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都是橙色光影,四周響起陣陣風聲。∽↗,
那些如雨點一般襲來的石子,在秦楓的鞭影中全部被抽了回去,它們重新的被賦予了生命,以更快的速度,更猛的氣勢朝着四面八方飛射而去,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美妙。
唦唦唦!
一大片石子飛進了旁邊的竹樹林裡,像是冰雹雨一般敲得竹林沙沙作響。
嗖嗖嗖!
另一片石子飛到了更高的大樹上面,落下一片片碎葉碎花,在風中凌亂。
嗷嗷嗷!
這一片石子打在了情人橋兩側的人羣身上,鬼哭狼嚎響徹山林。
殘花落葉,漫天鞭影,電閃雷鳴,鬼哭狼嚎……
這是一片你根本無法想象的到的畫面,就算你親眼目睹了,也不敢相信!
一片又一片的慘叫響起,一波又一波的人羣掉入湖水之中,連水裡正在嬉戲打鬧的小魚都嚇的跳出水面表示抗議。
石頭雨漸漸的平息下來,因爲還有力氣或者說還有心情砸石頭的人已經越來越少,除掉那一半掉在水裡的男生,剩餘一半已經驚訝到目瞪口呆,哪裡還有時間再丟石頭。
竹林隨風起伏,聲響莎莎不斷!
在人羣的最末尾,站着一個手持木扇、身穿白袍的男子,男子身旁跟着一個灰衣布卦的老者。
年輕男子氣宇軒昂,身形挺拔;布卦老者負手而立,目光如炬!
“祁伯,秦楓身手如何?”年輕男子一臉淡笑攤開摺扇,看似很隨意的扇動,卻擋住了每次飛射而來的那些碎石。conad1;
“同輩之中,實力高超;放眼整個武林,不值一提!”老者深邃的黑眸中透射出凌厲的氣息,緊緊的盯着不遠處揮舞長鞭的秦楓。
他手中沒有摺扇負手而立,但是那些飛來的碎石快要接近他的身體時,就會自動卸了勁道,掉落下去。
在老者的腳下四周,已經落滿了碎石子,圍成了一個圓圈。
“不過……他手裡的長鞭倒是不錯,橙裝等級的靈器,在整個衛城市都是極少見了!”祁伯看着秦楓手裡的靈蛇鞭,眼神裡流露出一抹佔有**。
“呵呵!在我司馬家族面前,一個橙裝等級的靈器倒也算不得什麼,我這對藍翼無雙刃,一刀下去,就可將他手中的長鞭劈成兩截。”
青年男子將摺扇別再腰間白袍上,手掌微動,一對匕首便出現在手中。
匕首隻有刀柄,沒有刀身,等到男子手掌微微發力,傳入一絲內氣進入刀柄後,兩把刀柄突然大變,閃爍着淡藍色的光芒,而那原本沒有刀身的地方,也閃爍着淡藍色的氣流。
氣流似光又似霧,看得着,卻摸不到。
刺啦!
青年隨手一揮,手中的藍翼無雙刃精準的划向一塊飛來的大石頭,除了揮動雙刃划起的破風聲響,再聽不到其他任何聲音,石頭頓時像一塊柔軟的嫩豆腐被劈成兩半。
斷面平滑如玉,沒有一丁點的凹凸,光亮整潔,甚至都能照出自己的倒影。
“藍翼無雙刃,藍裝上品靈器。刀身用傳說中的藍翼飛鳥的羽翼製成,常態下雙刃暗淡無光,只有修煉內氣者注入內氣後,雙刃閃現淡藍色光/氣……有着雙刃在手,削盡天下萬物的美譽。conad2;”
“這司馬家族的傳家寶之一果然是名不虛傳啊!”祁伯視線落在年輕男子的雙刃上,眼中的光芒更是明亮。
“要知道,咱們司馬家族可是煉器之家,最不缺的就是這樣的靈器!”年輕男子昂首挺胸,洋洋得意的說道。
他是衛城市司馬家族的嫡系長孫,是衛城四公子之一的司馬徒!
“秦楓啊秦楓,你隱藏實力,一直以紈絝大少的形象隱匿在我們四公子之中這麼多年,騙的浩雲跟你大戰毀掉了整個浩家;親手滅掉晉城市黑道第一家羽文祥一家;又逼的天城市華明一家支離破碎……你還真是夠能裝的。”
司馬徒嘴角微微揚起,看着情人橋上舞動長鞭的秦楓,從這一刻起,他才真正把秦楓當成自己的對手。
“司馬公子,我現在去廢了那小子?”祁伯身爲司馬家族的第一保鏢,察言觀色的本領不在話下,他早就從司馬徒看秦楓的眼神中看到了冰冷的殺氣,這會主動的站出身來。
司馬徒擺了擺手,淡笑起來:“不慌不慌,秦家也不是廢物,二十年前的北拳第一人元福擔當他家的第一護衛,你現在是可以輕而易舉的殺掉秦楓,殺完之後呢?這不是讓我司馬家族陷入困境麼。”
“司馬家族從來沒將秦家放在眼裡,但也不會做吃力不討好的買賣,我如今剛剛閉關出來,修爲在這新的境界中還沒穩固,不急着做其他事情……閉關兩月,沒有碰過一個女人,這次出來就是賞賞花看看風景的,秦大少眼光果然一絕,他身邊那妞很不錯啊,有時間拿過來玩玩,嚐嚐味道!”
司馬徒如此一說,祁伯也不敢輕舉妄動,那元福的名號他清楚得很,心裡還真是有些顧忌這人。
秦楓這會已經收起了靈蛇鞭,因爲沒有人再敢朝他扔石頭了,司馬徒的視線也從秦楓身上移開,落在了他懷裡的劉文靜身上,嘴角揚起的笑容愈發濃烈。conad3;
“你們都不準備再跟我打下去了麼?那我可要牽着你們心中的女神過橋了!”秦楓收起長鞭,牽着劉文靜的玉手繼續往前走。
這座情人橋橫跨腳下的靜慈湖,湖面並不算寬,十多米的距離就走完了。
站在情人橋的另一端,秦楓輕輕摟着劉文靜,看着兩個人走來的路,橋面上因爲沾了湖水留下一道道腳印。
“走這段路,還挺不容易的!”秦楓笑着感嘆。
他爲了牽着劉文靜的手走情人橋,被上百個師範大學的男生又是單挑,又是羣挑,最後還要被丟石頭的,果然很不容易。
“啊!秦楓,你,你真的牽着我的手,一起走完了情人橋?”劉文靜到這會纔回過神來,驚慌失措的從秦楓懷裡掙扎了出來。
她一直都沒有做好過橋的準備呢,這座情人橋在師範大學裡可是具有深遠的意義的,如今兩人在數百名學生的見證下,手牽手走完情人橋,那就意味着二人想要做情侶。
這給劉文靜的感覺是很神聖的,就像是牽着秦楓的手,一起走過了婚姻殿堂那段紅地毯的感覺。
“靜靜,從現在起,你就是我秦楓的情人了。”秦楓笑眯眯的看着劉文靜,一把又將她輕輕摟了過來。
“情人?”劉文靜瞪了秦楓一眼:“怎麼能算是情人呢!”
“情人橋,情人橋……意思不就是情人之間纔會一起牽手走的橋麼。你現在都跟我走了情人橋,那就是我的情人,以後你要隨叫隨到,還要做好一個情人該有的素質……什麼小皮鞭、車震、船震、馬震、野戰的事情,你要極力的配合我才行!”秦楓很認真的看着劉文靜說道。
要不是爲了在衆多男生面前保持自己淑女和女神的形象,劉文靜已經一耳光抽在秦楓的臉上了。
“做夢!”劉文靜狠狠的瞪了秦楓一眼,氣呼呼的走遠了。
她剛纔還因爲跟秦楓一起走完情人橋,爲兩個人模糊不定的關係感到煩惱和一絲絲的害羞呢,但是現在這些複雜的情感全都沒了,剩下的只有發泄不完的暴怒情緒!
離開情人橋,劉文靜就準備去宿舍換衣服,她發現自己要用師範大學的追求者報復秦楓的計劃失敗了,這秦楓的身手實在是太變態,還有他前面拿出來的那條大長鞭也不知道藏到什麼地方去了?劉文靜一路走到宿舍門口都沒找到。
“秦楓,我去女士宿舍換衣服你也跟着,你想幹嘛?”劉文靜走到宿舍樓裡,發現秦楓還在跟着自己,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
秦楓還真想跟上去看看女生宿舍平時都是什麼樣的,可是最後被裡面兇殘的宿管大媽給轟了出來。
看到秦楓沒跟上來,劉文靜的眼睛都彎成了月牙,她還是第一次對那個要求苛刻的宿管大媽產生好感。劉文靜快速的爬到三樓宿舍裡,換了一身乾淨寬鬆的白色運動衫,全身都是靈動的氣息。
只是換完衣服,劉文靜並沒有下樓去找秦楓,她來宿舍換衣服,可就是爲了擺脫掉秦楓的,她就不信自己一直躲在宿舍不出去,那秦楓還能從樓底下飛上來不成!
沒了秦楓的糾纏,劉文靜泡了一杯咖啡,坐在窗邊的書桌前,一邊喝着咖啡一邊看書,不知道有多愜意呢。最讓她高興的事情,是這個靠窗戶的位置正好能看到樓下的景象,看到秦楓傻傻的站在烈日下面,靜靜的等着自己的傻樣,劉文靜都忍不住想要朝着天空大笑三聲呢。
可是這種愜意和喜悅之情才維持了不到十分鐘,樓下就傳來了秦楓的聲音。
“靜靜,我知道你生氣了,我知道你在宿舍裡,希望你能再給我一次機會,晚上陪我一起吃個燭光晚餐,再看一場電影好麼……如果你不下樓,那我就等你一晚上,如果你明天還不出來,那我就等到天荒地老!”
秦楓的聲音並不大,但是卻能夠清晰的傳入整棟女生宿舍樓的每個房間,因爲他可是用了內氣在喊話。
內氣一成,氣吞山河。
秦楓如今不過是內氣二層的實力,如果他的修爲再高一些,便可千里傳音,連手機都不需要了。
“哼!又是哪個傻叉在樓底下跟劉文靜表白呢,這女人不就是長的好看點,身材苗條點,至於整個師範的男生都把她奉爲女神麼?這些人真是瞎了狗眼,老孃這麼漂亮的女人怎麼就沒人欣賞呢?”
女人是嫉妒心很強的生物,同樣也是好奇心很強的生物。
秦楓的喊聲很快就引來了大批女生的圍觀,這些人趴在窗臺上俯視着樓底下的秦楓議論不止,大多都是對劉文靜的抱怨和秦楓的鄙夷。
因爲劉文靜在學校的超高人氣,像秦楓這樣跑到宿舍樓下來表白的人,幾乎每天都有發生,這些女生也是見怪不怪,抱怨了一陣就準備各自去忙活呢。
“不對啊,這男的好面熟。”宿舍樓上有女生驚呼一聲。
剛跑走的那些女生有返身回來仔細打量起秦楓來。
“我知道了,這男的不就是剛剛在情人橋揮鞭暴打咱們學校那些猥瑣男的帥哥麼……他揮鞭的動作實在是太帥了!”
“何止揮鞭的動作帥,他手裡的長鞭都好酷的呢!”
“你這妮子又發/春了,你是看上他手裡的長鞭,還是看上藏在襠裡的那個鞭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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