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了摸自己剛剛被遲寒冰親過的地方,林木也是露出一個會心的微笑。
回到飯店,飯點已經過去了,飯店裡面的人已經少了很多,於雅晴正在前臺整理着剛纔的賬目。
林木來到於雅晴的面前道:“晴姐,怎麼就你一個人,曉曉呢?”
於雅晴頭也不擡的道:“曉曉今天跟她寢室的人,去外面慶祝她保研成功去了。”
林木答應了一聲,笑道:“晴姐你都馬上是老闆了,還這麼拼命,怎麼自己攢嫁妝啊!”
於雅晴擡手,捶了林木一下道:“找死啊!”
林木嘿嘿笑道:“晴姐我聽方南說,他那邊弄的差不多了,月底就能開業了。”
於雅晴點點頭道:“就是因爲那邊月底開業,我纔要抓緊時間把這裡的賬目弄好。”
林木道:“晴姐當老闆的感覺好吧。”
突然之間成爲一家百萬級酒樓的老闆,於雅晴要說不激動那是不可能的。
看着於雅晴因爲激動,而微微有些泛紅的臉,林木笑道:“行了晴姐你不用說了,已經都寫在臉上了。”
“找死啊!敢取笑我!”於雅晴舉起粉拳,威脅林木道。
“晴姐要不我們今天早點歇業,出去慶祝一下吧。”林木提議道。
於雅晴想了一下道:“好吧。”
頓了一下於雅晴道:“別忘了給曉曉打個電話,讓她一起過來。”
林木笑道:“放心吧,我現在就去。”
來到一旁,林木撥通範曉曉的電話。
正在寢室哭的雙眼通紅的範曉曉,看到電話上面的來電顯示,剛要掛斷,猶豫了一下還是接了起來:“喂!”
林木聽到範曉曉的聲音有異,關切的問道:“曉曉你沒事吧?”
範曉曉聽到林木的聲音,心不由得又是一酸,強忍着淚水道:“我沒事。”
林木也未多想,道:“晴姐說今天大家一起出去慶祝一下,下個月可能就要搬到市裡了。”
範曉曉‘哦’了一聲,道:“你們去吧,我今天還有點別的事,就不去了。”
說完範曉曉,根本不給林木繼續開口的機會,直接掛斷了電話。
將電話撇在一旁,範曉曉的眼淚終於止不住流了下來:“大壞蛋!大混蛋!大色狼!”
要是林木知道,範曉曉這麼短時間就給自己換了三個稱呼,不知道林木會作何感想。
拿着電話,林木有些不明所以,於雅晴看着林木拿着電話發呆,問道:“曉曉怎麼說?”
林木道:“曉曉說她有事,不來了,讓我們自己去。”
於雅晴答應了一聲道:“那好吧。”
晚上福滿樓出奇的提前關門了,所有的廚師和服務員,也都早早的離開了。
店裡就只剩下了林木和於雅晴兩個人,雖然兩人天天晚上共處一室,但是每次於雅晴都會感覺非常的緊張。
林木道:“晴姐我們現在去哪兒?”
於雅晴想了一下道:“要不我們今天也出去吃一頓。”
林木笑道:“怎麼晴姐,吃膩我做的菜了。”
於雅晴調皮的笑道:“就是吃膩了,想想換換口味不行啊?”
林木道:“當然可以,晴姐說換口味,誰敢說不行。”
“油嘴滑舌!”於雅晴啐了一口。
林木道:“晴姐想吃點什麼?”
於雅晴道:“要不去吃燒烤吧,我知道有一家非常好吃的燒烤。”
林木道:“可以,晴姐想吃什麼就吃什麼。”
林木和於雅晴,離開福滿樓,直接打了一輛車,到了一家名叫大樹燒烤的燒烤店。
大樹燒烤店如其名,旁邊就有一棵有人腰粗細的大樹。
大樹燒烤在濱海還是比較有名氣的,於雅晴和林木到了之後,足足排了半個小時的隊纔等到一個位置。
於雅晴知道林木的飯量,所以每樣東西,都點了五人份的,這讓點菜的服務員,都用異樣的目光,看着於雅晴。
很快於雅晴點的東西,就都送了上來。
拿了一串烤肉,林木嚐了一口道:“味道的確不錯。”
於雅晴道:“大樹燒烤也算是濱海的老字號了,無論是肉質還是調料,都是上上之選,否則的話也不會有這麼多人慕名而來。”
林木道:“晴姐你放心,我也一定幫你,把咱們的福滿樓,做成老字號。”
於雅晴道:“只要你不走,我相信我一定可以把福滿樓做成老字號。”
林木盯着於雅晴問道:“晴姐你爲什麼總覺得我會走呢?”
於雅晴嘆了口氣道:“林木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你將來的成就,也絕對不會僅僅是一個廚子,我只是擔心……”
林木打斷於雅晴道:“晴姐你不用擔心什麼,不幫你把福滿樓做成全國最好的飯店,我是不會走的。”
聽到林木的保證,於雅晴驚喜的道:“真的!”
林木笑着點點頭道:“當然是真的,我有必要騙你嗎?”
“呼隆!”
就在於雅晴要開口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巨大的悶響聲。
接着衆人就看到一張桌子被人掀翻了,桌子上面炭爐裡,滾燙的熱碳,漫天飛舞。
周圍的人都是遭了秧,而首當其衝的,則是站在對面,的兩個年輕的女服務生。
“媽的,什麼服務態度,老子看得起你,讓你賠老子喝兩杯,你們還他媽的跟老子裝純,信不信老子現在就上了你們。”一個粗暴的聲音,大聲的咒罵道。
兩個被燙傷的女服務員,躺在地上,發出了一聲聲痛苦的哀嚎,而那個粗暴的聲音,似乎還覺得不過癮,上前又是‘嘭’‘嘭’踢了兩腳。
燒烤店的老闆,聞訊趕了過來,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兩個女服務員,連忙示意人將她們送醫院。
看了一眼這桌明顯不是善類的客人,老闆最終還是選擇了忍氣吞聲。
“幾位客人,如果有招呼不周的地方,你們儘管提,今天這頓算我請了。”燒烤店的老闆,是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中年人。
“你請!你當老子沒錢啊!”粗暴的聲音,大聲的喝罵道。
話音未落,甩手就是一個嘴巴子。
老闆已經有了些年紀,那經得住這一下,頓時在原地轉了兩圈,狼狽的坐在了地上。
周圍的人,看到這樣的場景都是敢怒不敢言,而那些剛纔想要去討個說法的客人,此時都是灰溜溜的趕緊離開了。
林木看着那邊,忽然發現了一個熟人。這個人就是,今天上午在海邊,想要用排球打遲寒冰屁股的那個年輕人。
此時他的手,仍然纏着厚厚的紗布。
林木看到了他,他也看到了林木。看到林木,他心中的怒火騰的一下就起來了,眼神也是瞬間變得陰蟄了下來。
“你們怎麼能隨便打人!”
見到自己的老闆被打,燒烤店的男服務生不幹了。
粗暴男冷笑了兩聲道:“老子就隨便打人了,你們能把老子怎麼樣?”
說完,粗暴男上去,一腳一個,將兩個說話的服務生,給踢飛了出去。
粗暴男顯然練過幾下子,出腳的時候乾淨利索,根本就沒有一絲的拖泥帶水。
“你們別打了,再打我就報警了!”老闆掙扎着起來,嘴角帶血的說道。
粗暴男抄起一個酒瓶子,道:“報警,老子今天就讓你報銷!”
看到這樣的一幕,衆人都不忍心再去看了,都是轉過了頭。
可是等了良久,衆人也沒有聽到,酒瓶子破碎的聲音。
轉過頭去,衆人看到,粗暴南拿着酒瓶子的手,被一隻清秀的手掌,牢牢的控制住,粗暴男的手掌停在半空,上下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