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都穿的短睡裙,燕喃是白色的,盧燕是紅色的,燈光下,雪膚玉腿,晃得陽頂天眼晴都眯了兩下。
“你們睡吧。”陽頂天道:“我洗個澡。”
進浴室,飛快的衝了個澡,到牀邊,猛地一個老虎蹦,壓在了兩姑娘身上。
“呀。”盧燕尖叫,捶他:“討厭。”
燕喃也笑,道:“還以爲你不回來了呢。”
“怎麼會。”陽頂天吻她,臉,脖子,到胸脯上。
破身後,燕喃又有了二次發育,胸竟然又大了至少一個碼子,她所有的內衣幾乎都換掉了,雖然還是不能跟盧燕比,但陽頂天非常喜歡。
品嚐了一會兒,再又回上來,細細的吻她的脣,道:“家裡有兩個寶貝,我當然要回來的。”
聽到這個話,燕喃很開心,回吻他。
陽頂天又去吻盧燕。
盧燕嬌嗔:“好大的酒氣。”
嗔是嗔,卻主動摟着了陽頂天脖子,舌頭還伸過來,法式溼吻。
脣分,盧燕道:“你又跟你那些朋友喝酒了啊,對了,你那個叫猴子的朋友,後來怎麼樣了?”
“有戲。”陽頂天笑,翻身躺好,把雙燕一左一右摟在懷裡:“劇情大逆轉啊。”
“劇情大逆轉?”
盧燕八卦心起,索性就趴在陽頂天胸膛上,擡起腦袋看着他:“快說快說。”
燕喃也同樣的一臉好奇。
“他女朋友真的喜歡他,趁着姐夫爺爺生日姐姐跟着回去了,要跟猴子私奔。”
陽頂天把猴子和趙小麗要私奔的事說了,聽得燕喃兩個眼光都亮晶晶的,女孩子,就愛聽這樣的戲碼啊。
“後來呢後來呢。”盧燕催:“那他們現在是不是已經坐上高鐵了?”
“沒有。”陽頂天搖頭:“給勸住了。”
陽頂天把楊細細的話說了。
燕喃點頭:“是啊,浪漫過不了日子,真要是懷孕了,要結婚了,房子,孩子,人情,一堆的事涌過來,錢又少,浪漫可就沒有了。”
盧燕沒象她想那麼深,又催:“那後面呢,他們不談了?”
陽頂天這會兒倒是不說了,問燕喃兩個:“你們說,他們這樣子,能談下去嗎?”
“談唄。”盧燕道:“談得幾年,能結婚就結婚,不能結,就算了唄。”
陽頂天看燕喃,燕喃輕輕嘆了口氣:“我們那邊,好多男的三十多歲討不到老婆,不是什麼男多女少,女的其實比男的多的,因爲結婚的話,女的一般比男的小,小三歲五歲十歲都正常,同年齡段的討不到,十年的時間段還不夠啊,主要還是男的沒本事,小時候不讀書,長大了沒本事,沒技術,家裡也沒什麼有力的親戚幫忙,打個工也掙不到幾個錢,女孩子不願意嫁而已。”
她的這個話,陽頂天其實也想到了,只是沒想得那麼透,這會兒聽了,點頭,嘆了口氣:“是啊。”
“本就是這樣。”盧燕道:“有錢有本事,就多佔一點,一個兩個三個五個都不止,沒本事,那就光着羅。”
她又問:“那他們分了?”
“那倒沒有。”
陽頂天又把猴子他們準備開店的事說了。
燕喃道:“開店也好,不過要經營得好,好多店子都不賺錢的。”
“他們家裡也擔心。”
陽頂天把猴子姐姐他們擔心的事說了,燕喃聽了搖頭:“是啊,現在賺錢不容易,可不是開個店子就賺錢的。”
盧燕卻只想聽故事,道:“那後來呢,沒借了?”
“沒借了。”陽頂天搖頭:“換了個方式,我跟他們合股,他出錢,猴子和他女朋友出技術出人工,各佔百分之五十,虧了算我的,不過不賺錢不發工資。”
“這樣好。”盧燕叫起來:“他們要是不好好做,就工資都賺不到。”
燕喃卻道:“他們有你這個朋友,還真是好運氣呢。”
“都是紅星廠出來的啊。”陽頂天卻沒什麼得意的,反而嘆了口氣:“我手裡好幾十個億,但我不能拿錢給他們啊。”
“是這樣的。”燕喃點頭:“升米恩鬥米仇,做好事做得淚流滿面的,太多了。”
“對啊對啊。”盧燕叫:“陽陽你看新聞沒有,有一個億萬富翁,發了財,捐兩個億給村裡建別墅,結果卻分不下去,因爲有的說分了家要兩幢,有的看個病,躺醫院裡叫他出錢,讓他哭笑不得。”
“人心不足啊。”陽頂天搖頭。
“那些傢伙,就該窮死。”盧燕哼了一聲,又道:“那店子開在哪裡,開起來,你帶我們去吃好不好?”
“你們可以去吃,不過我不帶你們去。”陽頂天笑。
“爲什麼呀。”盧燕撒嬌:“嗯,帶我們去嘛。”
“不是不帶你們。”陽頂天嘆氣:“你們太打眼了,我要是帶你們去,他們會眼紅的。”
如果是一般的朋友,其實也無所謂,關健是,猴子他們都是紅星廠的,陽頂天真要帶着燕喃兩個去,眨眼就會傳回去,那就坑爹了,陽頂天絕不敢幹這樣的事。
“也是哦。”盧燕點頭:“人家一個女朋友都追得淚流滿面,你還帶兩個去,多吃多佔的。”
這話說得陽頂天哈哈笑,雙臂一合,把兩女摟到一起,同時吻向兩女的紅脣:“我就要多吃多佔。”
雙燕嬌笑聲中,鶯啼燕語,春光醉人。
第二天一早起來,跟着燕喃兩個去煅煉了回來,吃了早餐,猴子就打電話來了,要陽頂天去看店子,籤合約。
陽頂天答應了,燕喃想到一件事,道:“那個趙小麗的姐姐肯定恨了你的,要是她姐姐回來了,不允許趙小麗跟你朋友開店子怎麼辦?”
“對啊對啊。”盧燕也想到了:“她要是攔着怎麼辦?”
“有可能。”陽頂天點頭:“不過沒關係,猴子說過,趙小麗她姐夫好象是一家公司的什麼主管,她姐姐真要敢攔着,我自然有辦法收拾她。”
他說着,暗暗咬了咬牙。
他是真心想幫猴子一把,如果趙小麗姐姐真要敢耍橫,他不介意讓她知道花兒爲什麼這樣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