警的眼裡,犯人就是犯人,就算是凍死在監獄,不過如一條狗被凍死了一般,沒所謂的。反正少了一個,對於他們來講,還省了一份心。
王木生那小子也是在他們這樣的目光中所絕望的。
冰天雪地,他們也不管你是否穿了多少衣衫,只會組織你去野外幹活。
尤其是明明看着雪還下着,他們也組織掃雪,真是他孃的想活活氣死王木生那小子。
王木生那小子心想,格老子的,就算是掃雪,你也等他孃的這場雪下完了再掃嘛,眼睜睜地看着還在下着雪,你他孃的也要去掃,掃你娘個西皮的呀?就他孃的不能消停一會兒呀?就他娘不能讓老子捲縮在被窩裡暖和暖和呀?雖然那被子薄,但是也被他孃的在野外受凍舒坦多了不是?這他孃的那是人過的日子呀?既然犯人不是人,活得像條狗一樣,那老子也該振作起來,活得像個人樣了……
真是日他仙人個闆闆的!老子還真是頭一回受這種他孃的苦!手腳上的凍瘡都長滿了……
想着這些,他小子心想反正今日個晚上也要越獄了,所以他小子下午掃雪的時候,一直在偷懶,兩眼賊溜溜地瞄來瞄去的,跟五哥挨在一起,偷偷地說着話。
五哥也看出來了,也曉得這小子是被凍得實在受不了了,纔會跟他去商量越獄的。
五哥扭頭瞧着他小子那被凍得哆哆嗦嗦的樣子,一直都在偷笑着。
儘管他小子跟五哥都是賊溜溜的瞄來瞄去的,但是在不知不覺間,一個獄警一臉威嚴地、冷不丁地邁步到了王木生的身後側:“喂!!!你小子在幹嗎?!!”
這倏然的一聲厲聲嚇得王木生那小子慌是縮了縮脖子,然後膽顫顫地扭頭看了看那獄警,磕磕巴巴地回道:“我、我、我在幹活呀。”
“結巴他媽什麼呀?!!好好說!!!你們倆在偷偷地說啥?!!!”
這時候,五哥老油條似的,忙是扭身,衝着那獄警,笑嘿嘿地說道:“長官,我們在說,你好威嚴,好酷。”
那獄警立馬瞪了五哥一眼:“沒你他媽的事,滾開!!!”
忽聽那獄警這麼地說着,五哥心裡立馬就明白了,心想,看來這個傻X獄警就是特意來找生哥的茬的?估計是生哥一直來在監獄裡太拉風了,這個傻X獄警早就看不過眼了,所以就想故意找茬,來收拾生哥……
想着,五哥正想在王木生耳畔提示一句,可那獄警又是衝他一聲怒吼:“你滾開!!!”
忽聽那獄警那麼地一聲震怒,犯人們一個個都扭頭朝這方望來了,有的相互在耳畔極爲小聲地議論道……
“估計那個傻b想收拾生哥了?”
“別急,看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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