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有點不太適應,於是將房門敞開了一會兒,讓香氣散去之後,這才進了屋。他往牀上一倒,閉上眼睛,仔細將來時的路線想了一遍。到時如果玉璽到手,他要用最快的速度離開這裡,只要下了廣寒山,就再無太大問題。
現在摩天嶺會議剛剛開始,還有半個多月的時間,所以吳天並不是很着急,一切都以穩妥爲重,萬一打草驚蛇,那他就前功盡棄了。
這時,吳天不禁想到那個許仙姑,按老賊先前所說,他在宮裡最大的難關就是許仙姑那一關。因爲這許仙姑與小山兒廝混日久,對他的一切都瞭如指掌,想要瞞過她,這還真是一件不太容易的事情。
唉,吳天嘆了一口氣,暗道:管他的,反正成敗在此一舉,我決不能因小事大。就是那許仙姑要自己做再難堪的事情,也決不皺一下眉頭。他不由得又想起在春香樓看到的那一幕,按老賊所說,除了最後的事情之外,前面的都是平常小山兒跟許仙姑在一起的真實寫照,他若是能仔細把握住每一個細節,那麼要騙過許仙姑也不是不可能。
不知不覺,吳天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突然一陣敲門聲將他驚醒,他猛地坐了起來,喝道:“誰?”
“小山兒,你小子一回來就躲懶,快起來幹活!”
原來,廣寒宮修爲低下的男弟子,不僅要服侍女弟子,並且還包攬了宮中所有的活計,像鋤草,栽花,鬆土,鋪路,劈柴,挑水等事,全都是由這些男弟子來做。小山兒屬於稍高一級的弟子,除了採購之後,帶要做一些養花的事情。現在來叫他的人正是平時和他一起照料花圃的另一名男弟子。
這名男弟子叫李明,修爲跟小山兒差不多,都是後天之境的巔峰,但是那樣子長得實在不怎麼樣,所以他纔沒有出外採購的機會,想必是沒有女弟子給他撐腰。也正是因爲這人原因,所以李明對小山兒十分嫉妒,回來沒一會兒就叫他幹活。
在上山之前,吳天仔細盤問了小山子,對他平時接觸的人和事都有一個仔細的瞭解,所以當李明一出現在他眼前時,他立即道:“小李子,你少來煩我,老子剛剛纔回來,你自己去吧。”
李明聽他聲音有變,但是稱呼等卻一模一樣,於是道:“小山兒,怎麼下一趟山把聲音都給下變了。”
吳天冷冷道:“老子喉嚨不舒服,要你多事,快滾蛋。”
李明恨恨地將門重重一關,在門外道:“你他孃的有什麼了不起,不就是傍上了許仙姑嗎,靠女人吃飯,你還算是個男人麼?”
話音剛落,只聽啪的一聲,這一聲極爲清脆,吳天在屋裡聽得清清楚楚,他一個激靈,從牀上站了起來,悄悄來到門前,從門縫向外一看,心裡不由得倒抽一口冷氣。
只見門前站着一個美若天仙的女子,她柳眉如黛,目若星辰,當真是一個絕色的大美女。
吳天在春香樓曾見過許仙姑的模仿者,但當時只是從一個極小的孔中看去,所以並沒有看仔細,而後來小山子自己描述,也只是一個大概,畢竟沒有一個活生生的人這麼直觀。現在吳天一看到這名女子,
立即就知道,她就是許仙姑!
看着眼前的這個許仙姑,吳天覺得她還真是有點飄飄欲仙的味道,那一頭飄逸的長髮有如瀑布一般披灑在圓潤的肩頭之上,胸前兩團高聳之物更是讓人眼花繚亂。吳天不知道春香樓的那姑娘真的會長得跟她一樣嗎,或者只是樣子像而已,因爲他認爲許仙姑的氣質,絕不對是青樓的那幫窯姐能擁有的。
吳天暗道,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正想着她就來了。
只見那許仙姑抽了李明一記耳光後,喝道:“你再胡言亂語,小心我割了你的舌頭。”
李明只是一個卑微的男弟子,哪裡敢跟許仙姑強嘴,把一顆頭點得像小雞啄米一樣,連聲道:“仙姑,小人錯了,小人該死!”
許仙姑冷冷道:“滾吧。”
李明走後,許仙姑對着門內道:“還躲在裡面做什麼?”
吳天見狀,知道這一關是躲不開的,於是拉開房門,低着頭走了出來。只聽許仙姑道:“我要洗澡,你去給的採些玫瑰花瓣來。”
吳天也不說話,低着頭便進了屋,從屋裡提出一個一尺來高的木桶。這是他之前就瞭解到的,許仙姑最愛洗澡,每次洗澡都要小山兒去花圃採集一木桶的花瓣。
許仙姑好像也不準備跟他多說,見他拿出木桶之後,便轉身離去。吳天提着木桶,來到花圃,見李明正在那裡給花澆水,也懶得搭理他,徑直上前採摘花瓣。
花圃裡的花很多,玫瑰花更是盛開怒放,不一會兒就採了半桶。李明酸溜溜地道:“兄弟好福氣哦。”
吳天沒有理他,並且他也知道,許仙姑每次讓小山兒採了花瓣之後,只是送到浴室之中,並沒有其它進一點的行爲。
吳天將花桶填滿之後,來到許仙姑的浴室前。此時,許仙姑正站在浴池邊,鞋子已經脫去,露出一雙白玉般的粉足,讓人心神搖盪。
吳天趕緊將眼睛掉到別外,脫了鞋子,將花桶提進去,倒了一半進浴池,另一半放在浴池邊上,然後便退了出來。
許仙姑將浴室的門簾放下,裡面的景物頓時被遮住了。在廣寒宮裡,女子的地位極高,並且這裡的生活極爲**,所以她們洗浴之時根本不關門,只是將半透明的門簾放下就行了。所以現在吳天能夠隱隱約約地看見許仙姑褪去衣物,全身上下一絲不掛地走進浴池,然後就響起了一陣水聲。
吳天現在還不能走,他要等許仙姑洗完之後,將浴池的水放幹,把裡面的花瓣打掃乾淨。他站在那裡,聽着裡面嘩嘩的水聲,時而傳來許仙姑舒服的呻吟,心裡就像有一把撓子在撓一樣。他趕緊靜下心來,將真氣引出一絲,在周身環繞一圈,如此數遍,人已完全清涼下來。
這時,只聽裡面許仙姑道:“小山兒,進來給我搓搓背。”
吳天嚇了一跳,雖然之前他已聽小山兒說過會做這種事情,但真正輪到他頭上時,他才感覺到壓力。若是換了別人,只怕這是求都求不來的豔福,但對於吳天來說,這東西太邪惡了,讓他有點接受不了。
可是現在自己離成功就只一點之遙
,不可能因爲一個女人就放棄,吳天咬了咬牙,走進了浴室。
一股清香夾雜着花香,帶混和有女性身體的香味,諸般香氣一起向吳天涌來,他全身的血脈一下子奔涌起來,以至於自己都能聽到血管裡血液奔流的聲音。
吳天不斷地心裡道:“這都是暫時的,我只是胡弄一下,什麼事情都不會發生,過去就好了,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什麼都沒有發生過……”此時,吳天有點希望自己變成順子或者七師叔,如此自己哪怕只有一點點他們的色心,那麼現在就不會如此難受了。這真是應了一句,叫做最難消受美人恩!
許仙姑現在就伏在浴池裡,大半個身體都泡在水裡,只露出一襲香背,幸好她的身體伏得較低,所以春光不至大泄,並且浴池裡飄滿了花瓣,如此也擋住了水的透明。
吳天的心靜了一些,這時只聽許仙姑道:“小山兒,你磨磨蹭蹭地做什麼,還不快點。”
吳天忙低聲應了一句,跟着便蹲在池邊,開始給她搓背。吳天的手一摸到許仙姑的背,只覺得光滑如緞,又好像是小時候吃過的酥糕,那種感覺真是太奇妙了,他這一輩子從來沒有摸到過如此奇妙的東西。
許仙姑眉頭一皺,喝道:“小山兒,你這是在做什麼?”
吳天聞言一愣,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哪裡做錯了,一時間不知道如何回答纔好。
這時,又聽那許仙姑道:“你下一趟山,回來怎麼變得怪怪地,連搓背都沒有半點力氣,難道真像他們說的那樣,你下山偷腥去了?”
吳天忙加重了力量,但仍然不敢說一句。不過這一點他倒不擔心,因爲據小山兒講,平時他和許仙姑很少說話,都是許仙姑怎麼說,他就怎麼做,至於在春香樓裡的話,也許是說過,但那是好長一段時間下來,總共就說過那麼幾句,然後小山兒將這些話全集中到一起,自己過過癮罷了。
見吳天的手勁加重,許仙姑也就不再說什麼了,閉着眼睛靜靜地享受。吳天此時揉着她的香背,一顆心跳得卟通卟通,他的眼睛一直向上翻着,不敢向下看,生怕一見到那赤果的肉體,自己會受不了。
可是如此一來,他的手就失去了方向,順着那香背向右側滑了寸許。吳天眼睛看天,當然沒有覺察,可是許仙姑卻大喝道:“小山兒,你好大的膽子!”
吳天嚇了一跳,手一下便離開了許仙姑的身體,連聲道:“仙姑饒命!”
許仙姑此時全身赤果,雖然極爲憤怒,但沒有站起身來。她雖然不介意男子爲她服務,但是對自己的身體還是保護得極好,就是小山兒也沒有真正看到過她的身體。所以說,許仙姑在衆多女弟子中,還算是潔身自好的一個,若是換成其他有點地位的女弟子,只怕早就讓男弟子下池同浴了。
吳天站在那裡,全身發抖,心裡緊張得不得了。這並不是因爲他害怕許仙姑,以他真氣後階的實力,就是面對赫世明也不會有懼意,可是現在完全是兩回事,他不是要用一身修爲去打去殺,而是面對的一個全身赤果的美女,這個問題就讓他感到十分恐怖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