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喝了酒,身體會不會特別興奮?”陽頂天笑着問。
“我不知道。”周喬眼中彷彿有火苗在燃燒:“你餵我,喝完了就知道了。”
沒等喝完,她就興奮了,含着一大口酒,卻沒有吞下下去,而是吻着陽頂天的胸膛,一直往下。
含着酒,這還是第一次體驗,那種新奇的感覺,讓陽頂天特別的興奮,太剌激了---。
牛老漢起得很早,陽頂天周喬也給驚醒了。
看到陽頂天,周喬微微有些臉紅,眼中卻是羞喜的光芒,她吻了陽頂天一下:“我們先去爬山,晚上,我給你,好不好?”
陽頂天當然不會勉強她。
兩個洗了澡,換了衣服下樓,周喬打招呼:“牛叔,早。”
牛老漢笑呵呵的迴應:“沒有吵到你們吧?”
“沒有。”周喬忙搖頭:“昨晚上睡得很舒服的。”
“那就好。”牛老漢笑着:“我給你們下面條,吃了麪條上山。”
他進廚房,周喬悄然對陽頂天道:“牛叔好象發現什麼了,我叫聲是不是很大?”
陽頂天便笑:“還好吧,只不過牆角的蜘蛛,今早上好象不見了。”
“都怪你。”周喬聽了羞紅了臉,掐了他一下。
陽頂天呵呵笑,看她嬌俏誘人,忍不住摟過來親了一下。
“不要,牛叔看見。”
周喬手推着他胸,卻並不用力,讓他吻了一會兒。
吃了麪條,牛老漢帶路上山,隨身揹着一個筐子,他餵了豬,過年一家人團聚要殺的,這時就順手扯些豬草。
到山上,牛老漢把一個個墳頭指給周喬兩個看:“這邊,那邊,都是,那一頭的山坡上也還有,我們這邊風水好,葬的古墳多,可惜大多給盜了。”
周喬到一座看着很氣派的古墳前,看了墓碑,又去看了後面的盜洞,道:“這好象盜了好久了啊?”
“是啊。”牛老漢點頭:“以前就有人盜,解放後好了一陣,這幾年又猖厥了。”
周喬拍了幾張照片,對牛老漢道:“牛叔你去忙吧,我們四面看看,多拍些照片,爭取做一個有影響力的專題。”
牛老漢下了山,周喬帶着陽頂天滿山的轉,她還是很有專業素養的,選一些有代表性的古墳,多角度拍下照片。
陽頂天不太懂,就跟着她,在後面看着她拍照。
她本來就長得漂亮,認真工作的時候,更有一種別樣的魅力。
周喬拍了半天照片,發現陽頂天不說話,她回頭看他:“怎麼,氣悶了嗎?”
“不是。”陽頂天搖頭,看着她笑:“你工作的時候,我發現---。”
他一時不知道怎麼說,周喬俏皮的看他:“你發現什麼?”
“我發現你認真工作的時候,更性感。”
陽頂天是土包子,他只能想出這個詞。
周喬咯一下笑了起來,她看了一下週圍,這裡離村子有些遠,而且墳山多,所以極少有人來,這會兒秋陽明媚,山川歷歷,但並沒有看到什麼人。
她衝陽頂天眨眨眼晴:“你說,這裡有沒有壞人?”
“壞人?”陽頂天一時沒明白,也四面看了一下,他的是桃花眼,山川能障礙視界,卻攔不住感應,神光的掃視是可以翻山的。
“哪會有什麼壞人。”
他搖頭。
“可我覺得,你就是壞人。”
周喬吃吃笑,對着他眨一下眼晴:“壞人,你不許過來。”
陽頂天這下明白了,美女記者這是要角色扮演啊。
他頓時就嘎嘎笑起來,看着周喬,眼放色光,雖然穿的T恤,卻還捋袖子:“美女,來,跟哥玩玩。”
“不要。”周喬臉上帶着笑意,嘴中卻尖叫,然後還轉身逃跑。
太有趣了,陽頂天立刻追上去:“你跑不了的,乖乖的讓哥來親一個吧,哥給你唱一首十八那個摸。”
“不要,壞蛋,你走開,我會報警,救命啊,有流氓。”
周喬咯咯笑着,逃進旁邊的林子裡,繞着一棵李子樹跑,陽頂天突然一閃身,周喬一下撞進他懷裡。
“呀。”周喬嬌叫一聲,雙手還撐着陽頂天胸膛:“壞蛋,你走開,我要叫了。”
“我就喜歡你叫,叫啊。”
陽頂天摟着她,她上山換穿了彈力牛仔褲,臀線緊崩崩的,他忍不住就打了一扳。
“呀。”周喬叫:“別打。”
可她的眼神卻似乎在說,再用力點。
陽頂天用力又打了一扳。
“呀,好痛,不要打我,求你了。”
周喬叫,眼中的火卻燃燒起來。
陽頂天也燃燒了,用力再打兩扳,周喬叫的聲,就象發了春的野貓:“痛,求你了,別打,我什麼都聽你的,只要你別打我了。”
啪啪。
又是兩聲。
“轉過身去,扭一下,對,就是這樣---。”
秋陽之下,荒寂的山野,響起了奇異的聲音,好半天才停下來。
“你跟應姐也這麼玩?”
陽頂天點了枝煙,長長的吸了一口,覺得特別的過癮,宋玉瓊也喜歡受虐,但周喬的味道別具一格,美女局長和美女記者之間,果然有着別樣的味道。
周喬坐在他腿上,上半身趴在他懷裡,彷彿是沒了呼吸,好半天,她才動了一下,道:“給我吸一口。”
她吸了口煙,深深的憋着,好一會兒才吐出來,吁了口氣,道:“我剛纔以爲我要死掉了。”
陽頂天笑。
周喬衝他無力的笑了一下:“蕾蕾不行,她平時很認真的,很有個性,但在牀上,象只小貓。”
她說到這裡,卻有些羞了,道:“不說了,不告訴你。”
陽頂天哈哈笑。
歇了半天,陽頂天又幫着做了按摩,周喬才有了一點力氣,但仍然覺得腰腿軟軟的,便賴在陽頂天身上撒嬌:“我沒力氣了,不管,只怪你,你是壞人。”
美女記者撒嬌,別具一股迷人的魅力,陽頂天心中暢快,道:“我駝着你吧,你騎我脖子上,看得更遠。”
“好。”周喬開心了,果然就騎到陽頂天脖子上,讓他駝着她,前山後山都跑了一趟。
“累不累。”周喬關心的問:“要不我們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