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中和臉色頓時變得很難看，蘇哲剛纔是故意刺激他，目的是讓他跳坑。
轉過頭見到英雪的表情很憤怒，連忙說道：“英雪你不要誤會，我說的不是你，在我心中你是我的寶，誰都比不上......”
“啪！”
英雪一巴掌甩過去，怒道：“你不用再說好聽的話，我蕭英雪今日算看清你的真面目。放心，我不會當你的寶，你找其他女人當寶去！”
“英雪，你聽我解釋.......”
可是蕭英雪沒那種心情聽解釋，把蔣中和用力的推向一邊，拿起座位上的手袋憤怒離開。
蔣中和狠狠的瞪着蘇哲一眼，眼裡全中怒火。不過在看到蕭英雪走得越來越遠，趕忙追上去。
讓人看着厭惡的男人離開，葉梓晴心情舒暢不少。擡起頭望着蘇哲輕聲道：“謝謝你，換我的話，肯定不知他又要說什麼難堪的話來羞澀我了。”
蘇哲捏着她的下巴說道：“嘴上說感謝可是不夠誠意哦，如果真想多謝我，那要答應我一個要求。”
葉梓晴羞澀問道：“什麼要求？”
蘇哲微微一笑，低頭在葉梓晴的耳邊輕聲說：“找個時間，讓我好好檢查一下你身上到底有多少痣。”
本來就紅暈的臉，這一刻葉梓晴就像熟透的草莓，臉上的紅霞彷彿一碰就會掉出水。
沉默許久，葉梓晴才用只有兩個人才聽得到的聲音低聲道：“晚上行嗎，回去後或許會讓自己找不到放縱的理由......”
這時候拍賣會司儀上臺宣佈拍賣會開始，蘇哲沒有回答葉梓晴的話，坐直身姿，等待着拍賣行的員工將今天第一件要拍賣的古董拿上來。
“今天要拍賣的第一件東西是由大家都熟悉的收藏家陳家禮先生捐出來的一對清朝玉碗。陳家禮先生不單是個傑出的收藏家，對於慈善事業向來熱衷。知道這次舉行的拍賣會是幫助貧窮山區的孩子，立刻二話不說把他收藏得最喜歡的一對玉碗捐出來。”
“這對玉碗是清朝康熙年間，它的來頭不少。根據考證，這是當年清朝鼎鼎有名的鰲拜所用。衆所周知，康熙在知道鰲拜的黨羽越來越大，而且他位高權重，生怕他有謀朝之心。於是下皆，令兵部左侍郎潘湖叟黃錫袞的率領下，王弘祚配合黃錫袞密助康熙逮捕鰲拜，抄家的也是上述幾人。”
說到這，主持人停頓一下以輕鬆的語調接着說道，“各位不要《鹿鼎記》看得多，真以爲是韋小寶抄鰲拜家的。”
這話引起在場的人一陣鬨笑。
“這對玉碗經過幾百年，不知轉過多少人的手，最終落到陳家禮先生手中得以完整的保存至今，實屬萬幸。現在這對玉碗拍賣底價爲兩百萬。”
玉碗放在桌子上，上面有投影的圖片介紹玉碗的詳細內容。
蘇哲留意到，玉碗是以白玉做的，上面寫着一些漢字。鰲拜是滿清第一勇士，如果是他常用的東西，大概常見的會是滿文。按照這個推測，這對玉碗大概會是康熙賞賜給鰲拜的，或許是從民間收割來的。
蘇哲用透視異能往玉碗那邊望過去，是真品。陳家禮這個名字蘇哲不陌生，無論是收藏界還是古董界，秦山北斗的稱號可以排不上，名滿天下卻不爲過。
蘇哲轉過頭問：“那對碗喜歡不？”
葉梓晴答道：“顏色挺好看的，而且上面有文字，更讓人覺得有一種古董的氣息在裡面。不過，兩百多萬起拍價，賣了我都買不到。”
“那我買給你，一個給你，一個給悅悅。哪天悅悅不小心打碎，我就有藉口讓你賣身給我。這樣我可以不用你答應，就有理由去檢查你身上有多少顆痣了。”
葉梓晴低下頭，知道蘇哲是開玩笑，可是剛纔那番話，讓她害羞不已。
“三百萬。”
沒來得將心裡的羞澀褪去，耳邊傳來蘇哲競價的聲音。
葉梓晴急忙道：“那碗看起來漂亮，我可真不敢拿來吃飯，不要亂浪費錢。”
蘇哲笑了笑，沒說話，這時價格已經喊到四百萬。雖說是掛着慈善拍賣會的頭銜，來這裡的人可不會真是錢多到沒處花。這對康熙年間的玉碗，單不說它的歷史意義，憑藉它的材料，和製作的手藝，它的價格不會低。
蘇哲見過不少清朝的玉碗，有些手工很粗糙。碗裡面的條紋，像是縫開似的。不知是因爲存放的緣故，抑或是製作的人手工欠缺火候，總之不盡人意。
眼前這對玉碗，既然是從“滿清第一勇士”家裡抄出來的，自然不會差。而這對玉碗又包含着康熙擺脫鰲拜執權的重大歷史，最終會喊到六百萬的價格很正常。
“四百五十萬。”
價格繼續在往上，蘇哲這次倒沒有再舉牌，玉碗雖不錯，但不是他今日看中的東西。
在繼續有人競價後，最後那對康熙年間的玉碗讓一箇中年人以七百萬的價格競到。七百萬有點多，但這是場慈善拍賣會，多出一百萬在情理之中。
“可惜，早知道剛纔不猶豫，這一猶豫，我就失去想讓你賣身給我的機會了。”蘇哲佯裝惋惜的模樣。
葉梓晴臉上紅暈沒退散，聽了這話還是忍不住輕笑出聲。
“那我豈不是要感到慶幸，不過最後拍出七百萬，沒想到我居然值這麼高的價錢，想一想又虧了。要知道有這個價格，就答應賣身給你了。”
“這話可不要亂說，你對我來說，可是無價之寶。”
接下來要拍賣的是一件明朝瓷器，蘇哲對此沒興趣。之後幾件古董，蘇哲偶爾會喊價，但都沒堅持要拍下來。
“下面要拍的是一副字畫。想信大家對‘大江東去浪淘盡’這一句不會感到陌生——是的，你們猜對的，接下來要拍賣的是宋朝大名鼎鼎的文學家蘇軾的一幅字畫。”
主持人介紹時聲音高亢，吃這行飯的人，很清楚哪些地方該用哪種語氣來渲染觀衆的情緒。
“可能大家對這一幅《念奴嬌·赤壁懷古》的字畫存在重大的懷疑，但是我告訴你，這是由著名的古董收藏家彭天明先生捐贈出來的，那樣你們還有懷疑嗎？”
下面的觀衆一下子就熱議起來。
陳家禮稱不上泰山北斗，彭天明一定可以稱得上。蘇哲往前面掃視一遍，在右下方一處貴賓席看到一個滿頭銀髮的老人，他認得出那就是彭天明本人。
《念奴嬌·赤壁懷古》這首詞流傳千古，只是真跡有沒有流傳下來，真沒人敢說。蘇哲倒是見過一些說是真跡的圖片，他將蘇軾留下來的一些字畫對比過，行雲流水的字跡，筆畫勾勒看起來如出一轍。
其中有一副廣爲傳頌的是在詞後面寫道：“久不作草書，適乘醉走筆，覺酒氣勃勃從指端出也。東坡醉筆。”的字樣。
蘇哲有深入瞭解過，卻也不敢做出任何論。
跟之前拍賣的東西不同，這次考慮到字畫收藏的情況，只是放了圖片。從圖片上看得出，瀟灑飄逸的字體，只要對書法有一定了解的人，一眼看得出來確實與蘇軾的字法很相似。不過照片上與看實物有着很大出入。
而且從圖片上可以看出，大概是年份太久，有幾次做過修補。如果這是真跡，這樣的修補完全不會減少它的重大價值。
彭天明做爲著名的古董收藏家，像今日這種拍賣會，如果不是鑑定過是真正的蘇軾真跡，絕對不敢拿出來。
“各位一定很好奇，爲什麼會敢肯定這是《念奴嬌·赤壁懷古》的真跡。彭天明老先生收藏後，用了幾年時間去對比和鑑定，肯定了這副畫的真假性。至於其中更多的情況，我們有請彭天明老先生給我們講解一下。一來可以讓大家解除疑惑，二來也讓我們對這副書有更深的瞭解，大家掌聲有請彭天明老先生。”
在熱烈的掌聲過後，彭天明由拍賣行的女工作員工領着上去。彭天明今年快八十歲，滿頭白髮，身體單薄，但是步履穩健，看得出身體還很矯健。
到了臺上，彭天明接過話筒，用蒼老的聲音說道：“其實沒什麼好說的，對於古董這東西，只要將自己的眼睛養嬌貴，這樣你就會發現到底哪些是真哪些是假的。這副《念奴嬌·赤壁懷古》我用了五年時間去研究，最終纔敢下定義。”
“這是我這麼多年收藏最有重大價值的書畫。不過有一點我可以告訴大家，這副《念奴嬌·赤壁懷古》說是真跡也可以說不是真跡。”
些話一出，一片喧譁，大家都有點跟不上臺上那位老人家的想法了。
待到會場安靜下來後，彭天明接着說：“我之所以這樣說，其實我舉個簡單的例子大家就會明白。就像有時候大家抄詩、抄經文或者畫畫那樣，有的人會多抄幾遍，有的人會因爲第一遍抄得不好再抄第二遍。而這法《念奴嬌·赤壁懷古》就是這個道理，他不是後世人流傳的那副，但它確實是出自於蘇東坡大文豪之手。按現在的說法，這是一副廢稿，只是對我們來說，研究價值重大，歷史意義非凡。”
第499章截糊
聽完彭天明所說的，蘇哲再次對着投放出來的影像圖片仔細看一遍。
這一次他發現一些端倪。
筆畫各方法確實與他之前看到的圖片有點相似，但是有個別字，在提勾和捺撇上有點出入。這點出入又不像是別人特意模仿寫的，只是蘇哲也不是很敢確認。
如果原畫擺出來，可以利用異能來證實，但彭天明這個名字擺出來，他又如此解釋一番，大多數人還是相信的。
蘇哲心裡也是比較偏向於相信《念奴嬌.赤壁懷古》是真跡。
別說是在古時候，哪怕是現在一些著名的書法家，若是有人找他題字，第一遍寫得不滿意，那些廢稿都是會處理掉的。不然讓有心人撿到，拿去賣是一回事，要是不安好心有其他歹念，那會連累到他本人。
《念奴嬌.赤壁懷古》爲後世人傳頌，難保當年蘇軾在寫這首詞時一樣感到是自己最得意的佳作。一時興起，寫完一遍又一遍。或者碰到哪個好友要字，又寫一遍。
這樣一來，難免會有真跡保留下來。
蘇哲參加拍賣會，等的就是這個拍賣品。他也姓蘇，大文豪也是姓輸，自然覺得有親切感。當時的打算是確定是真跡，會不留遺力爭取競拍到。可惜，計劃稍微出點差池，這樣一來他要視情況而定。
彭天明解釋完下去後，主持人接過話筒開始競價。底價兩千萬起，每一次以五百萬遞加。看來，好的東西都是放到後面。
蘇哲心裡快速盤算一遍，兩千萬不是少數目，如果有五個人舉牌，最後的成交價格都在五千萬。
這幾年蘇哲是賺了幾個錢，不過一下子拿出幾千萬，也是有點吃力。
“兩千五百萬，85號那位先生出兩千五百萬。”
“三千萬。”
“三千五百萬，後面那位女士出三千五百萬，有沒有超過三千五百萬的。”
“四千萬。”
這個速度還真不是一般快，看樣子大家都是相信彭天明的。要是真品，即使不是拿來收藏，暗中轉一手，起碼都要賺一倍。
“五千萬。”
在四千萬喊第一遍時蘇哲出手了。直接從四千跳到五千，除了能夠讓其他人陷入猶豫，還可以藉此喊少其他人五百萬這樣競價將價格拉得更高。
葉梓晴剛纔還在想底價兩千萬蘇哲應該不會舉牌的，這念頭還沒消失，蘇哲就喊五千萬，這讓她感到驚訝不已。
心裡有疑惑，然而在這個關鍵時刻，她忍住沒問。
“最後面那位先生出五千萬，有沒有人高出五千萬。”主持人拿着話筒在喊着，同時故意將聲音拉得高亢激昂，讓在場的人感受到這緊張刺激的氣氛。
“五千萬第一次......六千萬，177號那位先生出六千萬！”
蘇哲轉過頭，正好對方望過來。是一箇中年人，不過蘇哲對他沒什麼印象。古董協會那幫老古董，即使沒完全見過面，照片有看過。如今蘇哲的能力幾乎是過目不忘，舉牌那個中年人應該不是古董協會的人。
沉思片刻，蘇哲再次舉牌。
“坐在最後面那位先生出七千萬，接下來有沒有人——八千萬，177號出八千萬。”
拍賣場裡的人開始騷動了，雖然來這裡的人對於這樣的價格波動早就司空見慣，不過快要破億的競價，免不了要造成轟動。所以人的都目光望向177號那邊，想看看到底是何方大人物如此財大氣粗。
這下要輪到蘇哲思考了，再舉牌就是一億了，就算書法是真的，一億的價格也不虧，就是怕突然間拿出一億，會不會對瑞鼎的資金預算造成影響。
“梓晴，之前你負責聽雨齋拓展計劃，對公司資金動向了不瞭解。”
葉梓晴不知蘇哲想說什麼，想了下答道：“不是很瞭解，畢竟這是財務部那邊管理。不過據我所知，因爲南宿那邊的收購讓原本明年珠寶店拓展的計劃資金大大缺少，目前來說，公司的資金還是挺充裕的。”
“很好，真該疼。”
蘇哲當着一些人的目光抱起葉梓晴的臉，對着她的朱脣用力的吻一下。鬆開後，舉起牌喊道：“一億。”
“譁——”
這個時候沒有人會去注意蘇哲吻葉梓晴那一幕，大家只會被一億這個數目級吸引。認識蘇哲的人在認出他後詫異減少，不認識他的人就開始交頭錯耳議論他到底又是誰家的公子哥，拿着家裡的閒錢隨便敗了。
177號中年人猶豫着，有點想舉牌，但又拿不定主意。蘇哲留意到他的目光望着前面，像是想得到誰的授權。
蘇哲的透視異能覆蓋全場，看到中年人的視線看向的地方，那裡傳來搖頭的信號，他的眉頭輕蹙。
想了下蘇哲很快就明白是怎麼回事，原來177號是故意來拉開競拍價格的。回想剛纔的情形，蘇哲在喊出五千萬後，其他人開始猶豫，於是177號就冒出來。
這種情況在每個拍賣場合都會出現，蘇哲並不覺得奇怪。他感到意外的是授權的人居然是郭士筒，這個一時之間想不通。
方纔蘇哲不是特別注意177號中年人的行爲，就不會留意到郭士筒那邊。
“一億第一次。”
主持人開始在喊着，這個數目不算小，到了這個地步，應該不會有人蔘與。價格是與蘇哲預算中要高出很多，不過有時候千金難買心頭好，貴一點亦是值得。
“一億第二次。”
蘇哲在等着錘子敲聲定棰那一刻的聲音。無論價格是高還是低，聽到這個聲音，心裡始終會是高興的。
“一億第三......”
“一億兩千萬。”
在最後關頭再次有要忍不住出手，大家下意識的去看177號中年人，可是不是他舉的牌，而是在後面氣喘吁吁衝進來的一個男人。
蘇哲望過去，讓他和葉梓晴感到驚訝，沒想到最後關頭跟他搶價的居然是蔣中和。
那傢伙怎麼看都不是一個能夠拿出一億兩千萬的人，想到剛纔氣憤離開的蕭英雪，再者他們之前是來參加拍賣會的，極有可能是代表誰過來。
蘇哲沒想到蔣中和那傢伙在哄女人方面還是有兩把刷子，能夠在這麼短時間將蕭英雪哄住。
蔣中和看向蘇哲這邊，嘴角露出得意，像是在最後關頭截糊成功感到無比的意氣風發。不過確實如此，整個拍賣會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到他身上，這風頭可不是別人能夠搶得去的。
蔣中和此時的表情很讓人欠揍，可是蘇哲保持冷靜。再衝動不能和錢過不去，就算手頭有點閒錢，不是拿來亂敗的，他可是要養不少老婆的。
在給出的緩衝定錘時間裡，蘇哲最後還是放棄喊價。沒辦法，他想要做善事都有人攔，看樣子只能親自去實施了。
“砰！”
一錘定音。
拍賣會結束後，蔣中和走過來嘲諷道：“我要的東西別人是搶不走的，就算
是女人也一樣。即使你當她是寶，也是我用過的。”
蘇哲握緊拳手，身上的霸者之氣頓時籠罩上來。有幾個準備走過來的人，突然被蘇哲身上這股氣勢嚇得停住腳步不敢踏前一步。
蔣中和的表情變得很滑稽，剛纔還是得瑟，瞬間變慘白，緊接着驚慌得滿頭冷汗直飆出來。眼前的蘇哲讓他感到可怕，他活了這麼多年，第一次覺得一個人身上會有魔鬼的氣息。
“跪下來給梓晴道歉！”蘇哲冷冷道。
蔣中和腿一軟，立刻撲通的跪下來。蘇哲冷瀲的目光盯着他，此刻蔣中和全身在顫抖。正想說話時，蘇哲覺察到拍賣會場同樣有一股霸氣存在，立刻將身上的氣息收回來，目光在裡面的人掃視一遍，最後落在彭天明身邊一個穿着黑色衣服的青年身上。
這個人存在感很低，蘇哲剛纔都沒發現他的存在，以至於他到底是幾時進來的都沒發現。蘇哲觀察一會，留意到別說是他剛纔沒注意到有這麼一個人存在，好像其他人從身邊經過都像沒看到他似的。
蘇哲不是覺察到他身上的霸氣，同樣會忽視。
這樣的情形讓他感到很意外，第一次碰到這情況，一時間他都說不明白。
“給我滾，要是日後讓要在昆城發現你纏着梓晴跟悅悅，我直接廢了你兩條腿！”
蔣中和哪裡敢擡起頭，立刻爬了幾步，站起來像看到鬼一樣的沒命往外跑。誰都不知道發生什麼事，剛纔蔣中和截了蘇哲的話，回過頭就給他跪下。這樣的劇情轉變，讓很多人都吃不消。
議論的聲音越來越大，蘇哲可不想成爲議論的焦點，拉着葉梓晴走出拍賣會場。
走到拍賣會場比較少人的地方，葉梓晴輕聲說道：“你剛纔很可以，跟我之前認識的蘇哲不同。”
“有沒有嚇到你？”
葉梓晴想搖頭，爾後還是點頭：“有一點。但又有另外一個感覺，儘管你看起來很陌生，只是站在你旁邊，又有着很大的安全感，聽起來很矛盾的。”
第500章幽靈
“其實這並不矛盾。”
蘇哲眼睛盯着葉梓晴，讓她感到不好意思。
想到這兩天來，她與蘇哲接吻的次數不低於三次，而且還在公衆場合。這種感覺，就像兩個人真的是一對情侶，做出的親暱動作很隨意，沒有一點強迫性。
第一次葉梓晴與蘇哲接吻有點緊張，如今只剩下害羞。
心裡的轉變葉梓晴清晰覺察到，特別是在這裡碰到蔣中和，他與蘇哲兩者間的表現，讓她更加肯定當初離婚是對的。
那個時候悅悅還小，葉梓晴主動提出離婚，有一段時間聽到悅悅問關於爸爸的問題，心裡會自責。那時會想，假如當初自己擁有多點主權，或許是自己哪裡不夠好，改掉後，可以挽回蔣中和的身心。如此一來，悅悅就不需要跟着她在一個單親家庭長大。
特別是工作不如意那段時間，每天在車行，工作期間承受同事之間嘲弄的聲音；面對前來選錯的顧客，還要提防他們的不懷好意，以及提出的誘惑條件。
若非內心的那塊堡壘始終堅定如一，說不定在那種惡劣的生活條件事，早就抵抗不住金錢的誘惑，做出肉體的交易。
葉梓晴始終慶幸蘇哲的出現，他與其他男人是不同的。
雖然知道他有很多女人，花心的程度不亞於蔣中和，可是連她都就不清楚，面對蘇哲，竟沒有一絲厭惡。換作是蔣中和或者其他男人，早就產生噁心的念頭。
“大概是心裡有着喜歡吧......”
葉梓晴腦海跳出這麼一句話，以前會感到驚訝，此時卻沒有那樣的感覺。
內心掙扎很久，葉梓晴悄悄拉過蘇哲的手帶着赧紅的臉低聲道：“回昆城前，你幫我數下身上有多少顆痣。”
蘇哲看着葉梓晴問道：“決定了？”
“嗯，寂寞太久，如果是你的話，我讓自己墮落。”
“那不要等晚上了，我們現在就回去數。”蘇哲難以掩飾內心的興奮，覬覦葉梓晴太久，他不喜歡用強迫的手段，在他認識，哪怕是尋歡作樂，也要讓彼此間身心融合。
正想離開，郭士筒從裡面走出來，除他之外還有彭天明。蘇哲看了一遍，沒有發現那個穿黑衣服的青年，但心裡的感覺不太對勁。
啓動透視眼，蘇哲立刻愣住，那個穿黑衣服的青年就站在彭天明的身邊。
“見鬼了。”
蘇哲嘀咕一聲，這麼一個大活人沒看見，是他的存在感低抑或是懂得隱形。
“怎麼了？”葉梓晴輕聲問道。
蘇哲俯身在葉梓晴耳邊說道：“郭士筒昨天你見過了吧，他身邊那個老頭剛纔在拍賣會場你也知道是誰。除開跟在後面那幾個人，你有沒有看見站在那老頭身邊有一個穿黑衣服的青年？”
葉梓晴臉露疑惑，睜大眼睛仔細看一遍，想要搖頭，突然間眼簾映入一個人。她明明看見沒人，怎麼忽然間就多出一個，感覺那個人是不知從哪裡崩出來的。
“看到了，就站在那個老人家右手邊。”頓了下，葉梓晴不解道，“可是剛纔我沒看到他，還數了一遍，剛數完就多出他來了，這是怎麼回事？”
蘇哲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方纔在裡面就感到奇怪，當時還以爲是自己產生錯覺。聽葉梓晴這麼一說，看來那傢伙應該不是普通人。
想了下問道：“是不是覺得他的存在感很低？”
葉梓晴腦子裡還在想要怎麼形容，蘇哲說出她想表達的，連連點頭說道：“對，就是那樣子。明明有一個大活人，可是沒注意看的話，他就像是不存在似的。”
“有些人確實是沒存在感，可是像那個人存在感如此低下，還是第一次見。”葉梓晴再次盯着看，感覺當她一眨眼那個人就不見了，再努力去搜索，又出現了。
“好奇怪，如果不是你特別提醒，我還真沒留意到有這麼一個人。”葉梓晴沒蘇哲想得那麼多。
蘇哲不想與郭士筒打交道，讓他選，更想回酒店去數葉梓晴身上的痣。想到這個，腦海裡浮現出臀部兩瓣那顆肉痣，那畫面如此旖旎。
然而世事總不盡人意，蘇哲想避過過，郭士筒看到他後把他叫住。
“蘇理事，原來你在這裡，剛纔在裡面找你不見，還以爲你不打聲招呼就離開，這也太不夠意思了吧。”郭士筒滿臉笑容。
也難怪，今天拍出一個大價錢，換誰都是好心情。
“難得來一場朱和市，都沒讓郭行長你請一頓吃的，哪裡會不告而別。在裡面有點悶，就出來透下氣。你看，我們這不是正準備去找你。”
說完，蘇哲轉過頭接着道，“彭老先生您好，早就想跟老先生見過面，沒想到這一趟朱和市之行能夠見到您的尊容，實一大幸事。”
彭天明臉上保持着老人慈祥的笑容：“蘇理事長大名在古董界可是傳遍，老朽也早想見識一下。今日得以一見，讓老朽感到驚訝，同時亦是欣慰。古董界這幾年來玩的都是我們這些老頭子，難得有年輕人加入，相當於注入新的血液。真希望蘇理事長能夠吸引更多的年輕人蔘加古董的認知，這樣不會讓更多的古董流失或者丟失。”
“老先生擡舉了，對於古董我只是略懂皮毛，日後還望老先生多多教導。”
蘇哲謙遜的態度讓彭天明的印象挺不錯。年輕人能夠有這樣的態度，不管鑑定古董的造詣如何，至少態度端正，不會是壞事。
彼此客氣過後，蘇哲有意無意的說道：“方纔老先生捐的《念奴嬌.赤壁懷古》蘇軾真跡書法，甚是喜愛。可惜財不夠別人多，讓人拍走，着實遺憾。真希望老先生手中有多一幅，只要肯割愛，多貴都買了。”
彭天明微微一笑：“如果有那麼多真跡，那就是贗品了。”
蘇哲露出惋惜的表情輕嘆道：“老先生說的極是。要是真跡隨便都有，那和印刷品沒什麼兩樣。”
“蘇小友如此鍾愛那幅書法，看樣子對於蘇文豪的書法頗有認知。”
蘇哲坦白說道：“實不相瞞，當初對蘇軾的書法情有獨鍾，開始是衝着大家都是姓蘇的緣故。後來讀了他的詩與詞，再綜合他的書法，想法就不一樣了。不過畢竟還是見識淺薄，當時正在拍賣的時候，我從圖片上仔細觀察過，確實和在之前看到的照片一樣。爾後聽了老先生的話，才分辨出在一些勾折筆間有一點出入。”
彭天明輕哦一聲問道：“那蘇小友的意思是說那幅書法是贗品？”
“不不不——”蘇哲連連搖頭，“我怎麼可能會有這樣的想法，老先生在古董界可是泰山北斗，從你手中拿出來的東西，豈會是假的。我只是覺得有點遺憾，要是能夠看到真字，就能夠更進一步對蘇軾的書法有更深的瞭解了。”
蘇哲很是遺憾，如果不是蔣中和前往摻一腳，那《念奴嬌.赤壁懷古》就是他的了。現在想一想，連一億都喊出來了，應該再咬咬牙多出點血從蔣中和手中搶過來。
不過現在說什麼都爲時已晚，徒勞無功，唯有長嘆以唏噓。
“蘇小友果真是性情中人，可惜畫已經讓別人競拍到，除非他放棄付款，不然我也沒辦法拿給你看。”
一邊往外走，蘇哲可沒有忘記要注意跟在彭天明旁邊那個穿黑色衣服的青年。他的表情一直很冷漠，眼睛直盯着前方，不管蘇哲這邊說什麼，都不爲所動。
有時候與彭天明討論得興起，蘇哲會忽略他的存在。這種飄悠的感覺，真是讓人匪夷所思。
存在感低的人不是沒有，可是像眼前這個青年這麼低，還是頭一次見。
本來郭士筒想請吃飯的，蘇哲找個藉口推辭。他可不是真的想來蹭頓飯，再說跟這些人吃飯，還不如他回酒店跟葉梓晴一起吃興致高一點。
望着彭天明等人離開，蘇哲留在原地嘟囊道：“說是幽靈覺得有點荒唐，但不這樣認爲，還真不知道那傢伙到底是何方神聖。”
葉梓晴輕笑道：“可能是你的光芒太強，於是他的存在感都被你給搶走了。”
蘇哲摸摸下巴沉吟道：“你說的挺有道理，果然，有魅力的人，想低調都不行。”
葉梓晴聽話，咯咯嬌笑起來。
回到酒店，當進入房間，兩個人就不再說話了。特別是葉梓晴，心裡更是緊張。回來的路上她在想蘇哲會不會忘了之前她說的話，可是心裡很清楚，這樣的想法是自欺欺人。只是這時候她沒有剛纔那樣大膽的念頭，一時間竟不知該怎麼面對蘇哲。
面對這種情況，蘇哲知道有些事情必須由他主動才行。
見到葉梓晴扭開房間卻沒有進去，蘇哲往前一步擁着她進入房間，將她頂在房門上。
“蘇.......”
葉梓晴只是說出一個字，嘴巴就讓蘇哲給封住。
早就在心裡冒着的火苗，隨着蘇哲的主動，就像是火苗遇到火團一個爆發起來。葉梓晴不再說話，附合着蘇哲的激烈索吻，感覺到蘇哲在扯她的衣服，她的手也不閒着，嘴裡一邊發出嚶嚀的聲音，手在替他脫外衣。
慾望的涌泉，一觸即發。
第501章如願以償
完全卸下心中的防禦，葉梓晴身體的渴望，讓她不再隱藏自己的慾望。
很快身上的外衣給脫下來，只穿着一件淺藍色內衣的葉梓晴吹彈可破的肌膚暴露在空氣中。剛回到房間，暖氣還沒來得及覆蓋全部，在暖風與寒風交替之間，葉梓晴的肌膚像是清晨吸足露水的花朵，慢慢張開，遇到陽光時又小心的收縮。
蘇哲熾熱的目光盯着葉梓晴完美的身體，上一次的衣服溼透的半誘惑，此刻卻是毫無遮掩的誘人。喉嚨裡慾望在充斥着，想說話，此刻卻是無聲勝有聲。
葉梓晴被蘇哲的目光盯着害羞不已，雙手放在前面掩住胸口的位置。蘇哲往前一步，摟住腰間，低頭再次噙住那張迷人的小嘴。
纏綿一會，蘇哲望着葉梓晴紅潮佈滿的雙頰輕聲說：“梓晴，你很美。”
葉梓晴低着頭，不敢與蘇哲的眼睛對視。
吻住小嘴後，蘇哲手指熟練的勾住肩帶，輕輕一挑，一隻溫柔的大白兔跳出來。
“我曾經穿過......”
葉梓晴丟在牀上包裡的手機響起，雖然是熟悉的鈴聲，讓她驚嚇到。擡起頭看着蘇哲低聲說：“我先接個電話。”
將肩帶勾上，葉梓晴從蘇哲的身上逃出來跑過去找手機。
“悅悅，給媽咪打電話有什麼事？”葉梓晴一邊對着電話，一邊以嘴形跟蘇哲解釋是來自女兒的電話。
蘇哲嘴角勾了勾，走過去將葉梓晴拉到身邊，讓她坐到大腿上。母女倆的電話他自然不會打擾，不過箭在弦上，要是因爲電話再無法繼續，那是他無法忍受的。
葉梓晴無比緊張，不過在迎上蘇哲霸道的目光，坐在大腿上不敢亂動。只是這樣的姿勢跟女兒聊電話，葉梓晴是第一次，無法適應。
“悅悅在家要乖，媽咪最遲後天會回去。嗯，那悅悅在外婆家有沒有聽話吃飯，聽話睡覺呢？”本來很緊張，在聽到女兒奶聲奶氣的暖心聲音，葉梓晴身心放開不少。
“悅悅真棒，居然吃兩大碗，外婆都沒你吃得多——等媽咪回去後，到時再跟你比賽，看誰吃得多。”
母女倆的對話，聽起來沒頭沒腦，可是不會有人在意。大人跟小孩子聊天，說話完全不是按照他們的邏輯，而是跟着小孩子的邏輯。
葉梓晴坐在大腿上，母女倆聊天愉悅的話題，惹得她咯咯嬌笑起來。而且還時不時俯身在蘇哲身上，直到發現此刻自己只是穿着內衣，主動貼過去，反應過來才連忙坐直身體，臉露紅潤。
等到母女倆聊得差不多，蘇哲做着嘴形說道：“讓我跟悅悅聊幾句。”
葉梓晴猶豫一下，跟女兒說一聲，將電話遞過去。
蘇哲單手環抱着葉梓晴，手指在她白晳柔滑的肌膚來回撫摩。葉梓晴身上傳來異樣，感覺到某一處有一些東西跑出來。她知道這種異樣是什麼，連忙坐定不敢亂動。
“叔叔你跟媽咪幾時回來？現在你跟媽咪在什麼什麼呢？”
“悅悅乖，過兩天叔叔就帶媽咪回去。現在嘛，叔叔正在跟她玩遊戲。”
“玩什麼遊戲，我也要玩！”
童聲尖銳興奮的聲音從話筒裡傳過來，葉梓晴倒是很不好意思。
“這個遊戲只能叔叔跟媽咪玩，不過等我們回去後，再跟悅悅一起玩。只是在我們回去前，悅悅在外婆家要好好聽話。如果回去後，問過外婆說悅悅不乖，到時可不帶你玩遊戲。”
“悅悅會聽外婆話的，保證！”
蘇哲與葉梓晴對視一眼，相會一笑。腦海裡同時想到小悅悅站直身姿，做出保證的畫面。
掛掉電話，蘇哲將手機丟到一邊說道：“悅悅知道我們在玩遊戲，所以我們不能騙她。”
葉梓晴臉紅耳赤，知道蘇哲這是故意挑逗，可是此刻身上的異樣越來越強烈。
臀部微微動一下，葉梓晴身體往後仰了仰，拿下綁住烏黑光澤的秀髮，往後撥一下。坐直身姿後，葉梓晴低下頭看着蘇哲說道：“等會幫我數上身上有多少顆痣。”
......
從第一眼看見葉梓晴直到現在，蘇哲真正將這個女人擁入懷中。手指在光滑的臀部摸着兩瓣間那顆肉痣。
那個時候，就是這顆神秘的痣讓蘇哲腦海裡相入非非。
介紹葉梓晴進入瑞鼎儘管沒帶着其他雜念，可是當她進入公司工作，朝夕相對，有些想法是會變質的。
葉梓晴趴在蘇哲胸膛不敢亂動，只是雙股間的撥弄，讓她準備再來進行一場。
寂寞太久，一旦釋放出來，總是會不敢一切。
只是此刻她要剋制，因爲他們已經摺騰好長一段時間。從拍賣行回來，一直沒有停過。這時候體力運用過多，早就飢腸轆轆。
“蘇哲，回去後不要將我們的關係跟羽澄她們說，我只想當這兩天是在做一場夢。回去後讓我夢醒，大家恢復原來的關係。”
蘇哲在肉痣上面蠕動的手停下來問道：“可是你應該知道，我對她們向來不說謊——而且，難道你就沒想過，她們故意把你派過來，其實早就看穿我對你心存覬覦，將你這隻小羊羔送入我這隻大灰狼的口嗎？”
葉梓晴表情閃過驚訝，猶豫道：“不會吧，她們怎麼會這樣做......”
蘇哲讓葉梓晴身體往上擡上來，恢復生機的擎天柱一挺而入。
“啊，不能再來了，都快給磨破皮，就這樣子在裡面，讓我歇一會。”正在想事情的葉梓晴讓蘇哲突然這麼一插進來，嚇了一跳。
蘇哲讓她趴在身上，並沒有動，在裡面暖和溼潤的包裹感覺，亦別有一番情趣。
“其實她們是不會那樣做的，大概是看出我這人是個花心大蘿蔔，認爲你遲早會遭到我毒手，索性給我安排機會。她們不是大無私，事實上沒有任何一個人在這方面是無私的。可能她們心存一絲僥倖，認識我能夠剋制。只是她們忘了一點，你是如此迷人，我根本剋制不了。”
葉梓晴俯身在蘇哲的胸膛，聽着他的心跳聲，卻不說話。因爲這個時候，她知道任何的語言都是失效的。
堅持這麼多年，最後她還是做了違背倫理道德的事。
可是她並沒覺得這樣是不對的，反正有點爲自己踏出這一步感到竊喜。
有着這樣的念頭，葉梓晴都認爲自己此刻確實是真正淪陷了。
本來回去的計劃是在明天，因爲葉梓晴的想法轉變，蘇哲不想這麼快就讓大家的旅程結束。他很清楚，回去後，有些東西是是不受他控制的。
葉梓晴跟江子菡不同，帶着個女兒，有些事情做不到跟江子菡那樣灑脫。
即使是江子菡，在第一次他們在朱和市相遇，最後還是她的主動才讓大家走到今日。葉梓晴可沒江子菡的行爲如此大膽，回去後更不會主動。
蘇哲並不急，就當這兩天的美好是一場美麗的相約。回去後，一切再慢慢順其自然。
這兩天來，蘇哲跟葉梓晴並沒有出去，而是在酒店裡瘋狂的歡娛。葉梓晴壓抑多年的寂寞，彷彿要在這兩天全部得到釋放，甚至連同未來的份也要索取。
蘇哲努力耕作，這種情況下，他怎麼可能會服軟。
寧可累死累活，也要滿足葉梓晴的索求。
然而美好的時光總會結束，離開酒店裡，兩個人都看得到彼此的依依不捨。
“朱和市是座不錯的城市，我覺得下次我們應該可以找個更好的理由再來一次。”
葉梓晴臉露羞赧的神色，即使與蘇哲有過肌膚之親，有時候還是無法做到很自然。其實這兩天的日子她是很懷念的，好像這兩天以來是第一次真正當女人。這種感覺別說是在生女兒之後，哪怕是之前都沒有過。
想到蘇哲這兩天的賣力，她的滿足，竟不敢往下想。
“你之前答應過我，回去後要對這兩天的事情閉口不提。我還沒有準備真正去面對我們之間的關係，但是你這兩天帶給我的衝擊與愉悅我是真切感覺到的。”頓了下，葉梓晴擡起看着蘇哲羞澀道，“如果哪天，我、我想你了，或許可以找個理由......”
後面的話羞於啓齒，這話的意思好像將蘇哲當牛郎一樣。
蘇哲玩味的笑了笑說道：“那我到時還要更賣力一點才行，這樣你纔會更快想我。”
葉梓晴經不過這樣的玩笑挑逗，拉着行禮快步往出酒店門口。
正在外面等蘇哲辦理退房手續，突然脖子一疼，一隻手臂從後面箍着她往後面拉。
“救——”
葉梓晴努力喊出一個字，又被卡住喉嚨說不出話來。
“救命——”
用力的掙扎出來，葉梓晴對着酒店大聲的喊道。蘇哲正走出來，看到這個畫面，二話不說就衝過去。
“你別過來，再往前一步可別怪我！”
葉梓晴聽出是蔣中和的聲音，只是一把鋒利的刀子在面前亮起來，嚇得臉色有點蒼白，不過在看到蘇哲在面前，整個人就安心下來。
第502章悅悅去了外婆家
“你到底想幹什麼？”蘇哲的霸者之氣釋放出來，恐怖的氣息將周圍的空氣都籠罩進去。
蔣中和拿刀的手在顫抖，面對蘇哲這種感覺跟前兩天在拍賣行是一樣的。
來自心底的恐慌，那種彷彿要將自己吞噬掉的恐懼，壓得他快透不過氣來。緊箍着葉梓晴往後退兩步，蔣中和看到有路人走過，揮着刀子將他們趕走。
“我警告你不要過來，刀子可不長眼鏡的。”蔣中和顫聲喝道，“你們讓我買了一件假的書法回去，如今我不單丟了工作，還變得負債累累。這一次都是你們的陰謀，故意引我跳下去的。”
蔣中和咬着牙關冷聲道：“既然我現在生不如死，我也不會讓你們好過。我將這個女人帶下去給我陪葬，這樣一來，才能夠泄我心頭大恨。”
蔣中和手中鋒利的刀子舉起來，蘇哲說時遲那時快，手一動吸附一塊小石頭過來，快速飛出去。
“當”一聲清脆的聲音，蔣中和手中的刀子給彈掉到地上。蘇哲腳步一愰，閃過去從發愣中的蔣中和手中把葉梓晴救出來。
“沒事了，沒事了。”
蘇哲抱住全身發抖腳下發軟的葉梓晴在耳邊安撫她的情緒。葉梓晴緊緊的抱住蘇哲，剛纔被蔣中和勒住脖子，呼吸快透不過來。看到他舉起刀子，當時還以爲真這樣要與蘇哲陰陽兩隔。被救下來後，她嚇得一句話都說不出來，只會緊緊的摟住蘇哲。生怕一鬆手，方纔的驚嚇會重演。
蔣中和回過神，發現葉梓晴不在手中，一怒之下撿起地上的刀子衝過來。蘇哲抱着葉梓晴護在身後，上前一腳把蔣中和踢飛到街上。
“你在這裡等我一下。”
蘇哲放開葉梓晴，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蘇哲在最生氣的時候，總是不顯於色。蔣中和看到蘇哲走過來，被他的氣勢壓得快要透不過氣。
蘇哲彎下腰把蔣中和拎下來，直接一拳揍向他的肚子。這一拳蘇哲完全沒有任何剋制，蔣中和的肚子頓時來一個翻江倒海。
“是不是想拉個人下去陪葬？不過我可以告訴你，這樣的機會你絕對不會用。”冷冷的說完，蘇哲抓住蔣中和的雙手往後一掰。
“卡嚓！”
清脆的骨折聲音傳到耳朵，那種骨頭斷掉響聲，讓人聽得毛骨悚然。
蔣中和痛得直叫，臉色蒼白得毫無血色，咬緊牙關，冷汗直流。蘇哲丟下痛苦嗷叫的蔣中和走回葉梓晴的面前，此刻她的驚慌還沒完全褪去。只是對於蔣中和讓蘇哲生生折斷兩隻手，沒有一絲憐憫，即使他是女兒的父親。
只是女兒從小到大都沒見過他，就當她沒這樣的父親。
當蔣中和用刀子準備對葉梓晴下手，蘇哲就恨不得要讓他直接斃命。不過殺人犯法這種事，根本不會因爲一時衝動就讓自己因爲這樣的人渣搭上幾十年的牢獄之災。
看到有人報警，蘇哲不想成爲焦點人物，等警察過來後跟他們去警局錄了分口供。因爲有很多目擊證人，蘇哲的口供沒有大問題，雖然對蔣中和下手狠了點，警察倒沒追究，當是防衛正當處理。
從警察局出來，葉梓晴連忙小跑上前問道：“他們有沒有爲難你？”
蘇哲笑了笑說：“八九十年代的港產片看得多了嗎，只是過來錄份口供，我又沒犯罪，難得要屈打成招呀。這邊的事回頭會讓律師來處理，不過蔣中和恐怕要面臨幾年牢獄之災。”看着葉梓晴的表情，蘇哲接着說，“如果你想放他一馬，我可以撤訴。”
葉梓晴沉默一下爲，好一會衝着蘇哲擠出個笑容說道：“我跟他不熟，還差點死在他手中，幾年牢獄之災算便宜他了。如果可以的話，真想讓他在裡面坐無期徒刑。”
“若是你真這樣想的話，我也可以讓他一直在裡面呆着。”
葉梓晴愣一下，最後還是搖搖頭說，“算了，就讓他在裡面呆幾年檢討吧。哪怕我再怎麼假裝與他不熟，畢竟曾是一場夫妻，我不能抹掉他是悅悅父親這個事實。”
蘇哲撫摩着她的臉，沒有說話。
......
從朱和市回來一個星期，蘇哲一直在關注着與上次拍賣會有關的事情。蔣中和被關進去是罪有應得，不過他之前說的一句話讓蘇哲挺在意的。
蔣中和是因爲在拍賣上用一億兩千萬拍下的蘇軾的書法鑑定是假的才找他拼命。可是這幾天，買家沒有出現，至於那書法到底是真還是假，不得而知。
蘇哲查過蔣中和沒關進去前所在的公司，那是一家科技公司，主要是研發電子產業。查到法定代表人叫王百山，不過蘇哲對這個名字很陌生。
公司所在地是在天安市，那家公司的規模也不大。只是那書法價值一億兩千萬，一間規模不大的科技公司，怎麼看都沒那麼多錢。蘇哲還找了評估專家對那家科技公司的產值評估過，頂多值一千萬，哪裡來一億兩千萬競價。
不是公司這邊授權，極有可能是與那個叫蕭英雪的女子有關。不過蘇哲暫時沒查到她的資料，不知她是誰家的千金大小姐。
蘇哲有一點不明白了，那幅書法是彭天明捐贈出來了，當時他還上臺說明緣由，如果是假的，豈不是自個兒打嘴巴。
彭天明是古董界的泰山北斗，怎麼看都不像是差一億幾千萬的人。當是他家裡收藏的那些古董，如果真想變賣，不知值多少錢。
活到這個歲數，擁有這樣的名譽，想必不可能會做出晚節不保的事情。
“掉包？”
蘇哲腦裡想到這個，隨後又否定。如果是掉包的話，授權給蔣中和競拍那個人早應該站出來要求彭天明給個說法才行。
思來想去蘇哲沒能想出個究竟所以來，按照目前掌握的線索，最好是親自審問蔣中和。那傢伙目前關在朱和市那邊，如果要審問的話，又得跑一遍。
正想着，聽到敲門聲，應了一句，看到葉梓晴推門進來。
“蘇董，有份文件需要你籤個字。”葉梓晴腳下的高跟鞋走過來，發現跺跺的聲響。自從那兩天徹底放開淪陷，回來後葉梓晴與蘇哲相處要自然一點。儘管蘇哲偶爾帶着挑逗性的話讓她有點吃不消，但與以前相比，要好得多。
蘇哲瀏覽一遍文件，拿起筆在上面簽了字遞迴給葉梓晴說道：“過幾天你安排一下手頭的工作，跟我去一趟朱和市。”
葉梓晴錯愕一下，旋即臉紅起來，往門口望一眼才說道：“聽雨齋天安店剛開張，接下來第二個分店又正準備，一時間可以抽不出身......”
那兩天的享受，回來後一個星期葉梓晴都不能忘懷。壓抑太久的寂寞，那個口子一旦拉開，就會被得洶涌澎湃。可是做爲女人的矜持，葉梓晴不會主動提這種事，再說，她已經在試圖努力忘記。
即使根本沒有任何效果。
蘇哲站起來，走過去將辦公室的門上鎖，折回到葉梓晴的面前捏住她光滑的下巴玩味的說道：“上次你身上的痣數過後又忘了，想找個機會再數一遍。特別是這裡那顆——”
蘇哲將葉梓晴拉過來，一隻手伸到後面，緩緩的伸進褲子，在臀部兩瓣間那顆肉痣摩擦着。雖然是一個小女孩的母親，可是壓抑的慾望在一個星期前才重新釋放，這個時候葉梓晴的身體是極其敏感的。
蘇哲手指在那裡摳了幾下，整個人就軟下去。
“蘇董，不要這樣，還在上班......”
“那葉助理的意思是下班後可以隨便嗎？”
“不、不、是......”
“是還是不是呢，葉助理可要說清楚。”
葉梓晴臉紅得快滴出水，好一會才用蚊子般的聲音低聲說：“今晚悅悅在她外婆家，我們——”
身體的異樣，讓她忍不住對蘇哲發出危險的信號。蘇哲的手指從兩瓣中抽出來，低頭在葉梓晴嘴脣吻一下說：“其實過朱和市是有點事，如果你沒空的話，不過去也行。你還說得那時蔣中和拿也子要挾你不？當時他說是因爲我們讓他競價到假的古董才被炒魷魚同時欠債的。”
葉梓晴想了想，隨後點點頭。事情過了一個星期，想到當時的情形，她還有點後怕。
“你應該知道蔣中和參與的就是那幅《念奴嬌.赤壁懷古》。”
“難道那幅書法有問題？”
蘇哲微微搖頭，“有沒有問題示知道，不過蔣中和那句話讓我有點在意。回來後我一直關注着拍賣會的事情，可是買家始終不露臉，所以就想過去親自問下蔣中和。”
葉梓晴沉吟道：“纔剛回來，如果我們再過去，說不定會引起羽澄跟小雨懷疑。”擡起目光瞥一眼蘇哲，幽幽道，“現在每天來上班對她們就心存罪惡感，所以我們還是儘管保持距離好一點。”
蘇哲捏着葉梓晴的下巴嘴角微微笑了笑道：“你覺得我會讓你跟我拉開距離嗎？如果你再有這樣的想法，我現在喊羽澄和小雨過來，當面吻你，這樣就可以將我們的關係直接跟她們表明。”
“別，不要。”葉梓晴連連搖頭。
蘇哲摸着那滿頭的柔發說道：“不要讓自己有負罪感，做好你的工作。我答應過你的，只要你沒決定好，我會我們之間的秘密爛在肚子裡的。”
頓了下，蘇哲又說道，“不過你剛纔說了，今晚悅悅在外婆家，我正好有事要跟你討論。”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