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來麼?還是說,想要成爲和錢豹一樣的下場,他身體強悍,未必會死,而你,則是死定了。”
我說完之後,方言竟然並沒有出來。
沙發後面,心跳猶如打雷一般。
這傢伙,嚇破了膽。
我冷笑起來,再次開口說道。
抖抖索索。
方言終於是緩緩露出了腦袋,手中拿着槍,有些顫抖,對準了我。
“如果你想要死得更快,那你就儘管拿着槍對着我。”
我不爲所動,看着方言,開口說道。
“葉朔,不要囂張,以爲我是被嚇大的麼?我的人,馬上就要回來了,到時候,我看你這個傢伙,怎麼死的。”
方言畢竟是一方大佬。
雖然錢豹被我擊敗,對他造成了相當巨大的震撼。
但是,有槍在手,畢竟還是多了一點膽氣,沒有害怕到手足無措的地步。
“最後一次機會,放下槍。”
我看着方言,完全沒有理會他的威脅。
方言一愣,神色猶豫。
但是,我已經沒有給他機會的耐心了,一閃身,就到了方言的面前,伸手抓住了手槍,直接扯了過來。
方言甚至都沒有反應過來。
隨後,我抓住方言的腦袋,直接朝着玻璃桌面上按了下去。
碰。
很是用力。
方言的腦袋直接撞碎了玻璃桌面,鮮血直流。
“說,你們的目的。”
我冷淡的看着方言,開口說道。
“葉朔,你根本就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傢伙,我們的目的,是羅林,你殺了我,羅林也死定了。”
方言遭受重創,反而還冷靜了下來,掙着着開口說道。
“說出你的陰謀。”
羅林……
本來我們的計劃是羅林裝作上當,而我,留在這裡,充當誘餌。
但是,現在看來,我們兩人和他們的意識沒有統一。
我再方言心目之中似乎沒有相應的地位。
這纔是關鍵。
這樣的話,主次就顛倒過來了。
羅林纔是他們的目標,說不定還會有事兒。
腹黑的做法是不管不顧,讓羅林直接掛了,我好達到借刀殺人的目的。
但是,羅林和我之間畢竟還算存在友情,我不可能做到那樣的程度。
因此,救人,是必須的。
“笑話,你以爲,我會告訴你?”
方言冷笑起來,開口說道。
我沒有絲毫的猶豫,直接撿起被他撞碎的玻璃碎片,然後,直接用力,將他的一根小拇指給削斷了。
方言頓時痛得渾身抽搐起來。
“不要試圖和我談條件,你能做的就是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否則,死!”
我冷聲說道。
這個傢伙,如此硬氣,自然是想要用羅林的命來威脅我,讓我不敢對他下手,從而,能夠有機會活命。
但是,方言未免將我想得太簡單了一點。
“你放了我,我肯定告訴你,要是你不放,大不了,我和你魚死網破。”
方言緊緊的咬住牙,竟然沒有放鬆的意思,很是瘋狂的開口說道。
“很好,那繼續。”
我點點頭。
隨後,直接割掉了他的半邊耳垂。
“你不要懷疑我的決心和冷酷程度,和我作對,受苦的只能是你自己。”
我看着痛得全身都痙攣的方言,開口說道:“不要試圖昏厥過去,我有辦法,讓你一直清醒,一直承受痛苦。”
方言終於是害怕了。
他完全沒有想到,我竟然會如此的冷酷。
而且,下手極爲狠辣。
折磨他的身體,沒有半點負擔。
“你殺了我,羅林也活不了,而且,沙竹幫也會就此覆滅,我妹妹是江浙省委書記的情人,二十年的感情,和我們作對,你要考慮清楚,只要你放了我,我們的事情一筆勾銷。”
方言還不遠束手就擒,看着我,開口說道。
“最後一次機會,告訴我你的行動,否則,我不會再給你開口的機會。”
方玲是省委書記的情人。
這件事情我早就知道。
他方言能夠取得今天的地位和權利,他妹妹其實才是最爲重要的原因。
二十年順分順水,真把別人當成傻子了?
“或許你以爲你在杭湖隻手遮天,但是,你恐怕從來沒有想過,你早就已經成爲了別人的囊中之物,以爲秦正陽會眼睜睜的看着杭湖這塊肥肉不管?”
之前說了,並沒有就算了,而是,繼續開口說道。
秦正陽。
這個傢伙自從見過我一次之後,就再也沒有出現在我的世界之中。
但是,他的影響卻是無處不在。
雖然人沒有到,但是遙控之下,仍然在對我施加影響。
這一次,很有可能一切還是秦正陽在暗中操控。
要不然,即便我和方言對決,也絕對不會如此快走到不死不休的程度。
借我的手,除掉方言,然後,再直接動手,接受江浙的地盤。
或者說是,我被方言給直接清理掉了。
不管哪種情況,對他來說,都完全可以接受。
“秦正陽……”
方言聽我說後,臉色徹底的變了。
聲音有些發顫,顯然,我所說的,並不是無的放矢,至少,方言心中還是非常相信這種可能。
“現在,說。”
我看着方言,開口說道。
“我說了,你能放過我?既然知道秦正陽想要漁翁得利,那我們兩人可以合作。”
方言看着我,開口說道。
“我說過,你對我,沒有討價還價的餘地,照我說的做。”
我皺眉,開口說道。
“那些貨物其實是被我們給搶了,將羅林調離出蓉城,我算到你們會將主力帶出去,蓉城空虛,我們可以直接動手,斷了你們的後路,至於羅林那裡,我埋伏了大量的人手,羅林過去,毫無希望。”
方言咬了咬牙,看着我開口說道。
現在事情已經擺在眼前,他想要咬牙硬撐很顯然已經是絕無可能了。
因此,直接開口說道。
“打電話,停止行動。”
我對着方言開口說道。
方言神色猶豫,我毫不客氣,直接動手,再次將方言的另外一片耳朵割了下來。
方言身子一陣抽搐,再也不敢猶豫,抖抖索索的打了電話。
很快,就哭喪着臉,看着我,開口說道:“打不通。”
看到我臉色一變,眉頭緊皺,方言頓時無比慌張的開口說道:“我沒有騙你,真的打不通,我發誓,我發誓。”
這個傢伙,已經被我徹底的嚇破了膽,對着我苦苦哀求着說道。
看方言的樣子並不像是假裝,而且,用羅琳的事情來做文章,對方言來說,也沒有太大的用處。
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所說的事情,的確如此。
看來,只能看羅林自己的了。
電話不通,雖然有可能是已經行動了,但是,還有可能,那就是那些埋伏的人手被羅林給搞定了。
“很好,現在,你需要將廖永豪的黑色證據交出來。”
我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方言聞言,臉色根本沒有絲毫的變化,看着我,開口說道。
我沒有說話,而是直接動手,將方言大腿上的一片肌肉給劃拉下來。
方言臉色一變,冷汗直冒。
“不要以爲我是傻子,伴君如伴虎,跟隨在一方大員的身邊,就更加沒有安全感了,你們方家雖然靠着廖永豪平步青雲,但是,越是如此,就越是害怕失去,要是廖永豪翻臉不認人如何?你不會告訴我,你妹妹不會將一些能夠要挾廖永豪的東西放在你這裡吧?”
我慢條斯理的開口說道。
這時候,方言看我的臉色已經完全的變了,再也不像之前那樣,而是充滿了恐懼,不是來自於生命威脅的恐懼,而是發自靈魂的恐懼。
終於感到害怕了?可惜,已經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