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老狐狸……總有一天等我修爲超過他,我要將他屁股打爛!”
呂天緩緩地醒來,只感覺頭暈目眩,也不知道被傳送到哪個旮旯。
四周樹木成蔭,高空中明月高掛,顯然已經是深夜。
“這裡是沙漠?你特麼逗我呢?這個老狐狸果然不靠譜!”
呂天輕輕地扶着自己的額頭,還沒緩過神來。
“二哈。二哈?”
呂天開始呼喚二哈,他是抱着二哈一起進入傳送門的。
在周圍走了一圈,呂天並沒有發現二哈的身影,也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這二哈,跑哪去了?”
呂天嘀咕道,而後便是在這片區域開始搜尋起來。
“二哈!”
呂天呼喊着二哈,修羅眼也是睜開,縱然是在這黑夜裡也一樣是能夠看清楚周圍的一切。
……
“汪汪汪!”
畫面一轉,二哈淚眼汪汪地看着眼前的幾人,被捆綁在了樹枝上,架在火堆上燒烤。
“少爺,沒想到在這荒郊野外還有如此野味,可真的是令人意外啊。”
“對啊少爺,那幫愚蠢的奴隸還在挖礦,我們就吃點野味吧。”
一名錦衣華貴的青年帶着兩名護衛坐在火堆旁討論着。
青年目光閃了閃,看着眼前肥嘟嘟的二哈流下了口水,舔了舔嘴脣道:
“這麼肥的狗我還真沒見過,這味道肯定很好,就這麼活得烤制肯定很美味。”
“少爺說的是。”
“少爺的方法自然是最好的。”
兩名護衛巴結道,諂媚地看着青年。
“汪汪汪!”
二哈無助地在火堆上叫喚着,滿臉的委屈。
你們這些壞人,居然想吃了我!
過了一會兒,二哈還是在叫喚,這三人才意識到不對勁。
“少爺,這不對啊,這條狗怎麼連毛都沒燒着?”
“少爺,這條狗好歹也是納氣境,我看還是得殺了才能烤熟。”
青年皺了皺眉,有些不喜,但還是揮了揮手道:
“那就殺了吧,可惜了,要是活得直接烤,那叫聲可是很動聽的。”
青年的臉上有着一些笑容,似乎很想要聽一聽二哈被燒烤時的慘叫,只可惜現在聽不到了。
“你們繼續,我去看看奴隸。”
青年說着便是起身拿起鞭子朝着不遠處正在挖礦的奴隸走過去。
兩名護衛對視一眼,不由偷笑起來,替那些奴隸默哀三秒鐘。
少爺親自動手,有他們受的了。
他們兩人則朝着二哈走去,要拔毛開膛,將二哈洗乾淨再燒烤。
“啊!”
“啊啊!!”
奴隸的慘叫聲從不遠處傳來,夾雜着皮鞭抽打的聲音,在這黑夜裡好似那交響樂一樣。
“哈哈哈!叫!繼續叫!再大點聲!”
青年大笑起來,手中的皮鞭越發的用力了,一下又一下抽打在這些挖礦的奴隸身上。
“啪!”
“啪!”
青年面容興奮,看着那被他抽打在地上的奴隸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你們這些奴隸就是我的玩物,你們的生命就是我的,我想要怎麼玩那就怎麼玩!”
青年肆意妄爲地抽打着,鞭子上的力道也是越來越重。
“啪!”
一鞭子下去,一個奴隸被他生生抽成了兩半,攔腰斷裂,腸子混搭着血液流淌了一地。
“哎呀,用力過度了,抱歉抱歉。”
青年嘿嘿一笑,眼中興奮的光芒越來越甚。
周圍挖礦的奴隸瑟瑟發抖,但卻不敢停止手中的動作,只能夠顫巍巍的繼續挖礦。
他們身旁,一個又一個的奴隸被青年“失手”抽死,血腥味逐漸地蔓延開來。
“嗷吼!”
神哈的咆哮聲震動,在他脫困的剎那迅速變大,想要逃離這裡。
“啪!”
還不等他衝出去幾米,那名青年便是猛然轉身一鞭子朝着神哈抽打下來。
“啪!”
又是一聲巨響,神哈被抽飛出去數十米,在地上滾動着,身上的毛髮沾染了塵土。
“哎呦,又想跑?忘記了剛纔的教訓了?”青年冷笑道,一步步地朝着神哈走來。
“看來有必要再讓你長點記性,既然聽不到你在火焰上的慘叫,那就聽聽你在我皮鞭下的慘叫吧。”
青年猙獰地笑着,雙眼中有着興奮之色。
這就是個變態!
兩名護衛對視一眼,急忙退到了一邊,不敢靠的太近。
“啪啪啪!”
青年瘋狂地抽動着自己的皮鞭,一下又一下的抽打在神哈的身上。
神哈蜷縮着,身上的毛髮變得焦黑起來,一股股焦糊味傳出,身子顫抖着。
呂天在天空中飛着,猛然朝着這個方向轉過來,修羅眼掃視着,看到了若有若無的氣息。
“嗖!”
他直接是消失在了天空中。
“啪啪啪!”
青年的抽打依舊是在繼續,臉上的興奮之色越來越濃郁,雙眼瞪到了最大,嘴角開始流口水。
“哈哈哈!叫!繼續叫啊!爲什麼不叫了?”
青年瘋了一般的喊道,手中的皮鞭猛地一顫,如同是一條雷電般抽打下來。
這若是抽打在神哈的身上,恐怕神哈就直接變成兩半了!
“玩厭了,開吃!”青年冷冽道。
如雷電般的皮鞭劃破虛空,在空中發出一陣噼啪聲,瞬息便是抽到了神哈上方,要落在他身上。
“啪!!!”
皮鞭在即將落到神哈身上的時候被呂天一把抓住了,此刻他的面色極其寒冷,眸子森寒地望向了那青年。
青年明顯是被呂天的突然出現嚇到了,朝後跳了一下,而後才咆哮道:
“你是從哪裡冒出來的?找死嗎?沒看到我在教訓畜生?”
“快滾開!別妨礙我們少爺玩樂。”
“滾!否則連你一起抽!”
兩名護衛也是大聲呵斥道,瞪着呂天。
“教訓畜生?”
呂天冷冷地看着他們,一字一頓地開口道。
“比起他,你們在我眼裡纔是畜生,也配說教訓畜生?”
青年和兩名護衛看着呂天的眼神,只感覺如墜冰窟,渾身冰涼,好似被魔鬼盯上了。
“嗚嗚嗚……”
神哈已經是無法維持本來的模樣,變成了二哈的模樣,遍體鱗傷,在嗚咽。
他委屈巴巴地看向了呂天,似乎是在說主人你怎麼纔來?二哈都要被打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