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千愁此刻是又驚又怒。
她自然知道這賈登科是什麼貨色,在惡魔堂裡,賈登科乃是四大舵主之一,魔功修爲高深,乃是神目大境,而且生性狡詐陰險,尤其好色。
可以說只要是惡魔堂裡沒有什麼靠山的女模秀,這賈登科幾乎都用威逼脅迫的方式玩弄過。
自然,被稱爲惡魔堂第一美女的媚千愁,早就被賈登科惦記上了,不過因爲媚千愁的修爲要高過賈登科,而且地位也要更尊崇,所以賈登科光有賊心,沒有賊膽。這一點,整個惡魔堂的魔修都知道這位賈舵主早就窺視媚千愁的美色,只是人家媚副堂主根本瞧不上又矮又醜又老的賈登科。
以前,媚千愁對這賈登科根本瞧不上眼,甚至不屑一顧,但是現在,情況逆轉。媚千愁被林微吸走了功力,修爲大跌,現在不過是納靈小境,比賈登科要差了很多,現在動手,媚千愁根本不是其對手。
當下媚千愁故作鎮靜,繡眉一立,喝斥道:“賈登科,你找死?敢對我出言不遜,信不信我殺你。”
換做平時,賈登科根本不敢阻攔媚千愁,但是現在,他似乎有恃無恐,得意洋洋:“媚千愁,別裝了,我剛剛都看到了,你被那魔劍書生給奪了修爲,境界大跌,現在我看你腿腳發軟,估摸連神目境的修爲都不夠,你怎麼殺我?”
媚千愁心下一沉,知道麻煩了。
她沒想到這賈登科竟然之前是在一旁窺視,當即是又羞又惱,她雖然生性放蕩,可也是女人,只有她覺得喜歡或者中意的人,纔會寬衣解帶。而對於像賈登科這樣的人,她只覺得厭惡,哪怕是讓對方看到了自己的身體,都會覺得噁心。
而現在情況很不妙,這賈登科有恃無恐,知道自己修爲大跌,所以是來趁火打劫。偏偏自己還真的不是這賈登科的對手,一時之間,媚千愁竟然有些不知所措。
“哈哈,媚千愁,你也知道咱們惡魔堂的規矩,那是強者生,弱者死,以前你厲害,而且還是副堂主之尊,沒人敢惹你。可現在,你修爲不濟,不用問副堂主的位子那是絕對保不住了,哪怕不是我,別人聽說了,也會立刻找上你,你想想,你平日裡在惡魔堂裡也是風光無限,得罪了多少人?自己算過沒有,估摸這消息傳出去,怕是你會被整個惡魔堂的男修輪着玩弄,你願意過那種日子嗎?說不定,哪天就會丟了性命,桀桀,到時候,可是悽慘無比啊。”賈登科冷笑不止,不斷的出言打擊媚千愁。
他這麼做,自然是逼得對方就範。說起來這賈登科對媚千愁也算是用情頗深,現在看到機會,就想着如何能將這位惡魔堂第一美女納入懷中,成爲他的私人尤物。
想想,都讓人熱血沸騰。
當然,如果這媚千愁識趣,願意跟着自己,那自然是最好,如果不願意,現在他就用強,先玩了她。
至於以後,等玩膩了,再轉手讓給別人,還能獲得好處,何樂而不爲。
這種事在惡魔堂可是經常發生,女魔修如果實力不濟,只能依附在某個強者身邊,供其玩樂,以此自保。
現在賈登科可是很有把握,因爲媚千愁根本沒有其他路可走,要麼答應順從,要麼自己用強,結果一樣。而且此刻賈登科可是相當享受這種感覺,以前他見到媚千愁都是恭敬無比,甚至只敢在旁邊偷偷窺視她的美貌,而現在,自己可以威逼她,甚至很快,就可以將這個他窺視已久的美人壓在身下,那種快感可是別的任何東西無法替代的。
賈登科得意無比,而對面媚千愁則是臉色蒼白,臉色難看。
顯然媚千愁也知道自己現在的處境,如果不答應賈登科,自己的下場一定很悽慘,就如同賈登科說的那樣,沒有人庇護,敵人衆多的自己根本活不了多久。而答應這賈登科,似乎是一個暫時保身的方法,可是媚千愁對這賈登科極爲厭惡,跟着他還不如去死。
而媚千愁顯然是一個聰明的女人,如果她不夠聰明,怎麼可能從一無所有一路修煉到真言大境?還成爲惡魔堂的副堂主?
當下,她想到了一個法子,或許可以派上用場,幫自己解決眼下的麻煩。
想到這裡,媚千愁突然嫵媚一笑,神色傲然,甚至帶着一絲挑釁衝着對面的賈登科道:“賈舵主,千愁倒是很想與你在一起,不過,這要先問問李舵主答不答應!”
“哪個李舵主?”賈登科看到媚千愁的姿態變化,心中一跳,又聽到對方的話,當即是出聲問道。
媚千愁冷笑一聲,道:“當然是新晉的李衛,李舵主,人稱魔劍書生,剛剛他還在這裡與我肌膚相親,還吸走了我的功力和修爲,不過那時候,奴家已經是李舵主的女人了,縱然奴家仰慕你賈舵主,可身爲李舵主的女人,這種事奴家是做不了主的。”
賈登科一聽,臉色一變,隨即獰笑不止:“媚千愁,你少胡說八道,你什麼時候成了那李衛的女人了。”
“就在剛剛,你也看到了,李舵主雖然吸走了我的修爲,但他一個血氣方剛的年輕人,又怎能不對我的身體感興趣,他已經說了,不光是吸走我的修爲,我這個人,以後也是他的,所以,賈舵主,你想要奴家當你的夫人,得先去問問李衛他同意不同意。”媚千愁一臉得意之色,她料定剛剛賈登科只是在遠處窺視,不敢靠近,所以對方未必能聽到自己和魔劍書生李衛的對話,那麼,她大可以借用那李衛的勢,嚇退這賈登科。
果然,一聽媚千愁的話,那賈登科臉上陰冷無比,竟然是恨的咬牙切齒。顯然,他相信了媚千愁的話,很簡單,只要是個男人,又怎麼會對媚千愁這樣的女人不動心?可恨啊,那魔劍書生李衛算個什麼東西,竟然也敢染指媚千愁?
憑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