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其妙被取笑,嚴黎川半晌語塞的說不出話來,良久,回神後眉峰一挑:“你還敢笑?”
杜蘅頭一次嘟着嘴撒起嬌來:“爲什麼不敢,難道我連笑的權利都沒了麼?”
“沒有,你杜蘅從頭到尾都是我嚴黎川的,笑,當然也包含在內。”
他霸道得杜蘅想咬他,心中想了做到纔是杜蘅的風格,二人四目相對,杜蘅忽然間向嚴黎川方向傾身過去,薄脣不偏不倚落在他略顯冰冷的涼脣上,嚴黎川腦子頓時一片空白。
雙眸柔情中更多的是一種疑惑,凝視着眼前這個被放大了數十倍的面容,還未等他反應過來,一陣錐心的疼痛感便從嘴脣處傳來。
此時,杜蘅正得意的睜着眼與他對視着,純白的牙齒緊咬着嚴黎川的下嘴脣,畫面詼諧得前方司機尷尬不已,只得假意什麼都未曾看見,一門心思專心開車。
眼見計謀得逞,杜蘅這才肯罷嘴,得意的往後一坐回歸原位,嚴黎川疼得兩條劍眉已然皺成一團,杜蘅的脣瓣上還遺留着嚴黎川的血跡。
疼痛逐漸消退後,嚴黎川微微舒展了眉頭,與“奸計得逞”的杜衡四目相交,大手一擡將杜蘅脣瓣上的血跡輕輕擦拭掉,順勢食指滑動到杜蘅的下巴處,往上稍稍那麼一勾,魅惑的眼神充滿了某種情緒,仍舊鮮血不止的脣慢慢逼近杜蘅。
察覺到危機臨近,杜蘅的身子不斷往後移動着,直到退無可退,才結結巴巴雙手抵着嚴黎川:“嚴黎川,這兒還有司機呢,你別亂來。”
司機嚥了口唾沫,神經緊繃,全然當做沒聽見。
嚴黎川嘴角微微上揚,勾起一抹邪魅的笑容:“這可是你主動玩火自焚,怨不得我。”
話畢,一個傾身便將杜蘅老老實實壓在身下,原本就狹窄的空間這下愈發擁擠起來。
眼見自己挑起嚴黎川的慾望,杜蘅身體還未痊癒,心下一着急,擡腿便給了毫無防備的嚴黎川一腳,那一腳說來也邪了門,不偏不倚正好踢中嚴黎川最要命的部位,疼痛感頓時席捲全身,痛得他差點掉落後座下方。
幸虧杜蘅伸手拉了他一把,一臉歉意將他扶正:“誰讓你無視我的好言提醒,這是你自找的。”
嚴黎川額頭大片大片的汗珠滲了出來,嚇壞一時腦子短路的杜衡:“嚴黎川,你沒事吧,你要不要緊,我不是故意的。”
雙眼緊閉的嚴黎川,始終皺眉不起,一直平躺在杜蘅懷中,遲遲不見嚴黎川吭聲,杜蘅急了:“司機大哥,麻煩掉轉車頭回醫院。”
“不準掉頭,直接回酒店。”
嚴黎川霸氣命令,微微睜眼與正低頭望着自己的杜衡:“你也會着急?”
杜蘅自知理虧,見嚴黎川並未太大異樣,板着臉側到一邊不與嚴黎川對視,手卻仍舊將嚴黎川抱在懷裡,似乎忘記了自己應該換個動作。
享受着美人懷抱,嚴黎川自然不會自己主動提醒杜蘅,一抹笑意佔據了他整個面容,嗅着杜蘅身上特有的香味將臉微微往她懷中側了側。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