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臨閣的被血洗在豐都城中傳的沸沸揚揚,每天都有無數的老百姓在門口觀望。知府得知這件事情後很是震驚,帶人過去時看見了叔炎以及他手上的金牌後退回了衙門。
城中百姓傳的更厲害了,說是知府和歹人合謀害死了川臨閣的人,紛紛要上京告狀。傾爵知道這件事情後立馬讓叔炎下旨,說川康遭遇山賊襲擊,川臨閣除了川夌全部遇難。
她不想川康死後還被冠以造反的罪責,可川夌卻以爲傾爵刻意隱瞞自己的罪責。除了處理父母的葬禮外就在川康的書房中尋找川李氏臨死前說的東西,可惜一直無果。
慕連斯說是給傾爵調查事情的真相,然後一副賊頭賊腦的模樣消失在了後院。閒來無事的傾爵就在後花園中散步,回想起幾日前這裡還是其樂融融主僕相敬如賓,現在卻空空蕩蕩死氣沉沉,不免心頭陰沉。
路過賞花亭的時候看見池面上冰塊結的厚實,無聊的她蹲在旁邊拿過石子丟着冰塊,突然想想自己是無聊到什麼境地了,竟然一個人蹲在這裡做這麼幼稚的事情。想着起身去找慕連斯,腳下一滑重心不穩向後栽去。
一道人影快速的閃過來摟住她的腰,在冰面上踏動了幾下平穩的落在了賞花亭上。受驚的傾爵擡頭看去,瑾休突然放開了她。一個趔趄傾爵險些又摔了下去,瑾休小心的讓她坐在亭頂,自己扭頭看着別處。
這是傾爵第一次近看瑾休,凌亂的發隨意扎着,幾縷青絲桀驁不馴的飄蕩在兩邊。面具遮住了大部分的臉,單薄的嘴脣下鬍鬚竟在她看來有點小可愛。他和自己見過的男子都不相同,帶着神秘帶着不羈。
“你爲何會在這裡?”
瑾休一聽以爲傾爵在質問自己爲什麼不行禮,懶洋洋的作揖後不耐煩的瞥了傾爵一眼,不悅的皺着眉頭。
“我是問你爲什麼出現在這裡,不是說出去走走,回京的時候再回來嗎?”
“假設我不在這裡,你早就摔進冰冷的池水裡了,到時候沒凍死你也凍得你傷寒臥病在牀了。”
傾爵啞然失笑,瑾休沒用敬語之外語氣還那麼不善。要是換做以前的自己,早就厲聲指責以及讓人將他拖出去斬了。
愈發好奇他面具後的容顏,傾爵不由認真了幾分。瑾休也察覺到了傾爵一直盯着自己的臉看,一個躍身飛到了假山上站着,抱着雙臂迎着寒風,目光悠遠寧靜。
“就打算讓我一個人坐在這裡?”
瑾休顯得更加不耐煩,嘟囔了幾聲後飛回亭頂,隨意拉住傾爵的手將她平穩的帶到地上,之後就打算轉身離開。
這個男人與自己之前所見真的不同,慕連斯是玩世不恭,他是放蕩不羈。
“你打算去哪裡?”
瑾休停住步伐側身看着傾爵,眼神還是那麼懶散。
“王,我不是你的侍衛也不是你的臣子更不是你的奴才,我有我的自由,你要命令人的話找別人。”
“我沒有自稱孤,也就代表了我沒把你看成我的侍衛臣子或者奴才,只是初識的朋友之間的簡單問候。”
瑾休一愣,只因傾爵嘴角那莞爾的淺笑,似乎連風兒也被迷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