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身影飛入那一片被死氣籠罩的北荒。
落在地上後,腳下踩着厚厚的野草,連城雅緻環顧四周。
極目望去好像是四周一片綠蔭蔭的,齊腰的野草在風微微搖晃,看起來倒是一副好精緻。
金樞魔君罵罵咧咧道:“他孃的,我怎麼看跟昨天差不多啊?”
青魘彎腰低頭看一眼身前的野草,過了一會他站起來,“不不一樣,這裡的每一棵草,都在隨這風吹而變化這,因爲他們變化的度太快,所以欺騙了眼睛,讓我們以爲他們根本就沒動。”
金樞魔君也學着青魘剛纔的模樣低頭看,看了一會他站起來:“你怎麼能看見,我看着都一樣啊?”
青魘白了他一眼,“我跟你一樣嘛?”
這事赤果果的挑釁啊,金樞魔君氣的衝青魘揮拳,但是青魘卻對他採取無視態度。
跑了一會金樞魔君無聊死了,問:“這裡這麼大,看不見一個人影,連只蟲子都沒有,我們找誰打架去啊?”
青魘搖頭,果然大腦簡單的人就是這樣。
這個時候想不是怎麼出去,而是……該找誰打架。
不過,金樞魔君也無意提了青魘一件事——這裡連個蟲子都沒有,除了這些看似長勢旺盛的綠草,什麼都沒有。
青魘伸手摘下一片葉子,葉子的斷面有極少的津液滲出來,而且他還發現,葉子上有一個十分小的蟲子在慢慢爬着。
不過,他並沒有從這個蟲子身上感覺到生命的氣息。
青魘丟掉葉子,拿出別在腰間的這扇,刷的一聲打開。
金樞魔君鄙視的看着他:“這裡連個鬼影子都沒有你耍帥沒人看的。”
青魘挑眉:“給你看啊。”
金樞魔君捂着胸口乾嘔……
青魘笑笑搖着扇子慢慢走着,腳下踩着野草,發出輕微的聲響,他走過去之後,回頭看一眼自己走過的去,野草被擦在腳下,遠遠看去像是一條溝壑從前劃過。
走了一段路之手,青魘回過身,手裡的扇子帥氣的轉了一圈,然後他握着扇子的手突然發力,凝聚着法力的扇子,猛地扇出一陣狂風。
小小的扇子這一扇,簡直能比七八級的大風了。
遠處的野草,層層疊得,像是在狂風起伏的綢緞一樣,倒是十分漂亮,沒得有點不太真實。
金樞魔君頂着風走過來:“你幹嘛呢?”
青魘沒理會他又扇了幾下,這才停手。
“你發什麼瘋呢?你耍帥我也不會喜歡你的。”金樞魔君鄙視的看着他。
青魘合上扇子,重新別再腰間:“如果我猜的沒錯的話,這裡的陣法你昨天已經完全破掉了,我們現在腳下踩的地方,沒有什麼陣法,不過這是第一層北荒,是製造出的假象,真正的北荒在下面。”
金樞魔君睜大眼,理解了好一會,才道:“你說,這都是假的?”
青魘搖頭:“也不能說全然是假的吧,他們想造的真實,但是有些東西過於真實了,反倒成了漏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