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未等天黑,林逍便潛入到瑤蕊公主的房中。而此刻,瑤蕊公主尚在外面忙碌,並未回來。
今夜,瑤瓊會住在公主府中,住在瑤蕊公主給其準備的東院中,因此林逍自然不能回到那裡睡覺。
但是瑤蕊又並未給其安排新的房間。因爲瑤蕊知道安排也是白搭,林逍今夜肯定不會安分守己的,一定會竄到瑤蕊公主的房中。
當下無事,林逍便參悟起虹訣。在白天的參悟下,林逍將虹訣中的靈級突破到侯級的功法參透。
但是,當林逍依功法修煉時,其體內的修爲並沒有一舉突破到侯級。其體內氣勁增長速度,恢復如常,這讓林逍大失所望。
在林逍的一下午辛苦修煉下,氣勁僅僅是增長了一點。
以這個增長速度,林逍要突破到侯級估計還需要一個多月。
這在林逍看來太慢了,但是這在常人看來卻是風馳電掣。一個月便可突破關卡,也算得上乃上等天才。
但是林逍的追求不一樣,如今無論是靈魂還是劍道上,林逍的走得很遠,只有這武道修爲一直拖着後腿,這讓林逍很是不滿。
但這等事,又沒有投機取巧的辦法。丹藥雖好,但若是用丹藥一直填充修爲,便會少了很多對道的領悟,對於後期成長極爲不利。
這等飲鴆止渴的事情,林逍是不會幹的。林逍對武道修爲的要求,絕不僅僅是侯級,甚至不是王級和皇級。
林逍的要求,要遠大的多。
等天色暗下,房外突然被一陣風推開。
林逍擡頭望去,正見瑤蕊公主邁着小步緩緩走來。
瑤蕊似乎剛剛洗完澡,連頭髮都是溼的。一滴水珠從其額頭滑下,沿着瑤蕊眼角、高高的鼻樑、誘人的紅脣、潔白的長頸流入其衣服內。
瑤蕊公主身着一襲白色的絲制睡衣,在走動間睡衣隨風浮動着,宛若在空中曼舞的少女,其潔白的肌膚在燈光的照耀下若隱若現,散發着異常的誘惑。
潔白的小腳,並未穿鞋,在地板上緩緩移動着。芊芊細足,煞是勾魂。
再配合上精緻的臉蛋、凹凸分明的身材、筆直修長的腿、以及吹彈可破的肌膚,簡直便如九天玄女從下而下。
只要是個男人,看到這副景象,都會生出男人的本能。
林逍當下吞了口口水,呼吸頓時急促起來,雙眼在看到瑤蕊公主後便沒有再移開過。表情呆滯,雙目放大,恨不得撲上去將瑤蕊公主給吞下。
見到林逍一臉癡迷的樣子,瑤蕊公主莞爾一笑,便如鮮花綻放。
瑤蕊公主尚未來到牀上,一股幽香便從其身上散發開來,充斥在整個房中。
瑤蕊公主的步伐很慢,似乎是在有意吊着林逍的胃口。
林逍心中奇癢難當,片刻後,林逍再也忍不住了,突然從牀上竄下,撲向瑤蕊公主。
未等瑤蕊公主反應過來,林逍便一把將其摟住,嘴脣頓時印上,從瑤蕊公主的額頭從臉蛋,到頸脖,最後停留在瑤蕊公主誘人的小嘴上。
深深一印,頓時彷彿天塌地陷,林逍的嘴便再也不願移開,瘋狂地吮吸着瑤蕊公主嘴中的香汁。
在這一刻,時空頓下,二人彷彿在這止住的時空中不斷穿梭,從天上到地下,從上古穿梭到未來。
而林逍的雙手也沒有閒着,隔着衣服在摸索着林逍柔軟的肌膚。
許久後,二人的嘴脣才戀戀不捨地分開,二人的雙眸也緩緩睜開。
林逍深情地撫摸着瑤蕊公主的臉蛋,突然猛地將瑤蕊公主抱起,緩緩來到牀前。一路走來,二人皆含情脈脈對視着,不希望對方從自己的視線中消失片刻。
將瑤蕊公主放在牀上,林逍緩緩褪去其身上的衣服,一具完美無瑕的肉體頓時呈現出來。
林逍再要壓制不住體內的邪火,渾身滾燙,嘴脣乾裂。
瑤蕊公主見狀,細聲說道:“溫柔點。”
言語中滿是嬌羞,小臉也瞬息緋紅。
在林逍點了點頭頭,瑤蕊公主緩緩閉上雙眼,臉上洋溢着幸福。林逍當下褪去身上的衣服,緩緩壓上瑤蕊公主。
……
一番翻雲覆雨後,林逍和瑤蕊公主二人都氣喘吁吁躺下。
突然,林逍想起一件事,說道:“昨夜過後,你有沒有修煉?”
瑤蕊公主趴在林逍懷中,聽後,擡頭望向林逍,疑惑道:“沒有啊,白日先是陪你去炎醫府,而後有陪着母妃和瑤瓊,哪有時間修煉。你爲什麼這麼問?”
林逍並未解釋,當下將瑤蕊公主扶起,說道:“要不你現在修煉下?”
“幹嘛?”
瑤蕊公主表情疑惑,而後眉頭微蹙,說道:“人家現在都累死了,渾身一點勁都沒有。”
但是林逍卻迫切想知道答案,哀求道:“你試試,只需要一刻鐘。”
林逍執意如此,瑤蕊公主心中雖然不願,但也沒有再說什麼,當下便修煉起來。
沉入修煉片刻,瑤蕊公主的臉色便發生了變化,先是大驚,而後是大喜。
雖然林逍看不透瑤蕊公主的氣息,但是從其表現中,林逍便猜到瑤蕊公主肯定在經歷和他白天一樣的事情。
果然一刻鐘後,瑤蕊公主緩緩睜眼,喜道:“爲什麼會這樣?”
“你先說說剛剛你體內發生的事情?”
當下瑤蕊公主便將先前發生在其體內的事情說了一下,和白天發生林逍身上的事情一模一樣。
也是一縷氣勁沉入氣海,而後氣勁等級便在急速增長,修爲也隨之提高。
在這一刻鐘中,瑤蕊的修爲從皇級三階突破到皇級七階,整整四階的提高讓瑤蕊公主難以置信。
要知道,皇級後,每一小截的提高都不是那麼容易的,甚至有人數年、數十年都沒有提高一階。
即便是以瑤蕊公主的天賦,在其估計中要做到這些也需要數年的時間,但是如今卻在一刻鐘便完成。
“果然是這樣。”
在聽到瑤蕊公主的敘述後,林逍點了點頭,說道。
但是旋即林逍又深皺眉頭,嘀咕道:“這是爲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