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天轟鳴,萬道折斷。
一個蘿莉立於天宇上,六道真神之力像是六重天,震壓在天門上,而在真神之力中,一枚魔石沉浮,壓塌了天地,令得武神都感覺到渾身戰慄。
那是天魔石啊!
隨即,清漪盤膝而坐,遙望星空,傲視八荒**,強勢的一塌糊塗。
天門惶恐,一直以來他們都在逼迫神荒聖主、荒門,在神魔戰場就曾有過,但那時的清漪很淡泊,不曾與他計較,這也讓他們覺得神荒不能沒有煉丹神師,更不能沒有天門,他們也變得更瘋狂。
可是,今時不同。
神荒摘下桂冠,看似繁花似錦,踏上了巔峰,實則上內憂外患,隨時會被人吞了,而在這種情況下,曾恆及天門還試圖逼走荒門小七,這觸怒的就不止荒門了,連神荒聖主都很震怒。
但是,他的身份太敏感了,自然不適合出面,但荒門不同,誰敢欺負荒門的人,他們就敢斬掉誰,不得不說,連司空絕都很佩服曾恆及天門衆人的氣魄。
“清漪,你要幹什麼?”
天門一位老人飛起,老臉蒼白又冰冷的呵斥道。
“給你們鎮守山門!”清漪淡漠的說道:“有些人太過糊塗,當該留在天門!”
坐鎮!
但鎮的不是敵人,而是天門武神,禁錮着他們的雙足,讓他們一年之內都走不出去,也進不來,這就是做錯事情的代價。
曾恆及天門武神欺壓的很強勢,但荒門給出的答案更強勢。
“放肆,清漪你難道還要禁錮我麼?”曾恆滿目震怒,這個清漪太不把別人放在眼中了,他可是煉丹神師,誰敢禁錮他?
“你也糊塗了,那就在天門中醒悟吧。”清漪冷淡的說道。
“你……”
曾恆雙目含着怒意,呵斥道:“誰給你的權利,我要見聖主!”
“聖主不問俗世。”
“你這是逼我斷了神荒的神丹麼?”曾恆威脅道,他覺得神荒可以沒有荒門小七,但絕對沒有煉丹神師,遺憾的是,他還是沒從神荒的淡漠中感受到氣氛的變化。
一個可以威脅神荒的煉丹神師,比一位煉丹聖師更可怕。
“隨便!”
“你……”曾恆氣炸了,這個女人太過蠻橫霸道,不可理喻,她這是要拉着整個神荒與她陪葬啊。
“清漪,我們曾在神魔戰場立下不朽的功勳,難道神荒因一個武者,就要寒了我們的心?”一位老人說道,他眼神陰翳,怒意沖天。
曾恆看不出問題,但是他們都老成精了,沒有聖主的首肯,清漪再狂妄,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那麼,現在清漪代表的就不是荒門的態度,而是整個神荒的態度。
“正是,我曾給你們煉製了多少枚神丹,難道你們要忘恩負義麼?”曾恆聲嘶力竭的說道。
“功勳?神丹?”
清漪眯眼冷笑,一字一頓的道:“荒門小七可曾立下不朽功勳?”
“……”
“你們覺得神荒虧欠了你們?”
“難道不是嗎?”
“白眼狼!”
清漪怒罵道:“龍魚天曾經不過是一個弱小的勢力,只因我神荒才一步步變強,到了現今這個位置,你們可曾感激。”
“你們曾是一個個武聖,扔在神武大陸,如螻蟻一樣,而神荒傾盡全力培養,纔有你們今天的成就,你們又可曾感激?”
“曾恆,你當初重傷垂死,是上一代聖主憐惜你,才讓你進入神荒,挖掘你的天賦,投入了無盡藥草,否則,你覺得自己可以成爲煉丹神師?”
“……”
“神荒給了你們榮耀,給了你們今時今日的地位,難道付出一些就是虧欠?”清漪氣憤的說道:“神荒戰死在神魔戰場的武神,可曾有怨言。”
“眼界太低,手段太拙略,龍魚天曾出過絕代天驕,但現在盡是廢物!”
“你!”
曾恆及天門衆人被罵的臉色赤紅,脖子都腫起來了,他們恨聲說道:“清漪,你不要覺得是真神就可以呵斥我們,你一個人擋不住我們所有人。”
“哦?”
清漪笑了,陰氣森森:“我不介意殺幾個人。”
“……”
天門衆神,肺都氣炸了,可是清漪在神魔戰場的戰績太輝煌,人們早就對她有了心理陰影,此刻竟是沒有一個人敢於出手。
何況,有天魔石震壓,連邁出一小步的巔峰武神都忌諱莫深,正如清漪所言,她要斬掉幾位武神,只怕聖主都不會懲罰,她代表着神荒這一代武神,是一種大勢。
“呵呵,其實我也不介意殺幾個人!”
一個人飛了過來,落在清漪不遠處,冷視着下方,說道:“當初老四死於神魔戰場,我懷疑是有內鬼。”
“……”
天門衆人都變了顏色,這個罪名太可怕了,荒門老四郭思水之死,令整個荒門,乃至於神荒都悲痛無比,要是他把這頂罪責扣在天門頭上,那何止是要斬殺幾個人那麼簡單。
“君見笑,你少血口噴人!”龍魚氣的要吐血了,郭思水是死於妖魔之手,與天門絕無半點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