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名五大三粗的毒狼幫小弟凶神惡煞的將林南團團圍住了。
林南不慌不忙,現如今他只能使用一次神力異能,也就是說最多能在兩秒鐘之內解決兩個人,可吳義那方還有十幾人,最後也不能確保黑夜酒吧老闆娘鍾秋豔的安全,考慮到這些,林南放棄了硬碰硬的想法,他決定用另一種方法對付毒像幫幫主吳義,像吳義這種無比狂妄的人,最大的弱點就是愛面子,最恨別人說他膽小不是男人,林南正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毒狼幫幫主吳義一直都在注意着林南的一舉一動,他原以爲林南會害怕,可是林南那鎮定自若的模樣再次出乎吳義的預料,他真想用尖利的刀把林南的心挖出來好好看看究竟是什麼做的,爲什麼膽這麼大?
“這個年頭打架真是太普通了,只有四肢發達的人才會這麼做,不如這樣,我和吳幫主打一個賭,只要是吳幫主贏了,那不用吳幫主的手下動手,我自己自殺謝罪,如果我贏了,那今天這事就此打住,吳幫主以後再也不能來騷擾鍾秋豔。”林南臉上掛着一抹淡淡的微笑,彷彿這個賭博很輕很輕一點份量都沒有。
聽見這話,黑夜酒吧老闆娘臉色猛變,驚呼道:“小南,你這麼做真是太危險了,我不能讓你涉險。”
林南微微一笑,胸有成竹回答:“豔姐,沒事,現在吳幫主不是還沒有答應嗎?如果他不敢那我就不會有半點危險了……”
這話可是相當嚴重的污辱,毒狼幫衆小弟都叫囂着要殺了林南替幫主吳義出氣,可最後被毒狼幫幫主吳義阻止住了,因爲他丟不起這個人,如果此事傳出去,那道上的朋友就會笑話吳義越混越沒有膽量,居然不敢接一個酒吧服務員的挑戰,那讓吳義以後再有何面目在縣城的黑道上混?
“小子,我答應你的挑戰,就憑你小子敢挑戰我,那隻能是死路一條。”毒狼幫幫主吳義盯着林南雙眼直冒寒光。
“吳幫主真不愧是道上殺人不眨眼的牛人,果然有些膽量。”
“那是,也不看看本幫主是誰?”吳義一點都沒有查覺林南那諷刺的言外之意,相反十分得意。
林南冷冷一笑,走到放酒的地方,從中挑選出十多種最烈的酒,然後將這些烈酒調合在一個大杯子裡,在衆人異樣目光注視下,林南掏出打火機點燃大杯中的烈酒,紅藍色的火焰不停冒了出來一漲再漲,林南端了起來,沒有半點畏懼猶毅的張開大嘴將正在燃燒的烈酒一口氣咕嚕咕嚕的往嘴裡灌着。
“啊!太猛了。”
“喝火燒酒,這種事只聽別人吹過,這次還真是第一次看見過。”
“真看不出來,這個好像刮一陣風來就能吹倒的小子是一個蓋世猛男……”
“……”
黑夜酒吧服務員和毒狼幫衆小弟都忍不住小聲議論起來。
黑夜酒吧老闆娘鍾秋豔睜大一雙美目注視着林南,她是開酒吧的,當然知道喝火燒酒是如何痛苦的事情,尤其是烈酒進入喉嚨那一瞬間簡直是生不如死,最後搞不好還會有生命危險,世上還真沒有幾個人有膽量喝火燒酒。
林南強忍着喉嚨和肚子傳來的巨痛,重新用十幾種烈酒調好一杯世上最烈的酒,大步走到毒狼幫幫主吳義面前,用打火機點燃,聲音有些沙啞的冷聲道:“吳幫主,我已經喝了,現在輪到你了,只要你喝了這杯火燒酒能夠沒事那就算你贏,我立刻自殺謝罪。”
在場的所有人都將目光投到了毒狼幫幫主吳義身上,現在事情很簡單,要麼吳義大膽無畏的喝下火燒酒,如果沒事那林南就能讓自殺謝罪,要麼吳義沒膽喝下火燒酒,那就林南獲勝,今天晚上的事情就此罷休,吳義以後也不能糾纏鍾秋豔。
毒狼幫幫主吳義臉色一變再變,現在他真是進退兩難了,如果早知道林南這小子會玩的這麼狼這麼絕,那吳義無論怎麼樣都不會答應林南打賭的建議,現在被逼至如今這個絕境,吳義一時之間真不好做出決定,剛纔看林南喝火燒酒那極力忍耐的模樣,吳義不用喝也知道是多麼的痛苦,林南沒事那是他的運氣,林南沒事並不代表吳義會沒事,如果喝了燒壞了喉嚨從此之後不能說話,那可就慘了……
考慮到這些,毒狼幫幫主吳義認爲爲一個女人冒這麼大的險不值,強行壓制住火氣,惡狠狠瞪着林南吼道:“小子,算你狠,這次的事情就此作罷,得罪了我,以後有你好受的,兄弟們,我們走。”
“我隨時奉陪。”林南平生最見不慣像毒狼幫幫主吳義這樣欺軟怕硬的主,吳義有本事就去欺負那些有錢有勢的人,欺負鍾秋豔這樣一個死了老公無依無靠的女人算什麼男人?簡直連畜牲都不如。
毒狼幫幫主吳義冷哼一聲,懷着滿心的怨氣帶着衆小弟灰溜溜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