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醺醺的時候,孤逝真君的膽子也大了起來,他竟然突然衝上去,指着御天玄煌的鼻子大喊:“你……你……要敢……辜負……滄瀾……我,我宰了你……”
說完這一句霸氣側漏的話,孤逝真君就撲通倒下去了,醉死當場,誰都叫不醒。
只留下一羣人,冷汗淋漓,敢這麼指着鼻子罵魔皇的人,孤逝真君是幾十萬年來的第一個有沒有?
青魘魔君默默罐下一口酒,自求多福吧。
火煊和金樞魔君全都當起了透明人,誰也不敢再發出半點聲音,乾脆連呼吸都屏住了。
狼嘯苦逼的看着大殿的穹頂,這下壞了,說不定他這皇宮都保不住了、
所有人都等着御天玄煌發火,可是一等二等,沒想到他不但沒發火,反而很輕鬆地對着已經醉死不醒的孤逝真君,道:“你放心,本皇絕不會給你這個機會……”
他的女人,他自然會好好對待。用不着別人來說。
說罷他揮手:“來人,將孤逝掌門送下去休息。”
已經嚇壞的長枚立刻反應過來,趕緊忙不迭的讓人擡起孤逝真君跟逃命似地跑出了妖族皇宮,生怕晚走半步,他就會改變主意。
這個小插曲過後,御天玄煌便準備打道回府了。
狼嘯將他們好生送到出口處。
青魘魔君拱手道:“妖皇,今日多謝款待,我們這便回了。”
狼嘯很客氣得道:“哪裡哪裡,妖族不敢同魔族相比,若有招待不週的地方,還望魔皇和諸位魔君見諒。”
御天玄煌想起一事,“狼嘯,等孤逝真君醒了之後你告訴他,天族的事情已經不糊再影響靈墟島,他們若想回靈墟島,隨時回去了,本皇還是希望成親之時,是從靈墟島將滄瀾迎走的。”
狼嘯點頭:“是是,這麼重要的事,我一定轉達。”
御天玄煌交代了最後一件事,便飛身躍起,做進飛龍攆中。
他對青魘魔君道:“時間不早,出發。”
青魘魔君招呼所有的魔兵:“都聽好了,酒足飯飽,也不用擡聘禮了,都別偷懶,立刻出發回魔族,務必要在天黑之前回到。”
狼嘯看着長若黑龍的隊伍,終於緩緩出發,看着他們一點點走遠,最後終於變成一個小小的黑點,然後消失。
狼嘯長長舒了一口氣,終於將人全都送走,緊繃了一整日的心這才鬆懈下來。
他嘆息道:“如果再來一次,我估計就得倒下了。”
白翳笑道:“那你就慶幸,等到成親的時候,他們已經在靈墟島了,不然,還有得你忙。”
狼嘯打起精神,想起方纔御天玄煌臨走的時候交待的話,趕緊道:“嘖,這事兒,我得先去告訴長枚一聲……”
提親這事已經將他折騰的筋疲力盡,心驚膽戰生怕做錯一丁點,要是成親也的來他這裡迎親,那更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