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隱身符、定身符、烈火符……哇喔,還有驅鬼符,哈哈,我真想立即就試試這些符籙的效果。”
符籙秘術之中記載了各種符籙的製作方法,這裡面的符籙和江湖術士用來騙人的符籙可不一樣。符籙秘術之中的所有符籙都必須要將自身的法力灌輸到符籙之中。決定符籙效果好壞的決定性因素就是法力的強弱。
換句話說,畫符者自身法力越強,那麼製作出的符籙的威力也就越大。反之,所以畫符者自身法力很弱,那麼製作出的符籙效果也就不會太好。
把符籙秘術在腦海之中過了一遍之後,江小白已經迫不及待地要看一看這烈陽九劍有多厲害了。不過,令他失望的是,這烈陽九劍其實只是普通的攻擊功法。
當然,這是相對於他腦海之中還未解開的記憶當中包含的其他強悍霸道的功法而言的,若是與遺留當時的功法相比,這套烈陽九劍劍術神通已經可以說是非常厲害的攻擊法門了。
烈陽九劍練到極致的時候,修煉者隨時都可以以自身的修爲凝練出九把熾熱無比的烈陽劍。烈陽劍無形無質,卻灼熱無比,威力驚人。
當然,江小白現在還無法領略到烈陽九劍的威力,當務之急,他是要先凝練出一柄烈陽劍來。不過現在的江小白沒有時間,他急着要趕回林原去。
過去的一年當中,幫助過他的人很多,在新的一年到來之際,他必須得去給人家拜個年。
準備離開酒店的時候,江小白纔看了一下手機,這才發現有許多未接來電,全都是來自顧惜。
“她一定擔心死了。”
江小白立即給顧惜撥了個電話過去,向她報個平安。電話裡面剛“嘟”了一聲,那頭便傳來了顧惜的聲音。
“江小白,你還活着吧?”
“放心,我好得很。”江小白笑道。
聽到江小白的聲音,顧惜懸着的一顆心總算是放了下來。
“你沒事就好了,這一夜可擔心死我了,害得我一夜都沒睡覺。對了,你還在省城嗎?”
“在呢,準備跟你通完電話就回林原。”江小白道。
“你先別急着回去了。我爸爸讓你過來一趟,到我家裡來。”顧惜道。
“……那我去一下吧。”
掛了電話,江小白便離開了酒店,直奔顧家而去。很快,他便到達了顧家。
顧惜直接帶着他去了顧偉民的書房,書房裡,除了顧偉民之外,卓麗君也在。
“顧書記、卓市長,你們好。”
江小白簡單地打了聲招呼。
“坐吧。”顧偉民道。
江小白也不客氣,在書房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卓麗君道:“小白,昨天晚上的那個殺手咬舌自盡了。”
“是嗎?”江小白似乎並沒有表現出太過的驚訝,在他看來,殺手咬舌自盡很可能並非本願,而是杜家人從中作梗的結果。
卓麗君道:“不過我們還是從他身上發現了一些東西,或許你也能猜到是什麼。”
江小白道:“如果我沒猜錯的話,你們查到的應該是僱傭那個殺手的人是……杜雨淳。”
語罷,江小白便看着顧偉民夫婦倆,從他們的表情來看,他知道自己的猜測並沒有錯。
“你猜得沒錯。”顧偉民肯定了江小白的猜測。
江小白道:“顧書記、卓市長,該如何處理,你們定奪吧。”
江小白其實已經猜到了顧偉民的決定,如果不是已經決定對杜雨淳下手了,他完全沒有必要把江小白給叫過來。所以,江小白不需要強調什麼,他知道顧家這兩口子是心中有公義的人。
“一會兒杜國春會帶着杜雨淳過來,他們已經在路上了。”卓麗君道。
“那我還是先回去吧,免得見了面尷尬。”江小白道。
顧偉民道:“你別急着走,從目前掌握的證據來看,我們可以肯定殺手是杜雨淳僱傭的,但是我們拿不出強有力的證據,也就是說,日後上了法庭,杜雨淳也極有可能脫罪。今天把他們父子叫過來,就是要看看他們父子的態度。”
顧偉民其實心中已經起了怒火,他之前親自去了一趟杜家,已經給杜國春提過醒了,但杜雨淳還是做出了這樣的事來,這讓他非常憤怒。
顧偉民和卓麗君都很慶幸他們沒有逼着顧惜和杜雨淳交往,現在看來,杜雨淳此人的品行很有問題。
沒過多久,杜家父子就到了。這一次杜雨淳是被杜國春給捆來的,杜國春的手上還拿着一根荊條。
“老顧、麗君……”
見了顧偉民夫婦,杜國春未語淚先流,哭得稀里嘩啦。
“你這畜生,還不快給我跪下!”
杜國春一腳踹在了杜雨淳的腿彎處,杜雨淳跪了下來。以杜國春的關係,豈會打聽不到一些消息。他早已經收到消息,知道兒子闖了大禍,所以這次他親自帶着杜雨淳過來負荊請罪。
僱兇殺人這件事,只要顧偉民夫婦決定不追究,那麼杜雨淳就屁事都不會有。
杜雨淳跪在那裡,來此之前,他已經被杜國春狠狠地教訓過一頓了,身上的傷痕並不是僞裝出來的,而是真的。
杜雨淳也沒想到他花了五十萬請的王牌殺手不但沒能完成暗殺江小白的任務,居然還被江小白給生擒了,這讓他陷入了極爲被動的境地。
杜國春也知道顧偉民現在手上還沒有確鑿的鐵證,但他知道,只要顧偉民願意,他就一定能查出來,所以他主動帶着杜雨淳來負荊請罪。
“偉民、麗君,這畜生我真想宰了他,實在是太膽大妄爲了!我今天把這畜生帶過來,就是爲了交給你們,任你們處置!”
“杜主任,你送到顧家算什麼道理?”江小白陰陽怪氣地冷諷起來:“出門左拐,往前走不遠就有派出所,你應該把你兒子送到那地方,移交法辦纔對啊。”
“我正要這麼做!”杜國春道:“不過在去那裡之前,我先要叫這畜生來這裡道歉!”
話音未落,杜國春已將手裡的荊條揮了起來,結結實實地抽在了杜雨淳的臉上,留下了一條紫黑色的傷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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