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陽子道:“咱們再耐性等等,若是天亮之後仍然沒有人理會咱們,那咱們只好主動去找休淵真人。???ww?w?··com”
刻不容緩,玉陽子其實已經快要等不住了,他本來就是火爆脾氣,但五仙觀這次遭逢大難,幾乎是遭到了滅頂之災,導致他的性格改變了不少,變得比以前沉穩多了。
三人枯坐了一夜,次日一早,天光大亮,仍然沒有人來找他們。這下就連玉陽子也坐不住了,一拍桌子站了起來。
“這也太欺負人了!我倒要去找休淵理論理論,問問他們何爲待客之道!”
“好,好啊!牛鼻子,你總算是醒悟了。走走走,咱們三個去找休淵老道說個清楚去。”
江小白也是一肚子的火氣,從昨天那兩個雲天宮的小弟子離開之後,就再也沒有人來問過他們,甚至連一口茶水都沒喝到。
三人立即便離開了呆了一天一夜的小樓,外面空無一人。
玉陽子道:“休淵真人住在雲天宮最北面的養心居,咱們就去養心居找他。”
玉陽子以前來過雲天宮,對這裡比較熟悉,雲天宮數萬年來都沒有什麼變化。
三人立即朝着養心居而去,奇怪的是,他們這一路上居然沒有碰到一個雲天宮的弟子。
“人都去哪兒了?”江小白看着空蕩蕩的雲天宮,感覺有點不太正常。
玉陽子道:“現在是他們早課的時間,所有弟子都在練武場上,看不到人也很正常。雲天宮之所以強盛不衰,就是因爲他們對弟子的要求極爲嚴格,能留下來的都是萬里挑一的好手。”
江小白道:“難怪一個個都那麼傲,原來真是有資本啊。”
血頭陀道:“那是當然了,臭小子,就昨天你看到的兩個小弟子,我看修爲未必在你之下。”
江小白吐了吐舌頭,着實被驚訝到了。
玉陽子在前面帶路,三人很快便來到了養心居外面,剛要闖入,養心居院子外面的積雪突然動了起來,組成了四個雪人,朝着江小白三人撲了過來。
“小心!”
玉陽子大喝一聲,雙掌齊出,擊中兩個雪人,頓時便將雪人給擊得粉碎。
誰知那雪人碎了之後,居然從兩個變成了四個。
“玉陽子,你乾的好事!”
血頭陀大喝一聲,血手印擊出,漫天掌影翻飛,頓時便將六個雪人全都擊得粉碎,變成了一塊塊隨雪塊。
“哈哈,還是我的血手印厲害吧!”
血頭陀的笑聲還沒有消失,地上的碎雪塊就動了起來,很快變成了十二個雪人,頓時又翻了一倍。
“我天!這什麼鬼!”
血頭陀也慌了。
江小白略一皺眉,突然運起烈陽九劍,如今他修爲有所長進,已經可以同時發出五百烈陽劍。
這五把烈陽劍擊中了五個雪人,頓時便將雪人化成了水。化成了水之後,就不會出現剛纔的那種情況,五個雪人化成了水,便消失不見了。
“用火攻!”
江小白出聲提醒。
血頭陀和玉陽子趕緊改用火攻,很快便將他們剩下的七個雪人給收拾了。
三人收拾完雪人,進了養心居的院子。養心居的院子裡栽了很多奇花異草,居然能在崑崙山這極寒之地裡盛放出嬌豔的花朵。
突然間一陣暖風吹來,院子裡的那些花木突然間像是成精了一般,居然可以四處移動。
“大家小心了,這肯定是什麼陣法!”玉陽子道。
血頭陀冷哼一聲,“玉陽子老道,這還用你說嗎!誰不知道這是陣法!”
“你們別吵了。”
江小白最是冷靜,觀察着這陣法的變化。這個陣法似乎並沒有攻擊性,但是卻把他們困在了裡面。
“咦,這陣法怎麼那麼像我腦海之中的那個困獸陣啊?”
江小白髮現眼前陣法的變化和自己腦海之中的困獸陣十分相似,雖然覺得奇怪,但心中卻是一喜,既然是他熟悉的,那麼就不難知道破陣之法。
“二師叔、血頭陀,你們跟我走!”
江小白叮囑道:“踩着我的腳印走!”
他走在最前面,血頭陀和玉陽子跟在後面,踩着他的腳印。就見江小白兜兜轉轉,像是在繞圈似的,誰也看不出他到底在做什麼。
“我說小子,你這樣真的能走出去嗎?”血頭陀有些不耐煩了,“你已經帶着我們兜了幾十圈了。”
江小白不說話,他全神貫注地在等待時機。他所等待的時機血頭陀和玉陽子都看不出來。
兜兜轉轉,江小白突然不再兜圈了,腳下的步伐快了不少,後面的血頭陀和玉陽子緊緊跟上。二人直覺眼前一片混亂,但幾秒之後,便發現原來你已經從迷陣之中走了出來。
“你居然破了我的困獸陣!年紀輕輕,本事不小啊!”
養心居的茅屋裡面傳來了一個蒼老雄渾的聲音。
玉陽子聽到了這聲音,趕緊跪了下來,道:“晚輩五仙觀玉陽子,拜見休淵真人!懇請真人賞臉見我一面,玉陽子有要事稟報!”
“玉陽子,你不要打岔!我和你旁邊的年輕人在說話。”休淵的聲音再度傳來。
江小白道:“前輩,我不過是個無名小輩,不足掛齒,不過眼下你們雲天宮卻面臨着一場大劫!”
“小子,你師從何人?爲何可以破得了我的困獸陣?”休淵的困獸陣是他雲天宮的三十六陣之一,就是雲天宮的弟子,能破掉他的困獸陣的怕是也沒有幾個。
江小白道:“這不足爲奇,但凡是陣法,都有破解的辦法。方法對了,陣法自然就破了。”
“好!我再考考你!若是你能破得了我此陣,我便給你們見我一面的機會。”
話音剛落,三人的周圍突然間冒出了幾根木樁,隨後那木樁轉動起來,居然帶起了無數的積雪,在他們的周圍形成了一道雪做的牢籠。
血頭陀道:“破雪用火,這還不簡單!”
語罷,血頭陀的掌心便多了一團火出來,被他仍在了周圍的雪牆上。
本以爲可以像之前那樣用火來化雪,誰知道這次不但沒有化掉了雪,反而血頭陀扔出去的那團伙被反彈了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