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會兒跟於廳長喝完酒後,王木生跟他說了一聲,說他去一個朋友那兒,於是他也就打車去了單若婷那兒。
因爲這晚跟於廳長喝酒喝得盡興,所以他也就多喝了幾杯,有點兒微醉,所以他也不敢自個開車過去了。
再說,這兒畢竟是省城,各方面都很規範化,要是酒後駕車被交警逮着了也不合適。
到了省城,就算他是個縣委書記,也不一定就好使的,所以王木生也沒有必要給自己找難受。
……?? 至尊小農民1064
在去往單若婷住處的途中,王木生忽然在想,是不是可以趁機從單若婷那兒打探到一些什麼消息?
不管怎麼說,單若婷這龜婆娘可是省委汪書記的秘書,所以她多多少少應該知道一些關於省委的事情。
正在他在想着這事的時候,忽然,汪思宜給他來了個電話。
待王木生接通電話,只聽見汪思宜自個在那兒生悶氣地撇嘴道:“哼!你真不夠意思哦!來了省城也不找我,也不給我電話,什麼意思嘛?你不是說,我們是朋友了嗎?”
王木生皺眉一怔:“呃?你怎麼知道我來省城了呀?”
“你就別管我是怎麼知道的吧,你就告訴我,你來省城也不找我,什麼意思吧?”
“嘿……”王木生囧囧地一笑,然後解釋道,“這次來省裡不是主要爲了悼念省常委的安書記嘛,所以……”
“別解釋啦!不夠意思就是不夠意思,哼!”
王木生又是一笑,然後忙道:“得得得,那這樣吧,明天等給安書記送行後,我就去找你吧。”
“這可是你說的哦?別到了明天,你一聲不吭又跑了哦?”
王木生淡笑道:“放心吧,跑不了的。要是惹得咱們汪大千金不高興了的話,我這豈不是罪過了麼?”
“……”
一會兒待掛了電話,王木生忍不住嘿嘿地一樂,嘿,格老子的,老子怎麼感覺這汪思宜越來越有意思了似的呀?
他娘賣個西皮的,這小婆娘的不會真的是對老子有那麼一點兒意思吧?
……
待到了單若婷的家,在客廳門口一見面,單若婷就忍不住歡心不已地樂了起來,一邊好好地打量着王木生……
一番打量後,單若婷忍不住上前一步,踮起腳尖,一把摟着王木生的脖子就對着他的嘴啃了上去……
感受着她這等激切之情,王木生忙是小聲地說了句:“還是等等吧,這兒門口呢,沒關門呢。”
忽聽王木生提醒着,單若婷這纔不舍地撒開他。?? 至尊小農民1064
待進了客廳,單若婷關上門之後,她又是迫不及待地朝王木生撲了上去……
王木生本來也喝了點兒酒,由於酒精的作用,所以他也就迎合而上,將單若婷給推到茶几前。
單若婷也配合,忙是在茶几上趴好,撅起『臀』來,任由王木生給扒下了她的褲子,完了之後,王木生將褲頭往下一放,就來了個後門入侵……
就此折騰了一回,雲雨過後,王木生便是扭身到沙發前坐了下來。
單若婷則是餘喘不斷地仍舊趴在茶几上,面上的紅霞久久未能褪去。
過了一會兒,待緩過勁來,單若婷這才順手扯了一張紙巾給擦拭了一下,然後車上褲子,挪步到了王木生身旁,扭身坐了下來。
這時候,王木生點燃了一根菸來,吸了一口,然後扭頭看了看單若婷,忽然問了句:“聽說……宋楚瑜將接手省常委書記,是不是真的呀?”
單若婷忽聽王木生問起了這個問題,她如實點了點頭:“嗯。是這樣的。這事基本上定下來了。”
“那你……”王木生皺眉想了想,“你知道宋楚瑜在盧川縣的關係不?”
“聽說,盧川縣常委書記宋富貴是他的堂哥。還有就是……盧川縣財政局局長郎福寬跟宋楚瑜的關係也比較好。”說着,單若婷話鋒一轉,“你擔心什麼,你背後有汪書記挺你呢。”
忽聽單若婷說了這麼一句,王木生不由得一怔:“啥?你說的……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啦。我還能騙你呀?”
“那我就想不明白了,汪書記爲啥就要派我去盧川縣呢?”
“笨蛋!”單若婷瞥了他一眼,“這是人家汪書記在歷練你,懂麼?”
王木生不由得一樂:“嘿!原來……是這樣呀?”
“對呀。”
王木生又是高興地樂了樂,忍不住一陣興奮,伸手一把摟着單若婷,就狠狠地親了她一口:啵……
單若婷歡心地一笑,說了句:“這下你開心了吧?”
可是王木生又皺了皺眉頭:“開心是開心,可是……盧川縣的工作……不好做呀。”
“這就是體現你能力的時候了。”單若婷言道,“反正汪書記這次是將機會給你了,就看你能不能行了?如果你確實有能力的話,估計下一屆你就能進省委了?”
王木生又是皺了皺眉頭:“可是盧川縣的經濟真的不好搞呀。”
單若婷聽着,若有所思地打量了他一眼:“這個我就沒有辦法幫你啦。你也知道,我就是一個辦公室秘書而已,又不是秘書長,所以……這個我不好在汪書記面前說什麼。反正我知道的是,汪書記很看好你,就看你這次在盧川縣能不能做出成績來了?”?? 至尊小農民1064
說着,單若婷又是忙道:“這次機會你要是沒有把握住的話,恐怕就……因爲汪書記還在省裡連任一屆書記後,如果進不了中央,他也就該退了。如果他退了的話,到時候新的省委書記到任的話,恐怕……就說不好……他會不會幫你了?”
王木生皺眉想了想:“也就是說……汪書記這是在盡他最後的最大可能幫我一把了?”
“對呀。但是一切還是看成績。因爲你還年輕,才二十多歲,所以你想要進省委的話,必須得有驚人的政績才行。否則的話,汪書記也沒法說服省委的人,他也沒法向中央推舉你,明白麼?”
“嗯。”王木生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隨之,單若婷話鋒一轉:“那好啦,那我們去臥室吧?”
“你洗澡了呀?”王木生忙是問了句。
“洗了呀。”
“我還沒洗呢。”
單若婷不由得嬌嗔地白了他一眼:“那你剛剛還進我那裡面呀?”
“嘿。”王木生則是一笑,“那不是你着急想要了麼?我只是配合你一下而已。”
“去你的!纔不是呢!”單若婷故作嬌嗔道,然後她又略帶嬌羞地說了句,“那我就陪你再去洗洗吧。”
“……”
……
第二天一早醒來,王木生扭頭瞧着單若婷正在他身旁笑微微地看着他,他不由得一笑,乾脆起身朝她身上爬去了……
單若婷歡心地一樂,說了句:“你不累呀?”
“誰讓你那麼『迷』人呀,怎麼弄都不覺得累似的。”
“嘻……”單若婷不由得開心地一笑,“那你就不怕我吸乾了你呀?”
“不是話說那個啥……女人身上死做鬼也風|流麼?”
“切!纔不是這麼說的好不好呀?”
“……”
早上醒來又是折騰了一番,雲雨過後,王木生歇息了一會兒,然後衝單若婷問了句:“你去給安書記送行麼?”
“去呀。”單若婷回道,“今天省委的同志都差不多會去的呀。人家中央還給安書記送來了花圈呢。”
“那中央沒有來人麼?”
“副『主席』來了,還有幾位名氣不大的。『主席』派人給送來了花圈,總理也派人送來了花圈,表示深切悼念安志遠同志。”
“……”
……
這天,在安志遠同志的出殯儀式上,副『主席』出現了一下,然後也就不見人了。
王木生也就是在人羣中瞧了副『主席』一眼,可是人家副『主席』壓根就沒有感覺到他的存在。
但王木生則是在想,格老子的,老子啥時候才能混到那個位置呢?
……
送安志遠同志入土爲安後,關於他的死也就基本上算是告終了。
經過省委的妥善處理,安志遠也算是風風光光地安葬了,也算是對得起他死去的靈魂了。
要是按照事情的真相處理的話,恐怕也就沒有這麼風光了?
在這件事情上,王木生也領略到了,作爲一位省委或者縣委的大佬,在有些事情的處理上,還得以全局爲重,不能光是隻顧了自個的感受。
實際上,王木生也知道,汪書記和安志遠並不合,兩個人一直都在暗鬥着。
可是在關於安志遠死去這件事情的處理上,人家汪書記還是顧全了大局,並沒有將安志遠原本的醜陋的死給曝|光。
所以王木生也感覺到了,作爲一位真正的領導,很多時候都要學會大度去包容。
沒有永遠的死對頭,只有永遠的利益。
這利益,有個人的,也有大家的,也有整個全局的……
這就是所謂的政治團,所以必須得遵循這規律才行。
總的來說,王木生這次感觸頗深,至少他悟出了其間的道理。
所以,王木生在想,這次回盧川縣後,是不是該調整一下工作方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