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到宮門口,左良才終於跟藍萱說了一句:“一會兒到了宮裡,萬事小心些。遇到什麼狀況,我自然會幫你擋着。就算是被人單獨問話,也儘管把責任往我身上推。你一問三不知,遇事就搖頭,他們也奈何不了你什麼。”
“哦。知道了。”
聽了他的話,藍萱“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笑什麼?”左良問道。
“沒什麼。我想起入凡兄告訴我,你關心人的方式一直都是很特別的……現在也算是領教了。”
“關心?”左良皺着眉說道,心裡想着:自己這是關心麼?也算是吧。可是自己的關心有這麼好笑麼?而且,他剛纔稱呼什麼,入凡兄,什麼時候,他已經開始叫起入凡的表字了!想到這裡,左良剛剛浮現的一絲笑意,又消失了。
“難道剛纔你的話不是關心?是我自作多情了?”藍萱試探着問道,這個人,究竟哪裡是他的軟肋呢,總這麼金剛護體的,自己哪天能與你更接近一些啊。藍萱心裡着急的想着。
“隨你怎麼想吧,走吧。”
說着,左良似乎又有些不滿的走在了前面。藍萱也不敢再多說話,只是跟在他的後面。
當然,藍萱肯定想不到,現在,我們左良左副將軍的軟肋,就是她,藍萱。
要是在平時,如果某個人隨着左良進宮,幾乎是沒有人會過問的,可是從昨天起,皇宮裡的氣氛就變得有些異常了,所以各處的宮門也都加緊了防備。
左良出示了腰牌,對守門的軍士說道:“娘娘病了,託我找個信賴的郎中進宮給瞧瞧。”
聽了左良的話,守門的兵士互相看了看,然後面露難色的問道:“將軍,這位郎中可有旨意或者令牌之類的?要是往日還好,可是今天,即使是您帶着,我們也不敢隨便讓外人入宮了。”
左良聽了這話,暗自思忖着:若是帶着藍萱硬闖進去,只怕是不可能了。可現在這個時候,去哪裡給她尋個腰牌呢。看這時辰,賢王爺入宮的時間也差不多了。怎麼辦?這個廖昂軒,出個什麼主意不好,這餿主意,自己怎麼就信了他了。
左良還想說些什麼,再爭取一下,卻見藍萱漫不經心的從懷裡拿出賢王贈與自己的那把扇子,晃了晃下面的墜子,問道:“不知道,這東西能不能頂個腰牌用。”
看到那隻玉兔,守門的兵士吃驚的看了看藍萱,說道:“自然自然。”然後急急的給左良與藍萱讓開道路。
左良一皺眉,等進了門之後,見左右無人,他才說道:“你這個人,不是告訴你要低調些麼?明晃晃的又把那個東西拿出來做什麼?”
“我見你面露難色,彷彿是非常糾結。再說,你不是說要快來快走麼。我拿出這個東西來,不是可以少費些口舌麼!”
左良聽了藍萱的話,雖然心有不甘,但也不得不同意了藍萱的說法。
“不過話說回來,這隻兔子究竟什麼來歷呢?怎麼連個守衛都識得呢?”藍萱見左良的臉色好看了些,趁熱打鐵的套了句近乎,小心的問道。
“這隻‘兔子’的來歷還真是不小呢!你想知道?”
藍萱點了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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