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國人。”
我微微皺眉。
看着這個傢伙,開口說道。
“崔振赫,韓國崔家長孫,很高興認識你,現在,請你讓開,好麼?這位先生,這麼美麗的小姐,一定要足夠高貴的公子哥才能配得上,我想,我纔是那個嘴值得坐在這裡的人。”
崔振赫一臉驕傲,無比得意的看着我,開口說道。
我沒有理會這個傢伙,而是轉頭,四處看了起來。
隨後,就看到了上次在我手底下吃癟的崔永浩。
這個傢伙,顯然也看到了這邊的情況。
但是,冷笑一聲,對着我,擡了擡手,揚了揚手中的酒杯,隨後,就像是沒有看到我一樣。
自顧自的轉移開了自己的視線。
這是什麼節奏?
我愣了愣,隨後,笑了起來。
是想要利用這個白癡讓我丟臉?
未免顯得太幼稚了一點吧。
我不由得笑了起來。
“崔永浩是你什麼人?”
我看着崔振赫開口說道。
“他是我大伯,你竟然也知道他?”
崔振赫原本分外囂張,雖然儘量客氣,但是,怎麼看都能明白,她沒有將我放在眼中。
聽到我的話,頓時有些愣神。
開口說道。
顯然,有點意外。
我竟然能夠認識他的長輩。
這就讓這個喜歡裝逼的額傢伙有點猶豫起來了。
“當然,崔家,跆拳道,多麼牛逼的存在,我怎麼可能不知道呢。”
我笑了起來,開口說道。
這些棒子看來已經決定了站在我的對立面了麼?
難道崔永賀的性命,他們竟然一點都不在意?
我倒是有些意外。
“既然知道,那你走吧!讓我坐在這裡。”
這傢伙,聽我這樣一說,原本還有點猶豫,現在,頓時就得意起來了。
說完之後,就居高臨下理所當然的看着我,隨後,就像注意力轉移到了陸清幽的身上:“美麗的小姐,請問,我能知道你的名字麼?”
在我面前,公然調戲陸清幽。
膽子夠大的啊。
我笑了起來,然後,伸手,捏住了這個傢伙的手。
不等這傢伙反擊,一用力,讓他身子一麻,直接軟了,坐了下來。
“位置,我可以給你,但是,這女人,你不能動,因爲,她是我的女人。”
我儘量保持着笑容,小聲的對着崔振赫開口說道。
今天,是朱挺帶我來的,在某種意義上,我代表的就是朱挺的面子。
我貿然動手。
會對朱挺造成不好的影響。
原本,對於家主繼承者的位置,朱挺一脈就處於劣勢,而且,還沒有找到合適的人選。
因此,我只能暫時忍耐。
不能惹事兒。
要不然,這種逗比,我早就是一巴掌扇飛了。
“放手,放手,小子,我們好商量,完事好商量,你開個價,我只是一晚上,一晚上就夠了。”
這傢伙,很顯然是崔永浩找來噁心我的了。
不學無術。
紈絝子弟。
但是,很成功,我不得不說,這最簡單的伎倆和招數,的確是成功的將我惹怒了。
既然這麼着急的找死,那麼,我就成全你!
竟然當着我的面,問陸清幽一晚上多少錢?
要是碰到這種事情我還能忍的話,我還算是男人麼?
我分外的憤怒。
因此,這一次,明知道是個很拙劣的圈套,我還是毫不猶豫的鑽了進去。
直接站起身來,一巴掌抽在了這個傢伙臉上,將他給直接抽飛了出去。
臉頰紅腫起來,張嘴,直接吐出來一顆大牙。
顯得很是狼狽。
譁!
一時間,衆人動容。
朝着這邊投射過來,含義不一的目光。
但是,不管是同情也好,幸災樂禍也罷,還是憤怒的也行。
此時,眼中蘊藏的對我的情感,就只有一點:憤怒,鄙夷。
這裡,在他們看來,是高檔的宴會所在,我這種行爲,簡直就是流氓,就是無奈。
這種舉動,純粹是在給他們丟人。
他們很難想象,被朱挺帶到貴賓席坐下的人,竟然會是這種素質。
動手打人,而且,還是子啊這種場合。
簡直不可理喻。
雖然我的舉動已經引起了在場衆人的鄙視和憤怒,但是,在我一巴掌將這個傢伙抽飛之後,我就再次像是一個沒事兒人一眼,坐在位置上。
對於那些對我指指點點點的傢伙,不屑一顧,裡也不理。
“爲了一句話,值得麼?”
陸清幽也是面不改色,只是,此時,臉上帶着笑意,看着我,開口問道。
“對我來說,這遠遠不是一句話那麼簡單。”
我看了一眼陸清幽,開口說道。
有些話,不用說太多,有些情,也不用全說透。
陸清幽笑了,不再說話,伸手,將我的手握住。
對於外界,再也不再理會。
牽手,跟我走。
一輩子,一句話,一句諾言,永不變。
我們兩人,不,應該是我,現在,或許應爲之前一個不理智的舉動,遭受到了衆人的鄙夷,但是,我不後悔。
因爲,我知道,不管我到哪兒,我所珍視的人,都會陪在我的左右。
“流氓,無恥!我只是很有禮貌的提出要求,和你交換一下位置,這種素質,你們華夏人就是這素質麼?決鬥,我要和你決鬥,一對一,公平的,沒有任何偷襲的決鬥,小子,我要看看,你們華夏人的素質,是不是都這麼搞笑。”
崔振赫被我一巴掌給抽飛了。
雖然看起來嚴重,但是,我也是控制着力道,實際上,並沒有給他造成多大的傷害。
也正是因爲如此。
這個傢伙,很快就從地上翻了起來,看着我,很是憤怒的叫囂着開口說道。
只是讓人好笑的是,這個傢伙雖然說是要向我挑戰,但是,卻隨時做好了朝着後面逃竄的準備。
搞笑程度,五顆星。
我甚至懷疑,我只要朝着前面衝出去幾步,就可以講這個傢伙直接給嚇尿了。
“出了什麼事情了?”
既然我已經鑽進去了,自然,就要有人出來處理這件事情了。
很快,一個頗爲威嚴的中年男人就走了過來。
看了我們一眼,隨後,明知故問的開口說道。
“朱伯父,我想,你們朱家在蓉城乃至華夏都是最頂尖的存在,那就是素質和高貴的代名詞,今天,有幸到這裡來的,也都是在華夏擁有身份和地位的華夏上流社會的成員,但是,我失望了,這個人,這個野蠻粗俗的傢伙,竟然直接對着我動手,您看看,我的臉……”
見到中年人,崔振赫又是變了一個風格。
一副無辜小受慘遭暴力虐待痛不欲生的樣子。
在那裡,對我展開了瘋狂的控訴。
我坐在位置上,動也不動,將這個傢伙當成了空氣。
“放心,賢侄。你們崔家是我們的貴客,我們整個朱家的貴客,得罪了你,就是得罪了我們朱家,這件事情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覆。”
中年人很顯然是久居官場,氣場很強。
隨後,走過來,看着我,說道:“年輕人,這件事情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棒子,該揍,找抽呢、”
我笑了笑,開口說道。
自然不能說,這個小子詢問我陸清幽的價錢。
打了就打了,誰又能將我怎樣?
中年人頓時皺了皺眉。
“這樣說來的話,你就是承認無理使用暴力嘍?”
“我說了,這小子,該打,但是,無理不無理,不是他說了算,也不是你說了算。”
我毫不客氣,看着中年人,開口說道:“這麼拙劣的圈套,我既然敢踩進來,自然也就沒有當回事兒,你就不用裝模作樣了,我就揍了這個小子了,誰來,都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