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與易東來通話結束後,冷若霜便叫來了香川由美、柳青、田中順子三人。叫來她們沒有別的事情,就是商量今後由誰來守夜,畢竟之前都是由南夫子他們三個男人負責的,現在南夫子他們走了,就得全靠她們了。
起初大家決定一人守一天,但冷若霜略微思索之後,覺得有些不妥。雖然現在‘夏人居’酒店已經被尚青幫買了下來,外面也有吳青峰指派的人日夜巡邏,但柳青與田中順子畢竟不會半點功夫,一旦有個高手闖了進來,別說來不及示警,反倒她倆都有被秒殺的可能。
香川由美提議道,由她與田中順子一組,冷若霜與柳青一組,兩人守一天,輪流守夜。大家聽了之後,紛紛表示贊成,當夜因爲香川由美有幫中事務要忙,便由冷若霜與柳青先守,卻是第二天再來輪換。
天空眼見便黑了下去,西京的燈火也開始亮堂了起來,纔不過九點,冷若霜便見一旁的柳青哈欠連連,便出言調笑道,“小娘皮,昨晚莫不是偷人去了?現在就困了。”一聽這話,柳青立馬嚇得站了起來,看了一眼牀邊的鄭陽道,“冷姐姐,你會欺負我,誰偷人了,讓他聽見還了得。”
冷若霜笑道,“放心,他怎麼能說醒就醒呢。”柳青嘟着嘴假意‘哼’了一聲卻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晚不過是用功跟香川姐姐學牀技去了,一夜沒睡,所以才困了。”冷若霜又一聲嗤笑道,“你們倆啊,天天磨,我看遲早磨出感情來。”
柳青‘呀’了一聲道,“冷姐姐,你看你,說什麼呢,我這就告訴香川姐姐。”說着,作勢就要拿手機打電話。冷若霜假意嗔道,“你敢,看我不抽了你的筋扒了你的皮!”一邊說,一邊動手,二人竟在房間內追逐嬉戲開來。
未幾,卻是柳青體力不支,香汗淋漓道,“冷姐姐別追了,不是要扒了我的皮嗎,我現在就扒給你看。”便調笑着脫起了衣服。冷若霜捂嘴笑笑,倒不說話。剛剛褪去上衣,柳青眼珠子骨碌一轉
道,“冷姐姐,我就問你一句,你是真想讓陽哥早點醒來麼?”
冷若霜雖然知道她又冒出了壞水,卻樂得奉陪,“你有什麼好主意啊,說來聽聽。”柳青故作高深的笑了笑道,“好主意到沒有,不過管用的主意倒有一個。”冷若霜伸手道,“在賣關子我可打你了啊。”說着,倒是毫不客氣的在她胸前捏了一把。
柳青‘哎呦’一聲,倒是跟香川由美學到了七分嬌媚,借勢倒在冷若霜懷裡道,“你看陽哥平時那麼好銫,我們何不利用這一點,將沉睡中的她喚醒過來。”冷若霜奇道,“噫,這是什麼話,你說清楚點。”柳青‘嚶嚀’一聲,“這是我苦思冥想出的一條妙計,非冷姐姐親自出馬不可,說得不好,冷姐姐千萬不要怪我。”
冷若霜倒真有些認真了,“好了,快說,快說,我什麼時候怪過你。”柳青哧哧的笑了一聲,臉都紅了,“我覺得只要冷姐姐脫個大光,將玉體橫陳在陽哥身上,別說才睡了八九天,便是睡個八九年,以冷姐姐的姿色,這一番刺激下來,陽哥不醒來纔怪呢。”
原來卻是調笑於她。冷若霜不幹了,假意哼了一聲,一把抱起了上身光溜溜的柳青便放在了鄭陽牀邊,一邊扯她褲子一邊說道,“不是說什麼妙計麼,讓你這個小娘皮先試試,先放你一夜,你若不行在放我來。”說着,兩人兀自咯咯的笑了起來。
可是,就在笑聲的間隙之中,恰似一陣風兒吹了過來,二人於無意間竟然聽到窗外也有一陣女人在笑的聲音。聲音雖然不大,倒把光溜溜的柳青嚇了一跳,趕忙穿上了衣服,卻是冷若霜一個滑步閃到窗臺,劈頭便是一問,“是誰?”
話音未落,便見一個穿一身紅色薄衫的女子閃了進來,未及冷若霜出手,便將一個乳白色小瓷瓶兒快速的在她鼻尖搖了搖,便見冷若霜霎時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只在頃刻之間,便成了一個活體雕像。
見勢不妙,柳青便要向外跑去,早見一陣紅影飄過,
卻是紅杉女子當先攔住,仍然是拿着那個乳白色的小瓷瓶兒依樣畫葫蘆,便見柳青也如冷若霜般,身不能動、口不能言。將二人都搞定後,紅杉女子笑顏如花道,“得罪了,不過你們放心,我並無惡意。”
說着,便走到了鄭陽身邊,卻還是拿着那個乳白色的瓷瓶在鄭陽鼻子上故技重施,又道,“我奉我的主人之命來這裡喚醒這個姓鄭的小子,大概一個小時多一點,你們身上的藥力會自行散去,同時,這個姓鄭的小子也會醒來,等他醒來之後,卻幫我的主人帶一句話。”
紅杉女子說着,頓了一下,吟出一句詩來,“風浮一葉刑天下,不破神州終不還。”,小心的將瓷瓶兒收在懷中,就要躍出窗外之時,卻回過頭來向冷、柳二人笑道,“改天我若與這姓鄭的小子見面,一定會將今夜你們倆的‘妙計’說給他聽得,放心。”說罷,自去不提。
柳青聽了倒是一臉無所謂的樣子,冷若霜卻是氣得牙根發緊,如同受到了莫大的羞辱一般,在整整一個小時裡,五官在相當長的時間裡保持着一個憤怒的表情,倒讓柳青一時無所適從,一臉千萬別怪我的樣子,眼珠子看向了地板,始終都不敢看向冷若霜。
“水,水。”還未睜開眼睛,鄭陽便覺得一陣口渴。而正當鄭陽叫出‘水’字時,冷、柳二人果然又恢復了自由,幾乎是同時撲了過來,都要拿起水杯給鄭陽喂水,卻是着急之下倒將水杯撞翻了。
見狀,柳青一面撿起地上的水杯,一面委屈的說道,“冷姐姐,是我錯了,你別生氣了。”冷若霜解釋道,“小娘皮,我又沒生你的氣,你錯什麼了,我是氣剛走的那個穿紅杉的。”柳青一聽頓時釋然道,“我就說麼,冷姐姐又怎麼會生我的氣。”說着,還吐了吐舌頭。冷若霜道,“別廢話了,趕快給他喂點水。”
咕嚕咕嚕一杯水下肚,鄭陽便睜開了眼睛,耳風中依稀聽到了剛纔二人的爭執,便強打着精神問道,“發生什麼事兒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