鷹哥也感覺到這事有門了,他不由得樂嘿嘿地誇讚道:“老牛,我跟你說的啦,我這生哥就是一個大有本事的人的啦,他不僅僅是會說會觀察,而且功夫也是一流的啦!還有,阿楚這小子也是個牛人的啦,他可是會好幾國語言的啦,且對經營也是獨有一套的啦!”
牛鎮長聽了,樂了樂,然後說了句:“你老仇在財務方面也是一把精。”
這時候,周楚生纔打趣了一句:“那,牛鎮長,那你覺得我們的三兄弟集團有沒有搞頭呢?”
牛鎮長直接樂道:“沒搞頭的話,當時你們鷹哥拉我入股的時候我就不入股了。”
“好。牛鎮長,衝你這句話,我敬你一杯。”
敬酒過後,周楚生對牛鎮長說道:“我這次回國,就是全力跟鷹哥一同攜手,將三兄弟集團搞起來。我生哥由於在政府工作,就不能親力親爲了。要是有我生哥也一起的話,那我們的三兄弟集團就發展的更加迅猛。牛鎮長,這麼跟你說吧,我生哥就是一個全才,而且他接受能力很強,所以他纔是我們三個當中最牛的一個!”
“看出來了,王書記這麼年輕就擔任了縣紀委書記,這確實是要有點兒本事的!”
隨即,王木生謙遜道:“五哥,別把我說得那麼神了哦。”
鷹哥忙是樂道:“你小子就是一個神話的啦!這一點,我和阿楚是最最瞭解的啦!”
牛鎮長忙是舉杯:“來來來,我們幾個大老爺們來乾一杯!跟你們這三兄弟在一起就是痛快!”
第二天,關於三兄弟集團的新聞發佈會搞得是很成功。
關於新聞發佈這些公衆工作,全部交給了唐欣總裁全面負責。
王木生和鷹哥、周楚生三個都在幕後,因爲他們不想拋頭露面,也不敢拋頭露面。這要是三個人齊亮相的話,估計後果就不堪設想了。再說,王木生現在是國家幹部,那就更加不能露面參與這等商業活動了,免得人家覺得他是個大貪,還不理政事。
牛鎮長也是在幕後,因爲他是政府幹部顯然是不好參與這些公衆活動,免得人家說閒話。
換句話說,關於三兄弟集團全權交給了唐欣出面打理。
這次的廣東之行,王木生相當地開心,不僅三兄弟團聚了,而且三兄弟集團也正式面市了。
還有就是,關於鷹哥的對象一事,現在也有了眉目。
只是令王木生鬱悶的是,那就是他的婚事還不容樂觀。
儘管鷹哥和周楚生都知道他搞了不少女人,也覺得他的婚事不是大問題,可是事實上,在婚事這方面,他的煩惱遠遠地超過他們倆。
在王木生決定11號返回青川縣時,10號的晚上他們三兄弟一直喝酒到凌晨三點。
面對這樣來之不易的團聚,他們三個都非常的珍惜。
可以說,他們三個比誰都懂得兄弟情義的不易,所以他們在錢財等方面看得很淡。
周楚生說了,若是有人給他500萬要他斷了兄弟情義的話,他會直接用500萬鋼鏰砸死那個傻X的!
王木生說得很實在,他這輩子原本沒有兄弟姐妹,可是現在有了兄弟姐妹,那麼就不管啥事都阻隔不了他的兄弟情義。
鷹哥從年齡上也比他倆大,作爲一位老大哥,鷹哥可真是有着兄長的胸懷,只說了一句話,要是我女人敢爲難兄弟,那麼我會拋棄女人的,外面小姐多得是,老哥我不缺女人睡。
第二天,王木生返回青川縣的時候,鷹哥和周楚生,還有唐欣一直送他上了飛機。
臨別時,鷹哥說了句,集團這邊有我和阿楚,你小子就安心工作吧,爭取最後擠進中央。
周楚生說道,就算你將來成了國家主席,三兄弟集團也還是我們三個的,要是你將來成了乞丐,別忘了我們還有三兄弟集團,要是連三兄弟集團也垮了,那我們三個一起乞討吧,正好可以沿着我們以前去過的地方再走一遍。
唐欣見他們三兄弟這般重情,她打心底地歡欣。
見鷹哥和阿楚在,唐欣沒有對王木生說啥,只說了句,小心官場險惡。
11號這天下午2點鐘,王木生抵達了省城機場。
下了飛機後,他本想直接返回青川縣,可是他突然想起了單若婷來。
面對這位省委汪書記的秘書,王木生最終還是覺得跟她將一切都當面說清會比較好一些。
想到這兒,王木生給單若婷去了個電話……
當電話接通後,王木生問了句:“下班後有時間麼?”
電話那端的單若婷愣了愣,忙是問了句:“你在哪兒?”
“省城機場這兒。”
“你……你怎麼在哪兒?”
“剛從外地回來。”王木生回道,“你要是下班後有時間的話,我就不着急回青川縣了,因爲我跟你見見面。”
電話那端的單若婷若有所思地地想了想,然後稍顯欣喜地說了句:“有時間。”
“那好。那我這就打車去省委大院轉轉吧,等你下班。”
掛了電話後,王木生也就打車去了省委大院附近的桑園街。
桑園街是一條比較陳舊的街道,但卻是城區最具人氣的一條街道,因爲這兒的桑園小吃一條街相當有名。
有名是在於它歷史悠久,貌似是清朝那會兒就有了這條街……
王木生在桑園街這兒逛蕩了一會兒,正在他想扭身去一家涼粉店吃完涼粉的時候,這一扭身,無意中側身撞在了一位美女的身上,胳膊正好撞在了她胸口的位置,與其中一團柔軟之物來了個親密接觸。
“你瞎眼了呀?”那美女張嘴就嗔怒道。
本是無意的,所以這一罵,王木生多少有些氣惱地扭頭瞧了那位美女一眼……
待那美女瞧清他的正臉後,不由得一臉驚愕:“是……你?”
待瞧清那美女的模樣後,王木生也一臉的驚愕,心說這不是老子上回在機場遇見的汪小姐麼?格老子的,上次還因爲行李箱的事情鬧了些誤會呢。
不過,目前王木生還不知道這位汪小姐就是省委汪書記的千金,只是因爲上次在機場鬧了點兒誤會,後來化解了,所以王木生心裡多少存在着些許感激之情,於是他立馬調整了心態,忙是微笑道:“不好意哦,剛剛我真不是故意的。我這不正要轉身去這涼粉店麼?這兒小吃街的人太多了,所以我也沒想到會……”
聽着王木生的解釋,汪思宜也覺得他的確不是故意的,於是她忙是打斷了他的話:“好啦好啦好啦,你不用解釋了。”
“可是……”
“哎呀,你別可是啦,你這樣煩不煩呀?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啦!”
見得汪思宜那般不耐煩的白了他一眼,於是王木生忙是囧態地一笑:“嘿。謝謝汪小姐大人大量!對了,上次行李箱的事情,還多虧了汪小姐呢!”
汪思宜又是莫名地白了王木生一眼,不由得想起了前段時間新聞裡的‘老婆門事件’來,想着最後的澄清新聞,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位年輕的紀委書記是被人陷害了,不覺的,汪思宜竟是對眼前這位年輕的國家幹部有了一絲說不出的好感。
“你怎麼會在這兒呀?”忽然,汪思宜有些好奇地問了句。
王木生忙是一笑,解釋道:“哦,是這樣的,我這不剛從外地回來麼,路過省城,所以就來這兒轉轉,等着見個朋友。”
聽着王木生的解釋,汪思宜不由得偷笑了一聲,然後用着消遣的語氣問了句:“你堂堂的一位國家幹部就整天這麼遊玩的麼?”
王木生也不是傻子,自然是看出了這位汪小姐有消遣他的意思,於是他淡笑道:“沒有規定說國家幹部在休假期間不能遊玩的吧?”
“休假?”
“對呀。”王木生點了點頭。
“哦,我明白了,是不是咱們的王書記因爲‘老婆門事件’想避避風頭呀?”
“嘿。”王木生無奈地一笑,“現在的新聞呀……真是讓人頭痛呀。”
“聽王書記的意思,何止你是被人陰了唄?”
“難道汪小姐沒有看最後的澄清新聞麼?”
“看了。但是在我看來……那澄清新聞纔是假的?”汪思宜戲謔道。
王木生愣了愣眼神,然後言道:“至於是真是假,還是事實說了算。對了,要是汪小姐沒有別的事情了的話,那麼我想……我就去吃涼粉去了?”
忽見王木生好像不想跟她糾纏下去了,汪思宜卻是微笑道:“你不會那麼小氣吧?”
王木生明白她這話的意思,於是王木生樂道:“那就一起吧。”
“我可不是會推辭的人哦。既然你說一起,那就走吧。”說着,汪思宜便是笑嘻嘻地扭身朝涼粉店走去了。
王木生瞧着這位汪小姐如此,沒轍,他也只好忙是邁步跟上。
到了涼粉店,王木生和汪思宜隨意選擇一個位置,面對面坐下,然後王木生便招手張羅老闆給上了兩碗涼粉。
汪思宜童趣怏然地吃了一口涼粉,不由得嘻嘻地一笑,誇讚道:“真好吃!還是這兒的味道正宗!這就是我小時候吃過的味道!”
見得汪思宜如此,王木生只是笑了笑,沒敢妄加評價,因爲他打小是在旮旯村長大的,所以關於過去的街邊小吃對於他來說,壓根就不知道是啥味的?
既然汪思宜說這味道不錯,那麼他也就埋頭吃了兩口,細細回味了一下,感覺這涼粉的味道還真是不錯,入口滑嫩、微甜、清涼,這味道確實不錯。
感覺到好吃之後,王木生也就埋頭一頓吃,然後一抹嘴,扭身招手道:“老闆,再給我來一碗!”
汪思宜瞧着他那樣子,不由得呵呵一樂,忙道:“喂,你這吃相,哪像是什麼書記呀?簡直就是典型的農民形象,哈!”
王木生則是嘿嘿地一樂,回了句:“我本來就是個農民嘛。”
聽着這話,汪思宜有些生氣地白了他一眼,哼,說你豬你還真喘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