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碧輝煌的宮殿內,迄雷摟着綠瓊走了好多地方,最後見她走累了,不由分說一把將她抱入懷中抱回了寢宮。
迄雷這一舉動引起宮人們紛紛議論,而那些妃嬪聽聞後,更是嫉妒的不行,弄不清楚從哪裡跑來了一個女人,竟然能夠得到王上的如此厚愛。
“朕遷的新都墨澤城怎麼樣?”將綠瓊抱回寢宮後,迄雷甚有些得意的問道。五年前他不顧衆臣反對遷都身處綠洲之中的墨澤城,並大力發展其中經濟。果不其然,沒過幾年,整個邊國的經濟中心變跟着遷到了墨澤城來。而墨澤曾現在已經是邊國最爲繁華的幾個城市之一。
綠瓊想了一會兒,低頭一笑道:“我不懂得政治也不懂得什麼經濟,但既然你遷都於此,想來應該是極好的。”
“倒是比以前會說了。”迄雷刮過綠瓊的鼻樑挨着她在牀上坐下。
綠瓊將那兩個人偶舉到迄雷面前,臉帶希望的說道:“你雖然將這人偶保存了那麼多年,可是我曾叫你唱的曲子你可還記得可還會唱。”
迄雷拿過人偶,笑道:“這可難不倒我,每每想你的時候我就會唱,所以我幾乎每天都在唱,現在只要是我宮中的人,客可都會唱了。”
“貧嘴,我纔不信。”綠瓊嗔笑道,滿眸裡都是迄雷。她真的太久太久沒有看見他,怎麼看都是看不夠的。
愛一個人,哪怕少看一眼都會是覺得虧了。
迄雷挑着濃厚的眉頭道:“你不信?看來爲了讓你信,我只得親自亮一亮嗓子了。”
迄雷說罷,清了清嗓子,拿着那人偶,開始又唱又演了起來。
“月黯霧濃,黃泉路漫漫,彼岸花開花又謝,又回首,不見汝影。趟過那忘川的水,望過那三生的石,不飲那孟婆的湯,而汝猶未至。是吾走的太快還是等得太久,汝影如夢。一曲怎唱的盡,唱的盡,這萬般相思刻骨!”
“一曲怎唱的盡,唱的盡,這萬般相似刻骨。”
輕輕應和着迄雷,綠瓊也低聲唱了起來。過了這麼久,他竟然還記得,還是唱的那麼的好。若不是經常唱,怎記得,怎會唱的這麼好。
迄雷,果然是沒有騙他。
不管他在衆人眼中是怎樣的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大魔頭,可他對她到底是真心的。
“怎麼哭了。”迄雷唱完收了人偶,見綠瓊再抹眼淚,趕緊拿出錦帕替她拭去,心疼道:“你啊,還是一點兒沒有變,還是那麼愛哭。答應我,以後不許再哭了,我看見,會心疼,沒有看見,會更心疼。”
“迄雷,爲什麼要對我這麼好。”綠瓊主動投入迄雷懷中,緊緊的抱住她。
迄雷輕輕撫着綠瓊的後背,道:“傻瓜,愛你自然就會你好了。我可捨不得你難過。”
“你纔是傻瓜。”綠瓊哭着抗議着拍打迄雷的後背。
迄雷仰頭大笑,摸着綠瓊的後腦勺認真道:“讓我們一起忘記不見的那幾年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
綠瓊一聽,猶豫許久,終於拼命的點點頭,淚卻流的更加的厲害了。
“傻瓜。”迄雷長長的舒了口氣,寵溺道。
“你纔是傻瓜,傻瓜。”綠瓊哭岔了氣,擡着淚眸不滿的看着迄雷。
迄雷低眸看着綠瓊的紅脣,再也忍不住那刻骨相思,狠狠地吻了上去,好似要溫掉這些年來的空虛寂寞一般。
綠瓊被迫承受着迄雷激動的親吻,連一口氣都喘不上。
見綠瓊呼吸漸弱,迄雷這才捨得放開她,下一秒卻是一下將她撲在牀上,傾身壓了上去。
輕輕撫摸過她的鎖骨光滑的肩,迄雷再也忍不住,再一次吻上那紅脣,伸手撤掉綠瓊腰間繫帶。
綠瓊被迄雷吻得情迷意亂,待身子上傳來一陣冰涼感覺到自己的衣服已經被迄雷脫\/光以後綠瓊這才反應過來她與迄雷在做什麼。
“不、不要!”綠瓊突然一下狠狠推開迄雷,扯過一旁的被子羞紅了臉。
“我們還、還沒有成親,不能這樣。”
迄雷看着綠瓊嬌羞的模樣,努力剋制住自己的衝動,只笑道:“這是早晚的事兒,我還等着你給我誕下王子。”
“你胡、胡說什麼啊,也不害臊。”綠瓊越發的紅了眼,拼命的將頭埋在軟軟的錦被裡。
“我沒有胡說。綠瓊,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想要娶的女人。”迄雷拉過綠瓊的手細細的親吻起來,極其認真地說道。
綠瓊卻是越發的不好意思了,推過迄雷,道:“我、我要洗澡。”
迄雷挑挑眉,心知自己太急了,點頭道:“我馬上派人來伺候你沐浴。”
“你、你別再進來了。”半晌,綠瓊又添了一句,臉還通紅着。
迄雷愛極了綠瓊着嬌羞的模樣,笑着離去。
泡在浴桶裡,綠瓊看着眼前縹緲的煙霧,接着它掩飾掉眼眸裡所有的落寞,對一旁的宮女道:“你們先下去吧,我自己來。”
她一直以來都在服侍小姐,從未被人服侍過,這樣被這麼多人看着,她反倒全身都不自在。
“是。”那羣宮女畢恭畢敬的行禮退下。進宮這麼久從未見過王上對哪個妃子如此上心,她們自然是要服侍好的。
見衆人退去,綠瓊這才徹底的放鬆了起來。
雲煙霧裡,她彷彿看見了當初在邊國時的自己。一不小心便真的過去了,可真的還回得去嗎?
正想着,只聽見身後傳來輕輕的腳步聲,綠瓊溫聲道:“你們下去吧,我可以自己洗的。”
“我當然知道你能夠自己洗。”迄雷醇厚寵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嚇得綠瓊頓時尖叫起來。
“別怕。”迄雷拿過浴巾不顧綠瓊反對的將她從浴桶裡抱起來再用浴巾遮嚴放在牀上。
“夜深了,我們睡覺吧。”迄雷說罷,脫\/掉衣服挨着綠瓊睡下。
“睡覺,我……我……”綠瓊緊張的看着迄雷,身體不住的顫抖着。
“噓,讓我靠着你好好地睡一會兒。”迄雷一把抱過無霜,聞着她身上的清香什麼也沒做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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