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岑慶捏碎了手中的玉簡,一股恐怖的氣息直接蔓延開來。
戰天明雙眸一凜。
“哼!”
一聲沉哼,強大的威懾之力,直接全部作用在岑慶的身上,讓得後者猛然一呆。
而後,戰天明雙手迅速結印。
“絕印,海噬!”
嘩啦啦……
嘩啦啦……
虛空中的水氣被抽取出來,形成一個強大的旋渦,呼地,直接將岑慶手中那塊玉簡中的恐怖能量一卷,吞噬下去。
瞬間,那股恐怖的能量直接湮滅成虛無。
九龍爪!
呼地,五指直接扣住岑慶,一提一砸。
轟隆!
直接將岑慶砸在地上,花崗岩鋪墊而成的地板,碎裂開來。
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
粗大的裂縫,如同蛛網一般,蔓延到了兩米開外。
“噗……”
岑慶噴出一口血來,將衣襟都染紅了。
他已經徹底的傻眼了。
剛纔那塊玉簡,是他父親留給他保命用的,那可是三星武皇的一擊啊,強大到了足以秒殺九星武王的程度,可是,卻被眼前的這個青年給瞬間破掉,這青年到底是什麼人?怎麼可能以四星武王的實力,破掉三星武皇的一擊?
他想不通,心頭駭然如濤。
而戰天明,則是冷冷地望着躺在地上,已經徹底傻眼的岑慶。
“想殺我?”
“你特麼想殺我也就算了,但你剛纔那算什麼?那麼大的力量,傷到我腳下的這條小蟲多不好?”
擡腳,跺下。
砰!
“噗……”
岑慶再度噴出了一口血。
看到這一幕之後,那些跟着岑慶一起來的青年,全都嚇得大氣不敢喘一下。
戰天明也不再理會,蹲下身去,衝着地地板上的一條青色的小蟲說道:“喂,小傢伙,你沒被嚇到吧?如果你要是被嚇到了,你告訴我,我幫你教訓這個混蛋,他這種狂吠的狗命,怎麼能和你的相比呢?是說是不是啊?”
“噗……”
聽到戰天明的話,岑慶忍不住又噴出了一口血來。
那雙眸之中,全是惱羞成怒之色。
這般的羞辱,他還從來都沒有碰到過。
現在,他恨不得將戰天明大卸八塊,方解心頭之恨。
“嗯?”
戰天明將目光移回岑慶的身上。
“怎麼?你覺得你的這條狗命,能有這條蟲的命值錢?靠,你再瞪我試試?”
“操!”
站起身來,戰天明擡腳就直接跺了下去。
砰!
“噗……”
岑慶幾乎連內臟都快吐出來了,那眼睛鼓得血絲密佈。
這時,萬豐商行的掌櫃走了出來,衝着戰天明抱了抱拳,說道:“這位小兄弟,在下萬豐商行掌櫃楊國飛,還請看在楊某的面子上,這件事就這麼算了吧。”
戰天明目光微掃過去。
那掌櫃的年近三十,一身白袍,修爲也在武王巔峰的樣子。
不過……
不能你說算就算了吧?
那還得看哥高不高興。
“先滾一邊去待着,等會再找你說話。”
直接白了那楊國飛一眼,戰天明繼續用腳蹂躪着地上的岑慶。
而四周,其他那些人則是再次傻眼了。
“這傢伙到底是什麼人啊,連萬豐商行的楊掌櫃都敢不給面子,而且,還叫楊掌櫃先滾一邊去?”
“這小子不會是狂妄到了連萬豐商行都不放在眼裡吧?”
“天下白癡真是多,今天又遇上一個。”
“這個傢伙實力很強,可惜,腦袋不太好使啊,這樣的人,估計活不長吧。”
不少人都低聲議論着,那瞧向戰天明的目光,如同瞧着一個傻逼似的。
掌櫃楊國飛也是被戰天明說得臉色微微一沉。
他的臉面,在一定程度上,那也是代表了萬豐商行的,在這整個婁月城中,絕對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存在,就算是婁月城中的那些大家族的族長,也沒有人敢不給他面子的,可是現在,卻被一個少年簿了面子,如果不找回來,那今後還怎麼在婁月城中待下去?
就在楊國飛準備出手的時候,戰天明的目光突然掃了過來。
相當於武皇境的威壓,直接震在楊國飛的身上。
後者整個一怔。
“武……武皇威壓?”
他實在是難以置信,畢竟,不管怎麼看,戰天明都只是四星武王而已,就算真元比普通的同階武修深厚,也不可能釋放出武皇威壓吧?
而就在楊國飛怔住之際,戰天明微微擡手,一塊代表了萬豐商行貴賓的令牌出現在楊國飛的眼前。
驀地,楊國飛雙眸驟然一縮。
“這是……”
那枚令牌是一塊紫金色的令牌,是戰天明得自李浩博那裡的。
畢竟,戰天明所提供的那些丹方,可是讓萬豐商行搶佔了南域大量的低端市場,所以,擁有一塊代表貴賓身份的令牌,並不奇怪。
不過,楊國飛心裡則是震駭住了。
紫金色的令牌?
這樣的令牌,在整個南域,絕對不超過十塊。
這樣的人,那可是萬豐商行最尊貴的貴賓啊。
別說是他了,就算是婁宣國總分行的掌櫃見了,那也得以禮相待。
眼見楊國飛已經沒有了動手的意思,戰天明這纔將令牌收了起來。
隨後,目光掃向腳下的岑慶。
“爽不爽啊?是不是很爽啊?”
末了,戰天明又望向之前被岑慶等人欺辱的王子涵軒,“喂,你叫什麼名字來着?算了,隨便吧,這傢伙找人打斷你父親的腰,你要是願意,現在也可以打斷他的腰。”
說着,戰天明一腳踢在岑慶的身上,將後者踢到了王子涵軒跟前。
王子涵軒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望着腳下的岑慶,他咬牙切齒,憤怒無比。
“王子涵軒,你敢!”岑慶雖然已經身受重傷,但依舊惡狠狠地瞪着王子涵軒,並且威脅道。
“岑慶,這是你對我父親所做的,今天,你給我還回來!”
“啊!”
一聲大吼,憤怒的王子涵軒猛地擡腳,隨後,狠狠地朝着岑慶的腰跺了下去。
咔嚓!
雖然王子涵軒已經失去修爲,但那萬斤的肉體力量還是在的,這一腳下去,岑慶的腰椎直接被踩斷了。
頓時,岑慶發出瞭如同殺豬一般的慘叫聲。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