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院長頓時就呆住了,臉色無比難看。
“快走啊,老闆,是哪個包間呢?好酒好菜就端上來啊,這次盧院長真給錢,不用擔心,就算是你要收個八萬,也絕對是給得起的啊,你看盧院長這肚子,這頭……嘖嘖,有錢。”
見到一羣傢伙還在發呆,我直接朝着前面走了兩步,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很顯然,還是吳傑的事情。
想要給我玩兒個先禮後兵?
在他們看來,已經算是很給我面子的事情了。
那還真就對不起了。
我還就有點不識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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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臥槽……”
盧有才看我這種態度,非常不爽,想要發飆,再次被盧院長給攔了下來,眯着眼,看着我,開口說道:“小夥子,很好,你很不錯,扣分是吧?沒問題,我給你解決了。”
“那就多謝盧院長了。”
我嘿嘿的笑了起來,開口說道。
之前,不是說了,他關係通天,只要是不爽了,照樣讓我在學校混不下去麼,很好,既然關係這麼不錯,那就幫我把簽到的事情給我處理了吧。
包間不錯,比起上次那個要豪華許多。
還真的有不少吃的,菜什麼的都準備好了,當然,熱菜還沒有上,不過,酒水和涼菜都在。
這個點兒……
還真是會挑時間。
我坐着,也不客氣,自顧自的夾東西來吃,絲毫不理會這兩個人。
盧有才冷笑不斷,而盧院長,自己就直接低頭,完全無視了我。
在他們眼中,我或許就是那種不知好歹,死到臨頭都還不知不覺的存在吧。
只是,誰纔是那個可憐蟲,誰又說得清楚呢。
“你就是葉朔?說吧,你要多少錢,才願意放了我兒子,說個數吧。”
等了沒多久,一個穿着比較時尚的中年女人就推開門走了進來,看樣子,應該就是盧院長的妹子了。
這女人,直接走到我的面前,冷笑着,開口說道。
然後,不等我開口,直接啪的一聲,將一疊支票薄扔在了我面前的桌面上:“你不就是爲了要錢麼,這麼做做,現在的學生,胃口還真是不小,一千萬以內,你自己隨便填個數,寫好了,就給我乖乖的按照我們說的去做。”
說完之後,蹭蹭蹭的直接走到了一邊,挨着盧院長坐了下來,點燃一支菸,自顧自的抽着,連看都不願意看我一眼。
這女人,真是拽。
真是囂張。
還是說,錢就是解決這一切的關鍵所在?
“你們叫我來,就是爲了這個、”
我看了看眼前的支票薄,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只是,笑容之中,沒有半點的溫度。
“難道你以爲還能是爲了什麼?請你吃飯?大家都是明白人,葉朔不就是爲了那點錢麼,我給你的你一輩子都掙不到,大家都打開天窗說亮話,省時省力,也不用各自麻煩,一個口供,這個價錢,對你來說,很划算了。”
這女人很是不耐煩的看着我,開口說道。
“我以爲你們讓我來,是給我機會羞辱你們,看來,是我誤會了,支票麼……好高端的玩意兒,我沒有,玩兒不起,你以爲,我不幫你兒子說話,就是單純的因爲,我想要錢?”
我笑了起來,看着這一家子,不由得有些無語。
還真是奇葩無極限。
“你還有什麼要我幫忙的麼……說吧,小子,見好就收,不要太過分。”
女人見狀,愣了一下,眉頭皺了起來,看着我,開口說道。
“你,還真是沒救了。”
我搖了搖頭,開口說道:“你的兒子,也是沒救了,想要斷我雙腿,以爲一千萬,就足以讓我修改口供?軍事法庭,你以爲是什麼地方……真是好笑。”
“你只要修改一下口供,讓他劃清和那些恐怖分子的界限就行了,這對你來說,並不困難,葉朔,你不要爲了一時的義氣,得罪你得罪不起的人。”
“要我答應,或許有個辦法……那就是你,跪下,求我,或許,我可以考慮幫你這個忙。”
我笑了起來,開口說道。
“葉朔,你不要太過分了。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我的‘冥頑不靈’終於是讓這個女人將耐心用光了,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看着我,開口說道。
這一刻,爆發出來的威風果然是不小,看樣子,還是官場中人。
可惜,我不是她的手下,她的威風,對我無效。
“先吃菜,先吃菜……葉朔,你也別太沖了,小婉,你也是的,以爲葉朔是你手下那些準備接受審判的犯人呢,咱們不慌,慢慢談,慢慢談……”
讓我有些意外的是,從中調解的竟然是盧院長。
我也不客氣,直接坐下,將杯子放在桌子上,開口說道:“倒酒。”
“你說什麼?”
盧小婉聽了我的話,頓時愣住了,看着我,開口說道。
“我讓你倒酒,我想要喝點酒。”
我笑了,看着盧小婉開口說道。
陸家這麼囂張的,我還真是少見。
把軍法國法當成什麼了?可以隨意篡改的麼?
又把我葉朔當成什麼了?
一個支票本,給點錢,就可以直接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的樣子。
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開什麼玩笑。
要是這樣,那以後,只要是有人針對我,只要給錢,我都原諒了?
開了這個頭,我這輩子都別想安寧下來了。
以爲我是傻子呢吧。
“你要我給你倒酒?你確定?”
盧小婉冷笑起來,看着我,開口說道。
“當然確定。”
“很好,我給你倒!”
“小姨,你歇着,我來給他倒酒。”
盧有才站起身來,攔住了盧小婉,開口說道,隨後,直接走了過來,笑眯眯的開口說道:“葉朔,你夠拽的啊,拿着雞毛當令箭了是吧?對,吳傑的事情,的確有點過分,但是你也不要忘了,你不囂張,什麼事情都沒了,我們仁至義盡了,要錢給錢,要人給人,要幫助,給你幫助,就是改一下口供,有那麼難麼?”
盧有才的話讓我頓時就冷笑了起來,笑着說道:“現在不是難不難的問題,殺人償命,欠債還錢,吳傑或許和綁架無關,但是,他想要斷我雙腿這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你們忘了,我卻沒忘,我贏了,所以我活下來了,要是我輸了……是不是我斷了雙腿就是理所應當了?”
我端着酒杯,開口說道
“求情道歉,不是你們這個樣子的。”
“理所應當……呵呵,葉朔,我發現,你真是幽默。”
盧有才哈哈的笑了起來,說道:“好,我給你倒酒。”
話說完,直接捏着酒瓶,朝着我的腦袋砸了下來。
說實話,盧有才會突然對我下手,是我完全沒有想到的我沒有想到,這個傢伙竟然會如此有種。
但是動作之下,戴起來的風聲,已經足夠我躲開。
我閃身,酒瓶直接砸在了我的肩膀上面。
“草泥馬的,給臉不要臉,麻痹的,以爲老子們還非得要求着你不成。”
盧有才的怒罵很快就停止了,因爲,我根本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
這小子想要退後,時間已經來不及,我直接伸手,捏住了酒瓶,扯了過來,隨後,毫不客氣,直接一下子砸在了盧有才的腦袋上面。
酒瓶碎裂,盧有才的腦袋也開了花。
“啊……爸,他打我……啊……他打我。”
之前還囂張無比,硬氣無比的盧有才先是一愣,隨後,直接在地上翻滾起來,嚎叫不斷。
顯得狼狽異常。
之前的狠勁兒到哪裡去了?
“葉朔,放肆,給我動手。”
盧院長見狀,直接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的說道,隨後,直接將酒杯扔在地上,碎裂一地。
隨後,包廂的門就被推了開來,李老闆帶着好幾個拿着武器的混子衝了進來。
“就是這個混蛋,給我動手,打,狠狠的打,打得他求饒,打得他求饒爲止。”
李老闆聲音很是響亮,顯然是想要趁着這個機會新仇舊恨一起清算了,在他看來,這是不可錯過的好機會。
“就這個小子,兄弟們,動手。”
見到只是我一個人,這羣打手不屑的冷笑起來,就要對我動手,但是等我轉身之後,帶頭那個臉色一變,都快要嚇尿了:“老……老大……是您?”