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男子話剛說完,其餘四人紛紛出手,由於在牢房裡,他們沒什麼武器,所以他們都是用拳頭轟打在凌楓的肉身上。
五人一連手,凌楓吃力了起來,身上又多出了無數傷口,鮮血紛飛。
五人也不好受,二個猥瑣中年男子被凌楓斬斷了一隻手臂,那位年輕男子更是被凌楓一劍斬下了那生孩子地工具,那老頭則是被劈昏了,凌楓趁機把老頭解決掉。
也受了年輕女子不知從那拿來的一把匕首一刀。
“霸天刀訣,第三式:殺戮之境。”
一道像似來自於上古妖獸的怒吼聲音響起。
叫出這道聲音的正是凌楓,他心中突然有一種奇妙的感覺,要他發出這一招。
霸天劍劈出一道恐怖的劍氣,牢房瞬間崩潰,牢房裡的其餘四人全部死亡,不久來了一羣士兵。
他們看了一下情況,在看了下滿身是血的凌楓,就知道了是發生什麼事了,他們過來用鐵鎖子把凌楓全身給鎖着。
凌楓是消耗太大,直接昏了過去,所以纔會被這些士兵鎖住。
當凌楓醒來之時,全身被鐵鎖子鎖着,他如今已是重傷,身上到處是傷口,那而還有力氣掙扎?
沒多久,就有幾個士兵進了牢房,把凌楓給像拖狗一樣,拖到了一間大廳中,在進大廳的門口,還有許多人。
大廳兩排各站着十個武裝的士兵,臺上坐着一箇中年男子,中年男子有着老鼠一樣的眼睛,極爲陰險,瓜子樣的臉蛋,白乾的嘴脣,一團黑黑的鬍子,頭上帶了一個黑色的鐵帽子。
中年男子向凌楓質問道:“堂下犯人,叫何名字?爲什麼見了本城主,還不下跪?”
“我叫秦霸天。”凌楓稀裡糊塗地迴應道。
至於凌楓爲什麼要取這一個名字,還是因爲在牢房裡突然叫了一聲霸天刀訣,而他又失去了記憶,那在記憶找回之前,凌楓就得暫時給自己取一個名字用用了。
中年男子不滿意問道:“好,犯人秦霸天,你爲何不下跪?”
“我爲什麼要下跪?”秦霸天一副不知道爲什麼下跪的表情道。
中年男子皺起了眉頭,稍微平復了一下心中的怒火,才說道:“因爲我是城主,所以你要下跪,懂麼?”
“我秦霸天能跪父,能跪母,除了我父母之外,我秦霸天還沒跪過別人,那怕是老天也不行。”秦霸天一臉豪情意志道,似乎這位城主非要他跪,他就算是一死也不會跪。
“好一個能跪父,能跪母。”
中年男子先是讚歎了一般,然後表情嚴肅說道:“犯人秦霸天,這是落葉城,城主府,你不跪,就是對本城主不敬,你可知道,對本城主不敬,是犯罪?”
“我秦霸天才不管,不跪你城主,是不是犯罪,是不是對你不敬,總之我不能跪。”秦霸天依舊還是那種語氣道。
中年男子似乎是覺得臉面失了,也似乎是耐心沒有了,他對幾個武裝的士吩咐兵道:“打到他跪着爲止,我李申煉今天就看看,你這秦霸天,到底是跪還是不跪。”
幾個武裝的士兵沒有用武器,他們用拳頭,一拳一拳的轟打在秦霸天的胸口上,一口又一口鮮血在秦霸天口中飛去。
一個時辰,整整一個時辰,凌楓被幾個武裝的士兵打的吐了不知多少血,可他還是沒有跪下,因爲他心中有一道聲音告訴他,如果他跪下,他就在也別想找回他失去的記憶了。
一個時辰之間,士兵換了二次,秦霸天就像一隻打不死的小強一樣,不管你用多少力氣轟打在他身上,他也不會倒下。
李申煉終於坐不住了,他來到秦霸天面前道:“你要是能受我李申煉三拳,我今天就放過你,並且你犯的罪一起免去,你可願意受我三掌?”
旁邊的士兵紛紛站地遠遠的,秦霸天眼眸中閃過一絲堅毅,他露出一個微笑地笑容道:“來吧!李城主,要是讓我跪下的話,還不如一刀把我殺了得。”
“好,來人,把秦霸天扶出城主府。”李申煉大喝一聲,幾個士兵就把凌楓給扶了出去。
要是在城主府秦霸天受李申煉三掌的話,一定會毀了許多東西,出了城主府,來到一片場地,凌楓此時身上地鐵鎖已經被下了。
“秦霸天,接受本城主的第一掌吧!”
這道聲音落下,一陣狂風被李申連用衝跑的速度形成,一道紅光地掌頭轟打在秦霸天的胸口上。
“啊!”
隨着這一道聲音,秦霸天飛出了五十多米,才落在地上。
秦霸天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這在所有人看來,秦霸天肯定是死了,可秦霸天的手指動了,這就說明他沒死。
十息,秦霸天站了起來,胸口上那個掌印,證明着他確實受了李申煉的一掌。
見秦霸天居然受了他一掌沒死,李申煉也來勁了。
“秦霸天,看本城主的第二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