隸屬於羅浩文集羣的波蘭流亡政府組建的波蘭第1集團軍一部登上了維斯瓦河西岸,而起義軍就據守在離河不遠的華沙南部和北部。從9月16日至20日,明軍總共有6個加強步兵營突進了華沙。但因維斯瓦河仍掌握在德軍手中,明軍的坦克和大炮等重裝備運不過河。波蘭第1集團軍的攻堅能力受到極大影響,同時原先和波蘭起義部隊擬定的接洽和聯絡點無法與波蘭人取得聯繫,他們在接頭之前就已經逃回城內了,即使那時他們還沒受到德軍的攻擊。到9月23日,波蘭第一集團軍部隊傷亡慘重,死傷達3764人,不得不後撤。
9月9日,波蘭國內軍博爾在起義軍勝利無望的情況下,致函奧古斯特親王,請求准許起義軍撤出華沙。但是奧古斯特嚴厲的拒絕了這個請求,並以波蘭唯一合法政府領導人的名義,公開發表訓令。要求在華沙城內戰鬥的所有國內軍戰士,無比堅守在原地,直至戰至最後一人。這道不合時宜的訓令直接卡死了國內軍的生路,分佈在華沙城內各自爲戰的國內軍將士們各自爲戰、浴血拼殺,很多人在戰至彈盡糧絕時抱着炸藥包衝進敵軍人羣中以身殉國。
9月27日,見起義
軍遲遲不肯繳械,德軍對起義軍佔領的城區發動了決定性攻勢。在大敵當前的緊急形勢下,博爾拒絕了向進逼而來的明軍靠攏的建議,也沒有下令向維斯瓦河對岸突圍。他要和索別斯基一樣,爲保衛華沙流盡最後一滴血。
9月28日,波蘭起義軍的頑強抵抗,讓裝備和兵力佔優的德軍損失慘重,不得不用重炮進行無差別轟炸。起義軍和華沙民衆的死傷呈直線上升。而此時,身爲波蘭國內軍總司令的胡游下達了撤退的命令。一些靠近維斯瓦河的國內軍小部隊,在明軍掩護下渡過維斯瓦河得以生還。
但起義軍大部分散在華沙城內各處,又被德軍分割包圍,聯絡中斷,致使起義軍絕大多數部隊沒有收到撤退命令,依舊在原地死戰不退。
1944年10月2日,德軍華沙部隊司令馮•巴赫下令發起全線總攻。在迅速殲滅頑強抵抗的起義軍之後,包圍了起義軍指揮部所在地,原波蘭王宮,也就是索別斯基英勇戰死的地方。而此時,波蘭國內軍總司令胡遊和副總司令博爾已經沒有時間和機會從這裡撤出。
戰鬥在激烈的進行中,只有不到兩百人的起義軍就是這場聲勢浩大的起義最後的力量。
博爾:“總司令,我知道您有辦法離開這裡,您必須馬上離開。”
胡遊:“博爾,這幾年咱倆並肩戰鬥,你什麼時候見過我拋下部隊,獨自一人離開過?那是逃跑。再說和我一起來的兄弟有不少戰死在這裡,他們的血和波蘭兄弟的血流在一
起,我怎麼捨得離開他們。上一次我離開了這裡,我的一個波蘭兄弟倒下了,這一次我不能再走了。博爾,眼看就要勝利了,咱倆不能親眼看到華沙解放,不能親眼看到納粹滅亡,這真是個遺憾。不過沒關係,我們的名字將永遠被後人們敬仰。來吧兄弟,和我一起流血吧!”
博爾雙眼含淚緊緊握住胡遊的手,博爾知道如果沒有大明沒有胡遊的幫助,波蘭國內軍也不可能發展的這麼快,也不可能有機會舉行這種規模的起義。儘管起義不成功,但是全世界的人都知道,波蘭人沒有屈服,正向已故的索別斯基陛下說的那樣,波蘭一直在戰鬥。
博爾:“戰鬥!”
起義軍全體高喊:“戰鬥!”
德軍的進攻和起義軍的反擊一樣猛烈,久攻不下的德軍不得不調來重炮轟擊王宮。在密集的炮火中,華沙王宮被夷爲廢墟。華沙起義以失敗而告終,德軍華沙部隊司令馮•巴赫被部下告知,抓到了國內軍的兩個最高領導人。這可是之前蓋世太保費盡心機都沒能抓住的兩個人,馮•巴赫欣喜若狂,立即命令軍醫務必要將倆人救活。與此同時,馮•巴赫立即向阿道夫報告此事,阿道夫的指示是用胡遊交換被俘德軍將領,博爾就地處決。
10月4日,波蘭國內軍副總司令博爾將軍被德軍在維斯瓦河畔執行槍決,犧牲前博爾高喊:“波蘭沒有屈服,仍在戰鬥!”隨後英勇就義。而馮•巴赫則帶着勝利者的笑容,在一間病房內見到了剛剛甦醒過來的胡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