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當是誰。這不是孫鳳山孫公子麼?”
聽了這聲音,孫鳳山向後看去。這孫鳳山本就長得猥瑣,再加上剛剛被藍萱從屋子裡踢到院中,摔了個結實,此時還是疵牙裂嘴的一副表情。可是,當他看到左良和廖昂軒的時候,立刻就換上了另一副嘴臉。
“兩位仁兄,沒想到您兩位也來此高樂,且等小弟一下,容小弟收拾了這小畜牲……”
“那位賢弟用是在下的貴賓。”還未等他說完,廖昂軒帶着笑意對孫鳳山說道。
就這麼一句輕描淡寫的話,把孫鳳山剛剛還囂張的氣焰,一下子澆熄了,他尷尬的看着左良和廖昂軒,然後,想了想也不知道應該繼續說什麼,只好轉身向院外悻悻的走去。
“孫公子,最近這段時間就暫時不要來這裡了。我想,錦瑟姑娘今天應該是受了些驚嚇,所以,在下準備包下這裡,讓她靜養一段時間。”廖昂軒隨後又追了一句。
那孫鳳山只是遲疑,然後匆匆的離開了院子。
來到院門外,纔對着院子狠狠的啐了一口,小聲咒罵了幾句,然後才揉着被摔疼的屁股離開了。
再說院子這邊,左良沒有多理那個孫鳳山,而是直接來到了藍萱身邊。
“你受傷了沒有?”左良略顯緊張的問道。
“就那麼個廢物,怎麼可能受傷。只能欺負弱女子,難道女人生下來就是爲了讓這種混蛋欺負的麼……”藍萱依然有些忿忿不平的說道。
這時候,廖昂軒向這邊走來,看着藍萱一臉的怒色,他倒笑了起來,說道:“只是聽子卿說你身手了得,今日算是得見了。賢弟的功夫和人品一樣,不同凡響。”
“子卿是……?”藍萱有些摸不着頭腦的問道。
“在下字子卿。”左良回答道。
“原來是左公子的表字。”
“還不知道陸賢弟的字是……”
“在下是一山野村夫,何來的表字呢。”藍萱笑着說道。
正在這時,從屋子裡傳出一女子的聲音:“幾位公子爲何要站在門外說話。請進內室吧。”
聽了這句話,廖昂軒一笑,說道:“佳人有約,卻之不恭。”說話間,人卻已經到了屋內。左良和藍萱也隨着他走了進去。
藍萱剛剛走入內室,就見一位女子飄然走到自己見面,一個萬福,然後柔聲說道:“多謝公子剛剛出手相救,小女子在此謝過了。”
“姑娘不必客氣。”藍萱本想出手相扶,但手剛剛擡起,又放了下來。因爲她意識現在的自己是個男人,如此舉止,大有輕薄之意。
“賢弟,這位就是錦瑟姑娘了。”廖昂軒爲藍萱介紹道。
而此時,左良已經自己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隨身拿起桌上的書有一搭無一搭的看着,眼睛還悄悄的向這邊瞄着。
只聽廖昂軒接着說道:“這位公子,姓陸名萱。”
“哦?不知是哪個宣字?”錦瑟問道。
“萱草的萱。”藍萱回答道,對着錦瑟微微一笑。
看着這個對自己出手相救的公子對自己如此一笑,錦瑟不禁覺得心中一暖,一種溫存之感油然而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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