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得金詩曼兩頰羞紅羞紅的,老是吞吞吐吐的,王木生不由得皺眉心想,格老子的,到底啥秘密呀?
想着,王木生又是言道:“那你說吧。”
金詩曼羞答答地咬了咬牙,沒敢正眼看王木生,用眼睛的餘光看着他,極爲嬌羞地、小聲地說了句:“其實我……還是……那個。”
“哪個呀?”
“處。”
王木生聽着,不由得猛地一怔,兩眼怔怔地瞧着金詩曼,暗自心說,真的還假的呀?她……可是都三十來歲了哦?
見得王木生震驚的樣子,金詩曼又忙是嬌羞地說了句:“不許笑話我哦!”
王木生愣過神來,然後說了句:“這也沒啥好笑話的呀。”
“可是……你覺得……我是不是太失敗了呀?”
“什麼太失敗了呀?”
“就是……我看似是個很成功的女人,也號稱是盧川縣的第一富姐,但是我竟然是個感情白癡。”
“嘿……”王木生淡淡地一笑,看了看金詩曼,“怎麼說呢?這種事情就是可遇不可求的了,所以……沒有啥失敗不失敗的之說。”
見得王木生這麼的說着,金詩曼若有所思地挑眼打量了他一眼,然後問了句:“你真的……有別的女人了?”
“嗯。”王木生點了點頭,趁機,王木生也是若有所思地打量金詩曼一眼,然後說了句,“對了,我也有一個問題……一直想問你,但是又不敢問。”
聽得王木生這麼的說着,金詩曼打量着他:“那你問吧。”
“嘿……”王木生忙是一笑,“那我可真的問了哦?”
“嗯。”金詩曼點了點頭,“問吧。”
“就是……”說着,王木生又是打量了她一眼,“之前……我向人打聽過你的背景,但是他們都說要我別問那麼多,所以……我對你特別好奇。因爲我看得出,你在盧川縣一直都很有威望的。至少我知道,盧川縣以前那麼亂,但是都沒有人敢動你。”
忽聽王木生這麼的說着,金詩曼愣了愣眼神,然後又是看了看王木生:“你是不是很想知道呀?”
王木生淡淡的一笑,回道:“也不是很想了,就是好奇而已。”
“你要不是很想的話,那就算了吧,我就不說了吧?”
“嘿……”王木生又是一笑,“既然我說了,那麼自然還是……想知道咯。”
金詩曼又是打量了王木生一眼,心裡在猶豫是告訴他還是不告訴他?
其實,金詩曼早就想告訴王木生了,只是她擔心告訴王木生後,王木生可能會因爲她的背景而假裝愛上她,從而利用她。
但是金詩曼此刻想了又想,覺得王木生這人就是坦率的性格,他要是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
金詩曼想着,忽然問了句:“那我可不可以先問你一個問題?”
“可以呀。”王木生點頭道。
“你……”金詩曼又是莫名嬌羞地看着王木生,“如果你沒有別的女人的話,你會不會……愛上我呢?”
“會。”王木生坦然地點了點頭。
“爲什麼呀?”
“嘿……”王木生有些囧色的一笑,“怎麼說呢?因爲你很漂亮。作爲男人,我很坦率,我就是喜歡漂亮的女人。”
聽得王木生這麼的回答着,金詩曼不由得故作嬌嗔地白了他一眼:“好|色之徒!”
王木生又是一笑,說了句:“不好|色就不是男人了。”
“切!”
王木生又是淡笑道:“你切什麼呀?老子不是都說過麼?好德如好|色。這意思就是,做人要像好|色一樣的好德就好了。所以說,不好|色的話,還是男人嗎?其實女人也喜歡長得好看的男人不是麼?”
聽得王木生這麼的說着,金詩曼又是白了他一眼:“你還是別解釋了吧!”
“怎麼了?”
“因爲解釋就是掩飾呀。你就是個好|色之徒唄。”
“我承認。”王木生笑微微地點了點頭。
金詩曼不由得又是嬌羞地瞧了他一眼,然後說了句:“那那次我就那樣了,你怎麼就……”
忽聽金詩曼說起那晚的事情來,王木生囧囧的一笑,然後坦然道:“那種事情也不是隨隨便便就可以的。畢竟我要考慮到責任不是麼?”
“那你是不是……怕和我發生了關係,你負不了責?”
“是。”王木坦然地點了點頭。
“那也就是說……如果不用負責的話,你也就會……”
“嘿……”王木生又是忍不住一笑,“你這個問題就有點兒傻了。因爲在不用負責的情況下,是男人都會那樣的。”
說着,王木生話鋒一轉:“好了,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我問你的那個問題了麼?”
金詩曼打量了他一眼,然後言道:“好吧。你想知道我的背景是吧?那我就告訴你好了。我爸是中央黨校校長,我舅舅是軍委副主席。”
忽聽這個,王木生有些傻眼地瞧着金詩曼,不由得心想,格老子的,怪不得連汪正海那老東西都不敢怎麼樣她……
見得王木生那吃驚的樣子,金詩曼又是言道:“只是我不想步入官場而已。不是我不想,而是女人不適合進入官場。所以我抉擇了經商。”
王木生聽着,又是怔怔地瞧了瞧金詩曼,然後言道:“女人確實是不太適合官場。”
趁機,金詩曼說了句:“你太適合官場了。”
王木生淡淡的一笑,說了句:“我也未必適合?”
“因爲你太正值了。”
“嘿……”王木生又是一笑,“連這個你都瞭解?”
“當然。”說着,金詩曼話鋒一轉,“但是你也狡猾。”
王木生聽着,淡淡一笑,說了句:“環境造就人才不是?”
“……”
就此話題繼續聊了聊之後,忽然,王木生看了看時間,見得時間不早了,於是他忙是衝金詩曼說了句:“好了吧,你也該休息了吧?”
“幾點了呀?”
“快11點了。”王木生回道。
“不是還早麼?”
“不算早了吧。”王木生一邊說着,一邊站起了身來,“對了,北京的天氣還是要冷一些,明天我得去買一件風衣穿才行。你明天要去買什麼嗎?”
“我?”金詩曼想了想,“我陪你去逛逛咯。”
王木生忙是一笑,然後言道:“對了,別忘了推廣景區那事。”
“OK。”金詩曼回道,“明天我幫你約幾家旅遊集團的老總出來談談吧。”
“你認識?”王木生忙是問道。
“認識幾個。因爲我以前在北京呆過一段時間。只是經商創業,我選擇了盧川縣而已。”
“……”
一邊說着,當金詩曼忽見王木生已經出了她房間的門之後,她不由得有些失落的愣了愣眼神,心想,都跟他這般親|密的接觸了,他愣是對她一點兒興趣都沒有似的,真是太失敗了……
哪怕王木生挑|逗她幾句,她也會覺得開心不是?
……
其實,王木生不是不想睡她,而是怕傷不起,因爲睡了她,就意味着責任。
尤其是剛剛聽說了金詩曼她爸是中央黨校的校長後,王木生這心裡更是犯憷了,心想,格老子的,這要是睡了金詩曼還想耍賴不負責的話,豈不是找虐麼?所以老子還是忍忍吧,不睡這金詩曼吧……
……
王木生從金詩曼的房間出來後,在路過何天賦的房間時,他順手敲了敲門:“咚咚咚……”
“誰?”何天賦在裡面問了句。
“我。”
“哦,王書記呀!等一下哈!”
過了一會兒,何天賦忙是前來打開了門……
見得門被打開了,王木生問了句:“還沒睡呀,老何?”
何天賦忙是微笑道:“睡不着,在看電視呢。”
正在這時候,王木生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忽聽手機響了,他忙是衝何天賦說了句:“那好了,沒事了,你休息吧,老何。”
說完後,王木生也就一邊扭身朝他的房間走去,一邊掏出手機來,看了看來電顯示……
忽見電話是李澤涵打來的,王木生忙是接通了電話:“喂,老領導呀。”
電話那端的李澤涵問了句:“還沒睡吧?”
“沒有呢。”
“那你到我房間來一趟吧。我有個秘密告訴你。”
“啥秘密呀?”王木生忙是問道。
“你來了不就知道了麼?”李澤涵回道,“對了,我剛買了一瓶北京二鍋頭,正好我倆喝一點兒。”
“那成。我這就過去。”
“……”
……
就目前來說,王木生在官場上唯一給力一點兒的朋友,估計也就是李澤涵了。
至於曾局長那就不說了,他只算是他的貴人。現在王木生混到了這個高度,曾局長也是幫不上啥忙的了。
若是李澤涵能真在明年進入省委,擔任縣委副書記、省長的話,那麼對於王木生來說,自然是一件好事。
畢竟他跟李澤涵這關係純粹得很多,彼此之間沒有那麼多利益的驅使在裡面。
總體來說,李澤涵這個人還是不錯了。
現在王木生也是盼着李澤涵上位,這樣的話,也許能給他一點兒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