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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沒有愛過一個人,愛到你在他面前,所有的底線都成了他。
寒鏡陡然按住了夙聿的肩膀,整個人居高臨下的望着他,目光灼灼,一動也不動。
夙聿在等着她,她卻沒了任何的反應。
他的手在她纖細的腰肢上,輕勾了脣角:“鏡兒,你可還記得,我欠你一件事?”
他等着她問他什麼事,然後他就能順理成章的跟她說,我還欠你一個洞房花燭。
可誰知,寒鏡偏偏就不按常理出牌,涼颼颼的丟給了他一句:“你欠我的事情多了去了!”
夙聿……
氣氛如此的旖旎,他的小傢伙怎麼就不解風情了呢?
“鏡兒若是記不得了,我便幫你回憶一下。”他清冽的聲音輕的如同羽毛,一絲一絲的掃在她的心上,癢的人發顫。
夙聿的手指一點點的劃過她的腰肌,輕輕巧巧的勾開了她衣服的帶子,寒鏡這才意識到他要做什麼,慌亂的伸手要去按住他,只是可惜了她再快還是慢了他一步,外衣已經這樣被他扯到了肩膀下,她還在剛剛的委屈中回不過味兒來,低低的控訴道:“你做什麼呢?”
搖曳的燭光之中,她如凝脂般白皙的臉上,輕染着一絲紅暈,溼答答的頭髮垂在臉頰,如扇子般捲翹的睫毛上,還掛着未乾的水珠,透着致命的性—感誘—惑,讓他一瞬間,便有了反應。
兩人在水裡,貼的極近,寒鏡幾乎是剎那間便感覺到了他滾燙的yuwang,原本便緋紅的臉頰,瞬間便紅了一片。
他們多年不曾這樣親近過,即便是上一次在祈願閣裡同牀共枕了一夜,她因着心中的冷痛,完全沒有半分的旖旎。
現在這樣靠在一起,她才忽然間想起來,他們是夫妻,曾經……也差點兒,哦,不,曾經也在完全有意識的時候,做過更親密的事情。
只是時間過的太久了,如今猛然想起來,她整顆心都像是在被燙着,周圍的溫度,都在一度一度的升高。
夙聿的聲音染上了一點點沙沙的啞,他湊近了她的耳畔,像是在咬着她的耳垂一般:“我還欠你,一個洞房花燭。”
寒鏡卻是慌的有點兒無措:“你……”
他溫熱的氣息像是淬了毒,一絲絲侵入她的心腑:“我要還你~”
他魅—惑的聲音充斥在她的耳畔,似乎沒有盡頭似的,只是轉瞬之間,她便感覺到了空氣中一片冰涼,她肩上的衣服,不知何時已經滑落,她尚來不及驚呼,整個人就被一股強勢而來的溫熱氣息,刺激的全身顫慄,那種奇異的感覺,讓她不由的繃直了雙腿,微癢的痛楚直抵腳心,大腦都開始跟着有些缺氧,一瞬間變成了一團團的空白。
她像是沉溺在一片白茫茫的混沌之中,不由自主的輕呼出聲,她抓不住可以依靠的浮木,只得緊緊的用手指按在他的肩膀上,可他身上滾燙的溫度,刺激的她的手指都不由的曲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