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靜嶽急的眼淚都快要掉了下來,連聲說道:“接到我們女兒的電話,她就一直十分的激動,又經過這漫長的旅途勞頓,我就知道她會受不了。”
“叔叔,你別急!我粗通醫道,讓我來看看阿姨。”陸子明一邊安慰着藍靜嶽,一邊開始爲曉芸診脈。
藍靜嶽一臉驚異的望着陸子明,吶吶的問道:“怎麼,你還會看病?”
陸子明笑了笑,道:“在這個世界上,如果沒有一技之長,又怎麼立足?”
片刻過後,陸子明對曉芸的身體,心裡有了數。其實也沒什麼大病,只是血壓一直比較高。的確是因爲受不了激動,和長途旅行的勞累,再加上剛纔那幾個黑衣人的小插曲,這才讓曉芸到了承受的極限。
以陸子明現在的修爲,對人體的瞭解,遠遠超過一般普通人,對如何調理人的身體,那也是分外熟稔。
二話不說,直接握着曉芸的手腕兒,便往她的身體裡,注入了一絲真氣。這真氣快速的在曉芸的體內轉了一圈兒,將曉芸血壓硬是給降了下去。
藍靜嶽太過於擔心老伴兒,目光一刻也不敢從她的身上移開,也正因爲如此,藍靜嶽見識到了讓他份感到匪夷所思的一幕。也不見陸子明做什麼,只是握着曉芸的手,可曉芸的臉色,卻迅速的由蒼白變爲紅潤。整個人就好像是煥發了第二青春,活力重新綻放開來。直到曉芸睜開了一雙眼睛,藍靜嶽還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曉芸,你……你覺得怎麼樣了?”藍靜嶽見曉芸醒轉了過來,急忙帶着滿腔的關切,問了起來。
曉芸試着活動了一下四肢,深呼吸了幾口,滿是驚異的道:“奇怪,我忽然覺得自己好像沒事兒了。胳膊,腿都是那樣的輕鬆,渾身也好像充滿了力量。這……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藍靜嶽可不知道,呆
呆的看向陸子明,吶吶的問道:“小兄弟,莫非……你是神仙?”
陸子明一聽哈哈的笑了起來,道:“叔,您可真有意思!朗朗乾坤,哪兒來的神仙妖怪?我不是說了嗎,我只不過是粗通醫道而已。”
“我的天那,這還叫粗啊?每次曉芸一犯病,又是打針,又是吃藥,那還得三五天才能好轉。哪兒像你,只是握着她的手,她就好了。這……這真是太不可思議了。”
陸子明笑了笑,對曉芸道:“阿姨,您的身體其實沒什麼大毛病,只是血壓有點兒高。以後稍微注意一下飲食,就可以了。”
陸子明的醫術神乎其神,由不得曉芸不聽他的話,連忙點了點頭。
正當三人繼續向飛機場外走去的時候,忽然,機場外警笛聲大做,他們面前的人羣,也開始騷亂起來。還沒等三人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麼事兒,一大隊荷槍實彈,全副武裝的特警便衝了進來。
陸子明一見這種場景,立即意識到是有大事發生了。驀然想起藍芯還有藍芯的父母,不知道他們在哪裡,一顆心頓時提到了嗓子眼兒。
“那……那不是芯兒嘛!”就在這時,藍靜嶽忽然發出了一聲驚呼,滿是不可思議的指了指前面。
“芯兒?”一聽藍靜嶽叫出這個名字,陸子明的心中頓時吃了一驚,暗道:“不會那麼巧吧?”隨即,和曉芸一道,向藍靜嶽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這一看,曉芸驚呼連連,陸子明的一雙拳頭頓時攥緊了起來。只見就在他們不遠處,先前那個叫條子黑衣人,正緊緊的勒住了藍芯的脖子,在他的身旁,是另外三名黑衣人,各自提着槍械,滿是警惕的注視着周圍將他們團團包圍起來的特警。
藍芯竟然成爲了人質,要不是陸子明之前爲曉芸調理好了身體,光這一幕,便足以要她的命。不過既便如此,曉
芸還是已經哭成了個淚人兒,也不管這是面對怎樣危險的情景,和藍靜嶽一道,急急的向着藍芯跑了過去。
陸子明現在可以斷定藍靜嶽與曉芸便是藍芯的父母,生怕他們會發生危險,急忙隨後追了上去。至於藍芯,他卻是一點兒也不擔心。幾個小毛賊,竟然把藍芯當做了人質,這跟耗資綁架貓,沒什麼區別。
“王佔奎,你最好馬上把人質放了,否則,我們有權將你們就地擊斃!”一個身穿少將服,頭髮花白的老者,拿着大喇叭,一臉嚴肅的衝着四個黑衣人大聲喝道。
王佔奎便是四個黑衣人的頭領,在華夏國內犯下累累血案,本想乘坐飛機逃離華夏國,沒想到還是被堵在了這裡。
王佔奎是一個慣犯,手段十分的兇殘,爲人又極度的狡猾。見此時已經身陷重圍,知道藍芯是他們唯一活命的希望,當然不會乖乖的將藍芯給放了。
冷冷的看了少將一眼,王佔奎陰笑連連的道:“你這老傢伙,馬上就要退休了,還死咬着我不放,你有病啊?”
少將老者冷哼了一聲,道:“王佔奎!你的雙手染滿了罪惡,我若是不將你歸案,如何對得起那些慘死在你手中的冤魂?我告訴你,不要再抱有任何僥倖心理。乖乖的投降,可以早點兒贖罪,頑抗到底,只能繼續增加你的罪惡!”
“少跟我廢話!你跟老子鬥了這麼多年,自然知道老子不是吃素長大的。你那一套,在我這裡不靈!馬上把人給我撤了,然後給我送一架加滿油的直升機來,要是敢耍半點兒花招,這個如花似玉的閨女,今天便活到頭兒了!”
“放開我的女兒!放開她!”藍靜嶽和曉芸不顧一切的衝了過來,曉芸更是情難自禁的大聲痛呼了起來。
“爸,媽!”藍芯正尋思着脫身的辦法,驀然看到自己的父母,頓時吃了一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