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想跑,跑你大爺啊,不就是一個毛都沒長齊的臭小子麼?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一位自己練了一身武功,就無所不能了?你他媽的倒是給我上個天讓我瞧瞧……哼,到頭來,辛辛苦苦十多年的苦練,還不是要死在老子一把手槍下面。”
“白癡……現在是高科技時代,你們都他媽的傻逼了麼,還以爲是冷兵器時代,動不動就拳打腳踢,還拿着把劍跑出來,我靠,劍上面還塗了黃色的熒光粉,你他媽的真夠個性啊。”
砰砰砰!
羽頂天又朝着天空開了三槍,這會衆人早就全部停了下來,一個個嚇得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我現在宣佈,羽家老爺子已掛,我大哥羽化龍已掛,我三弟羽大嘴也掛了,現在羽家已經成了老子羽頂天的天下,你們以後就安心的跟着老子闖天下,我虧待不了你們。”
羽頂天得意洋洋的看向秦楓,放聲大笑:“至於這小子,身手倒是夠牛叉的,小小年紀,既然把我大哥都滅掉了。可惜啊可惜,你們這些傻叉有功夫練武,倒不如多去練練槍法,老子現在就要讓你知道,你的身手再厲害,在我的手槍地下,也只是一隻……”
‘螻蟻’還沒說出口,羽頂天的腦袋上突然濺起一片血花,一把小李飛刀,已經貫穿了他的大腦。他的身體直勾勾的倒下了,雖然死了,但是眼睛大睜,死不瞑目。
因爲到死亡的那一刻,他都還沒有想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
“唉……殺這麼個人渣,還要浪費100紈絝點,可惜了。”秦楓看都不看死去的羽頂天,搖頭嘆息。
他看了眼至尊紈絝系統,發現如今自己的紈絝點成了0點,剛纔已經把最後的100紈絝點,買了小李飛刀,殺死羽頂天。他再一次渴望湊齊3000紈絝點,趕緊購買‘風刃’技能,這樣一來,就可以隨心所欲的丟飛刀了……還是無影無形的飛刀。
秦楓是比較幸運的,跑來滅掉羽家,真好趕上羽家內訌,那傻叉羽頂天幫了他不少忙,但秦楓更多的還是憑藉自己的實力,如果沒有絕對的實力,他早已經死在羽化龍的手中了。
看着羽家就此徹底毀滅,秦楓沒有一絲同情,這樣的結局,是他們自己造成的。他沒有在多看這些人一眼,縱身一躍,就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偌大的羽家莊園,零零散散的站着上百個混子,這些人像是被抽走了魂魄,一個個雙目無神的立在那裡,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突然,黑夜中又有一波勢力朝着羽家涌了進來,這羣人都身穿紅色的背心,黑褲子,一共近百號人,在夜色中,像是一條巨大的黑蛇,快速前進。
很快,就衝進了羽家莊園。
“彪哥,這些人都傻了?”紅衣人們進入莊園,就發現了異常,這些羽門的人,一個個都傻站在那裡,任由他們暴揍,都不知道還手的。
“這裡有人來過,羽家應該是招惹了得罪不起的人,被滅族了。”被叫做彪哥的男子,雙眼中佈滿了震撼之色,看着倒在地上的羽家衆位核心人物,都有些不敢相信這一幕。
他長的五大三粗,留着一臉絡腮鬍子,要是秦楓晚走一步,或者說彪哥早來一步,他們二人見了面,肯定會激動的熱淚相擁。
這帶領紅門近百號人,深夜殺入羽家的彪哥,正是爲秦楓頂罪後逃出衛城市的張彪,他之後來到了晉城市,加入了晉城市的紅門,並且憑藉自己的身手和情義,得到了紅門大哥的重視,這不到一個月的時間,就成了紅門的二當家。
“羽家已經滅亡,兄弟們,趕緊趁着現在,把羽家的餘黨勢力全部殲滅……這些人願意投降加入我紅門的,就留下,不願意的,就廢掉。”張彪一聲令下,上百號手下激動不已。
他們本以爲今晚會有一場惡戰,誰知道在他們趕過來之前,就有人先滅了羽家。這些人雖然沒有見識到秦楓大戰羽家的熱血畫面,但光是想像一下,心裡就激動萬分。
羽家可不是那麼容易殲滅的,秦楓已經成爲了衆人心中神秘的高人。
……
秦楓回到衛城市第一醫院的時候,已經是凌晨時分,他換了身衣服,一身乾淨清爽,文質彬彬。任誰也不會把此時的他,跟那個手持長劍,獨挑羽家殺人不眨眼的秦魔王聯繫在一起。
輕輕的推開林母所在的特護病房,秦楓一眼就看到了躺在旁邊病牀上的林貝貝。月光正好照在她清秀的側臉上,是一種柔和寧靜的美麗,卻又有些冰冷。
“秦楓,你來了。”林母並沒有睡,突然輕聲開口。
“林阿姨。”秦楓這會有些愧對林母,都不知道該如何面對她。
“秦楓,你過來坐。”林母指了指自己的牀邊,秦楓猶豫了一下,坐了過去。
看着秦楓在自己牀邊坐好,林母長長的嘆了口氣,她像是一下蒼老了十歲,臉上盡是愁苦的神色:“秦楓,前面有個叫福伯的人已經跟我說了事情的經過,那些人真是禽獸不如,竟然對貝貝做出這種事情來……也怪我太慣着貝貝了,這大晚上的就不該讓她一個人出去的。我就這麼一個女兒,她才正是青春四溢的年紀,真要是再也醒不來,把青春都留在了病房裡,留在牀上,我,我該怎麼辦啊?”
林母就是個普通不過的小市民,突然遭受到這麼大的打擊,哭的泣不成聲,秦楓拍了拍林母的後背,堅定的說道:“林阿姨,你別擔心,我會找全國最好的醫生,一定能夠治好貝貝的病,把貝貝喚醒,錢這方面,阿姨也別操心,我們秦家家大業大,這點錢沒什麼的。”
秦楓趕回醫院的時候福伯還守在病房門外,林貝貝的病情結果也出來了,腦部受到重擊導致內出血,現在命是保住了卻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夠醒來……也有可能一輩子都躺在牀上,成爲植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