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鬱悶的話,郎福寬現在是最鬱悶了。
原本郎福寬想就招商辦那邊成立景區開發專項資金那事做文章,可是文章不但沒有做成,還反被代縣長王懷林提出了質問,那就是關於近幾年兩大景區的維護款項給撥給誰了?
說白了,這麼一個質問,就是在告誡郎福寬了,你的日子到頭了,你最好是不要生事了,還是乖乖的吧。
郎福寬本來跟宋富貴也是面合心不合的,所以現在在這個時候,幾足鼎立的局面下,宋富貴是不會出面幫郎福寬的。
郎福寬也知道,目前能跟王木生抗衡的,也就是宋富貴了。?? 至尊小農民1073
可是鬱悶的是,宋富貴這狗|日|的一直穩着的,遲遲不出手。
這天下午下班後,王木生正驅車回縣委家屬大院,可是忽然,盧川縣第一富姐金詩曼給他來了一個電話。
見電話是金詩曼打來的,王木生皺眉一怔,忙是靠邊停穩車,接通了電話。
待他接通電話後,只聽見金詩曼帶着笑聲地問了句:“王書記,今晚上有事麼?”
“嗯?”王木生皺眉想了想,“倒是沒有什麼事情。”
“那……王書記,可否賞臉……一起吃頓晚飯呢?”
聽着金詩曼這邀請,王木生有些難爲情,因爲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
雖然彼此沒有什麼交情,但是他現在開着的可是金詩曼的車。
愣了一會兒後,王木生淡淡地一笑,回道:“什麼賞臉不賞臉的呀,咱們不是朋友麼?”
“對呀。咱們就是朋友呀。可是你畢竟是縣委書記嘛,所以我還是得客氣點兒才成。”
“沒有必要,朋友就是隨意就好。”
“嘻……”電話那端的金詩曼嫣然一笑,“既然你都這麼說了,那你就告訴我,你今晚上能過來和我一起吃頓飯嗎?”
“成。你說,哪兒見吧?”
“就金福園吧?”
“成。幾點?”
“你要是現在有空的話,現在過來也成。”
“那我就現在過去吧。”
“好,那我等你。”?? 至尊小農民1073
“……”
……
待掛了電話後,王木生也就開車在前方路口調頭,驅車奔向了金福園。
在王木生剛到金福園,走進大堂的時候,不湊巧似的,竟是碰見了宋富貴和劉天年正坐在大堂的沙發前,像是在等人?
宋富貴忽見王木生進來了,他忙是起身朝王木生笑臉迎了過來:“喲!王書記,您……今晚也在金福園有飯局?”
王木生愣了一下,然後淡笑道:“對。今晚在這兒是有一個飯局。怎麼……老宋,你也有飯局?”
宋富貴面『色』微囧,忙是笑微微地解釋道:“也不算什麼飯局。就是這次選代表的事情,安排了一頓飯在這兒。”
“哦。”王木生應了一聲,然後忙是言道,“那成,那老宋,你忙吧。”
這時候,劉天年也過來招呼了一聲:“王書記。”
“嗯。”王木生應聲道,“老劉。”
完了之後,王木生話鋒一轉:“那好了,你們忙吧。”
說完,王木生就朝電梯口走去了。
宋富貴扭頭瞧着王木生朝電梯口走去了,他若有所思地愣了愣,也沒有對劉天年說啥。
只是劉天年有些心虛地想,這……讓王書記老是瞧見我跟宋富貴混在一起,王書記會不會有什麼想法呀?看來……以後這種事情,我還是迴避點兒吧……
宋富貴像是瞧出了劉天年的想法,於是他便是衝他小聲地說了句:“沒事,還不知道他能在盧川縣神氣多久呢,怕什麼呀?”
“……”
王木生乘坐電梯上樓後,直接到了金詩曼約定的1888房間。
待了進1888房間,王木生才發現,原來這兒是金詩曼的辦公室,也是個總統套房。
由此,王木生不由得心想,麻痹的,格老子的,這富姐的辦公環境可是比老子的高出了好幾個檔次呀?
金詩曼忙是衝王木生微笑地手勢道:“來,王書記,請坐吧!”
於是,王木生也就走近了沙發前,扭身坐了下來。?? 至尊小農民1073
爲了顯示自個這位縣委書記也是有見識的人,所以王木生儘量表現得很淡定,並沒有對金詩曼這奢華的辦公室倍感驚奇什麼的。
金詩曼邀請王木生在沙發前坐下後,她本想打電話叫助理給沏茶,可是她皺眉想了想,還是自己親自給沏了一壺茶。
完了之後,她扭身挨着王木生在沙發前坐了下來。
在金詩曼落座的那一瞬間,一股旋旖的風撲到了王木生的鼻前,鬧得王木生不由得嗅了嗅鼻子,一股特別的『迷』人的香水味合着金詩曼身上特有的幽香味,甚是令人亢奮……
不由得,王木生扭頭偷偷地打量了金詩曼一眼,只覺這女子就是高貴、典雅。
金詩曼扭頭衝王木生嫣然一笑,問了句:“咱倆就這兒用餐可以嗎?”
王木生忙是一笑,回了句:“俗話不是說……客隨主便嘛。”
“可我看你怎麼好像很委屈的樣子呀?”金詩曼半似玩笑地打趣道。
“嘿。”王木生忙是一笑,回道,“我面上寫着委屈了麼?”
“呵……”金詩曼歡心地一樂,“你還蠻幽默的哦。”
“你也很風趣。”
“我這是感xing。”金詩曼故作媚笑地打趣道。
王木生淡淡地一笑,也是玩笑了一句:“那就不怕我衝動?”
“那證明你對我還是有正常反應的。”金詩曼嬉笑道。
這時候,王木生忙是樂道:“得得得,還是打住吧。這要是再說下去,我怎麼感覺都像是彼此在挑|逗似的?”
“嘻……”金詩曼忙是一笑,“看來王書記的自控能力還是蠻強的嘛?”
“可我也不敢在盧川縣第一富姐面前肆意不是?”
“哪裡哪裡,應該說,王書記能在小女子這兒肆意是小女子的榮幸纔是。”
聽着這話,王木生皺了皺眉頭:“你……不會是叫我過來打啞謎的吧?”
忽聽王木生這麼地一說,金詩曼不由得面泛囧『色』,但她好像一時又卸不下她老總的那副架子似的?
這時候,王木生乾脆說了句:“你我還是放下架子吧,要不然這對話太彆扭了。”
聽得王木生這麼地說着,金詩曼心裡咯咚了一下,因爲她最怕被人看出她刻意裝着一副老總的樣子……
既然已經被王木生給拆穿了,那麼她也沒轍,只好忽然像個小女人似的,白了他一眼:“討厭!人家哪裡就有架子了呀?”
忽見金詩曼這樣,王木生有些得意地一笑,說了句:“這種感覺就對了嘛。”
金詩曼羞紅着臉,又是白了他一眼,心裡很不舒服,因爲她沒有想到王木生的那種霸氣還是在她之上,她想不甘在他面前做個小女人都不成……
越想,金詩曼越是鬱悶,不由得又是白眼道:“是你自己老是拿着架子,讓人家不知道怎麼辦是好好不?”
“我有嗎?”王木生嬉皮笑臉地回道,“我不是一直都是這副德行麼?”
“你還真是德行。瞧你那樣兒。”
“我這樣怎麼了?”
“難看唄。”
“那你還看?”
“沒辦法,我天生審美就這樣,沒得救啦。”
“嘿……”王木生忍不住一笑,“你還真是蠻有意思的哦。”
“我有沒有意思管你什麼事呀?你以爲你是縣委書記就了不起了呀?”
王木生則是樂道:“你以爲你是盧川縣第一富姐就很牛了呀?”
“哈!”金詩曼忍不住撲呲一樂,忽然覺得這樣跟王木生說話,蠻有意思的,兩個人都像是孩子的……
可是她想了又想,自己還真沒這樣地在一個男人面前表現自我。
一直來,她作爲盧川縣的第一富姐,一位女老總,她一直都是帶着面具在跟人接觸和交往,裝得她自己是多麼的強悍,多麼傲慢,多麼的高貴……
可是她這些僞裝被王木生一語道破後,她也只好在他面前低頭了,表現出一個真正的自我。
王木生心想,格老子的,就你這婆娘也敢在老子面前裝蛋,真是的?不知道老子早就感覺跟你說話很彆扭了麼?
金詩曼一陣樂呵之後,像個小女孩似的看着自個心儀的男人,衝王木生說了句:“呃,你說……我們就這兒吃飯成不?”
“成呀。”
“那要不要喝點酒呀?”
“喝酒?”王木生愣了愣,“你不怕我喝醉了犯錯誤呀?”
金詩曼小臉一熱,紅了,趁機說了句:“犯錯誤可以,但你要對我負責。”
忽聽這句話,王木生淡淡地一笑,說了句:“那我還是清醒點兒吧。”
金詩曼聽着,立馬生氣地白了他一眼:“你什麼意思呀?”
“嘿……”王木生嘿嘿地一樂,“沒什麼意思,就是你吧……太富有了,我這還真怕負不起這責任呀?”
聽着,金詩曼囧囧地嘟了嘟嘴:“富有也有錯嗎?”
“富有沒錯呀。”
“那你的意思就是我有錯唄?”
“你也沒錯。”
“那是誰的錯呀?”金詩曼氣呼呼地白了他一眼。
“我的錯。”
金詩曼不解地皺了皺眉宇,懵怔地打量王木生一眼:“你有什麼錯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